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孤会跟月儿说的。”拓跋晋故作悬念。
到时候他会提着常琲和广宁还有一干迫害萧府的人的头给她看,了却她在南梁的心事,乖乖随他回漠北,安生的将前世食言的事一一还给他。
“好吧,妾期待着。”
萧玲琅糯声应着。
广宁的孩子没了,那常琲他们应当会晚回来一些。
萧玲琅不舍得看向自己的肚子,宝宝已经待在她的肚子快七个月了,她会不舍得。
真的要把宝宝一起带走吗?若是拓跋晋没有出现,她不会犹豫。
可现在,她做不到这么自私,夺走宝宝的活下去的权利,是她因为身体,自私的留住了它。
“狼主,你会疼妾的宝宝吗?哪怕以后会有别的孩子,还会疼它吗?”
“月儿肚子里的还没熟,又想为孤孕育下一个孩子。”拓跋晋抵着小姑娘的脸,像瘾君子似深吸一口,“真贪心,等回了漠北,你身体养好后,孤再给你,这次纯属意外,那制香的孤已经罚了。”
完全是驴头不对马嘴的回答。
萧玲琅脸色青白一阵,最后眉心拧起,有些焦急的催促他重新回答。
“只要是月儿生的,孤都疼。”
拓跋晋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她留下的小混账可是他一把拉扯大的。
萧玲琅得到答案,心底稍松了口气,若是留下这个孩子,她自然要为它谋一谋生路。
不求它富贵荣华,但求它平安度过此生。
日子一天天过去,京郊小院的数次暗杀全被拓跋晋掩饰下去,广宁手下的那个府将他一次次故意留一手,看他一次比一次颓败和狂躁无能。
萧玲琅偶尔能从他口中获悉一些有关常琲的消息,还有一些他暗中操控南梁皇嗣夺嫡的消,这些都是萧玲琅不关心的。
于常琲,她知道他在试探她还有念想吗,于皇嗣夺嫡,她一个平头百姓管不了,更制止不了他的所作所为。
前些日子,在府中看见邢秋,她有些意外她竟然出现在这儿。
至于邢秋问她过的如何。
萧玲琅莞尔一笑,回:“不差。”
后来分别时,她向邢秋讨了一样东西,并告诉她,她期盼的快要来。
只是邢秋的反应让她有些琢磨不透,那时,邢秋站在她对面,看了她许久。
孩子八个月时,拓跋晋给她带来了好消息,广宁身子已经调养好,要返京了 常琲他们要回来了。
萧玲琅摸着那把被她摸得有些光滑的弩弓,眼神空洞。
“狼主这么长时间不回去,那边能行吗?”
拓跋晋晃着椅子,得意的笑道:“孤有良将。”再者重要的决策权在他这儿,各方彼此制衡,他自然能高枕无忧的陪她待产。
萧玲琅想想也是,论谋略,谁能玩的过他呢,只有他愿意陪着你玩。
在心底叹了口气,催生药她换了好几个地方,这人已经养成查她物件的习惯,不是他见过的东西都要盘问。
广宁他们终于要回来了,这种窒息内疚的日子要结束了。
“月儿怎么想起这个事?”拓跋晋从椅子上起身,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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