什么名字、奶粉、衣物、尿不湿通通没有,一点都没有考虑过她会不会冻死饿死,她只是一个单纯被遗弃的弃婴,就连名字都是院长妈妈取的。
南晚意为难挽,难挽回的意思,院长妈妈告诉她有一天长大了,找到了亲生父母,若是他们的理由不是孩子被偷被拐的任何其他理由,都不要原谅他们,不要轻易被他们挽回,因为她当时真的差点就冻死在了夜晚,是被送到ICU抢救才抢回了一条命。
眼角有点湿润,南晚赶紧假装有些炎热,用手对着自己的脸扇风。
想什么呢!现在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吗?她在心里骂着自己,死都死了,想这些,蠢不蠢!
对了!柳柳说什么来着?她哥哥咒骂她打她,说她不是亲生的,他姓月,她却姓柳。
姓月?那位祖先也姓月,脑中好像有丝灵光闪过,却差了点什么。
小女孩脸上还挂着泪珠,南晚也不好问的太过生硬,只能绕着弯,边安慰边询问。
南晚:“别哭了,是你哥哥太不懂事了!他懂什么,有的夫妻就喜欢一个孩子跟一个人姓,说不定你就是跟你妈妈姓的呀,你怎么不会是你爸妈亲生的呢。”
柳柳停住抽泣声,有点疑惑,“可是妈妈也不姓柳啊。”她有点难过,觉得自己真的不是亲生的,虽然爸爸妈妈对她不好,可在她的心里,这就是她的爸爸妈妈。
南晚眼神一亮,果然是这样!
在祠堂里,南晚就注意到了,所有牌位上的名字都姓月,再加上“天月寨”这个名字,她就明白,整个寨子都姓月,都是月族的子民。
只不过当时看名字只有男人的名字,没有一个像是女人的名字,她就觉得这个寨子应该是比较重男轻女。
却没想到,女人们竟然不姓月!
那么她们就应该不是寨子里的原住民,而是外来人口,那么究竟是自愿来的,还是非自愿来的呢?
答案必然是否定的,那些成年女人且不说,像柳柳这般大的女孩在寨子里虽不多,却也有五六个,她们怎么可能是自愿来的,婴儿时期用婴语告诉他们的吗?
这样另一个问题就接踵而来,他们是通过什么途径得到这些女人的?
南晚笑了笑,很明显不是吗?她自己就站在这呢。
“柳柳,谢谢你,我没什么问题要问的了,你可以答应姐姐一个事情吗?不要告诉你家人你跟我说过这些话。”
柳柳点了点头:“我知道的。”她当然不会告诉他们,不然自己挨打就算了,还会连累这个姐姐。
“我帮你洗吧。”纪承阳实在是看不过去了,这么听话的小姑娘,却这么惨。
“不用了!不用了!”柳柳连忙摆手,惊恐的拒绝。
纪承阳:“……”
他长得很吓人吗?明明都说很帅啊,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南晚看到纪承阳这一脸蠢样,实在难以直视,是挺帅,就是脑子不太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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