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场急而淋漓的春雨席卷京都,地上的绿意更盛了一些。
京郊外的雨更猛烈一些,探错时间的蒲公英,兴奋地张开花瓣,就润物的春雨打了个猝不及防,惨兮兮的挂了头,断枝处溢出白色的汁液。
外院里,邢秋打晕一个侍茶的侍女,让彪子仿着侍女的脸给她捏个脸出来。
彪子虽然不解,但是二丫大多数决定没有错,于是全程照做。
只不过成果,显然有点差强人意。
“嘿嘿,二丫,你找的这个侍女挺有难度的。”
他挠了挠头。
邢秋将他推到一旁,拿出工具自己上手,“学艺不精,不要怪人不行。”
脸整的差不多后,她比划比划胸前,好在彪子在厨房,工具多的是,她拿了俩馒头塞进衣服里。
做完后,就大摇大摆的从彪子房间里离开。
“把她藏好了,大牛哥。”
邢秋连语气都模仿的惟妙惟肖。
彪子满脸无语,但还是乖乖听话。
邢秋端着茶水送进住院,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萧玲琅的住所。
“接个茶水,你怎么去这么长时间。”一侍女看着她过来,从她手里接过茶,低声问道。
邢秋垂着头,“人有三急,这才耽误了时间。”
“行了,行了,我赶紧给送过去。”
那侍女脸色一变,拎着茶壶快步进了内室。
“公子,茶来了。”
“嗯。”
与屋外空气中清新的泥土香不同,屋子里多了一道淡淡的暧昧味道,这侍女也是经过人事,有过孩子的,放下茶壶后就匆匆离开。
萧玲琅缩在被褥里,头发凌乱不堪的散在肩上,眼尾还潮红不已,樱红的唇肿着,望向拓跋晋的眼神带着忿忿的怒气。
她说他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放过她,不过是在心底憋着坏,不愿在旁人的地盘上罢了。
拓跋晋一头乌发同样披散着,湿漉漉地搭在身上,泅湿了懒散挂在身上的丝质的里袍,映出他劲瘦有力的身体。
见他倒了杯水,含了一口朝她拔走来后,脸上还挂着耐人寻味的笑,萧玲琅想到方才发生的事,胆怯的捏紧手,朝床里侧躲去。
拓跋晋伸手按住人,将裹着被子瑟瑟发抖的人身子掰过来,“跑什么?不是要喝茶吗?孤喂月儿。”
萧玲琅捂着嘴,眼泪汪汪,有些破腔,“妾不渴。”
“孤渴。”
萧玲琅抖得更厉害了,改成双手捂着嘴,含糊不清的说:“狼主喝便是。”
他还是不是人呐!
“孤先喝了,月儿怕不是要喝不上了。”
萧玲琅眼睛瞪大,带着震惊。
他真不做人!
“取一壶茶来,就要这么长时间,月儿还等的了吗?”
拓跋晋目光滑过美人肩头的红梅,喉结滚了滚,将她身上滑落的被子提了些,“孤可没那么禽兽,谁让月儿后半夜不睡,缠着孤。”
他前面杀的没尽兴,回来后靠着床栏在心底将未尽的杀气释去,她忽然醒来,娇娇滴滴的投过来,他自然是……把持不住,稍稍解禁。
什么叫她不睡,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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