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惊雪与江岸离开巴州,星夜慢行,惊雪将救秦招财后改名梅子信、伊道尹中风病故、须弥山发须弥令等事说与江岸听。
天亮时分,已拐上官道,就到了一驿馆。二人欲入内探听季年之事,于是下马叩门。
很快,一馆役开门问何事?二人就直接就问:“季国丈换马就走了?还是在此将歇。”
那馆役摸不着头脑,只回问:“你们做什么来?”
惊雪道:“我们奉娘娘命来追随国丈,快禀进去。”
馆役正要回时,里头驿丞走了出来问:“何事?”
馆役忙回:“说娘娘派来追随国丈的,要见国丈。”
驿丞端详了一眼他二人,见二人气度不凡,拿不准底细,更不敢随意透露季年行程,只问:“可有令件懿旨?”
江岸道:“带我们去见国丈就是。”
驿丞道:“国丈早离开,既如此,你们快走吧。”
惊雪问:“国丈走了多久了?怎么这样赶?前面换马就离开了,这里也一样?”
馆役笑道:“那都是月初的事了。国丈便不着急赶路,将歇一晚才离开的。”
驿丞瞪了他一眼,他方低头退下。
惊雪二人听说了,便上马离开。又往下路探问了几所驿馆,也有直说的。
因此确定了季年便非换马奔袭,短则歇一二个时辰,长则休整一夜。
二人都说:“看来果真不是他。十三天,来不及。”暂且置下,容后再查,便一心赶路去。
这日黄昏时分到了那祝融破庙,两人便入内休整,将歇一晚,好次早赶路。
正闲话说到疑因杨?之故,温锐等人搬离不得一见时,突听一队人庙门外歇马,听当中一人笑道:
“以朱兄悟性才情,这次上须弥定能习得上称武学归来。那时还望多多指点指点兄弟才好。”
那称朱兄的笑道:“秦兄客气。也不是兄弟狂,其他武学我也不放在眼里,稍微一学便使得。《须弥山经》才是我的目的。
“我本不想去争这些,谁料他们倒放开了,那便去瞧瞧罢了,也算成人之美。”
那秦兄笑道:“正是,正是。请。”
于是一伙人便踏入庙门,进了庙才发现两人正坐台阶之上歇息。
见惊雪形容,一个人竟面面相觑起来,那朱兄惊叹道:“真乃赤练仙子,莫不是火神之女下凡?”
那秦兄笑道:“哪有仙子?是人间极品。”
朱兄笑道:“想不到,这荒野破庙之中,竟遇此等绝色美人,真乃?真乃三生有幸。”
秦兄笑道:“既天缘如此,何不收下?也不必寻那村姑小妮去,倒省了功夫。”
那江岸一听到此,才听明白这二人言语何意,不觉大怒,顺手捡了一根木头就砸过去,骂道:“猪狗不如的东西,滚。”
那二人忙躲开,大笑起来,众人皆笑道:“好大的脾气。”
那秦兄道:“好事多磨嘛。”说着就要命人打杀江岸。
那朱兄抬手拦了一拦,问江岸:“你是这位姑娘的什么人?”
江岸没好气回:“管你何事。”
那朱兄却问惊雪:“姑娘可愿意跟我?我可以奉上白银两万两做聘礼。
“另有黄金一百两,金玉十大箱交赠与这小兄弟,请小兄弟割爱。”
那江岸见他拦一拦手底的人,以为他是有悔意,不料又说出这些话来,登时噌立起来,恨道:“留着你买棺材。”
就要打杀上去,突闻一阵笑声传来,笑道:“也不看看地,也不怕断子绝孙了。”
众人回头,见一人带了两手下踏进来了。
那秦兄就喝:“哪来的野小子,不知死活,杀了。”
那朱兄又拦了一拦问:“高姓大名,何门何派?”
那人也不理他,却径直往里,到了惊雪跟前作揖。
惊雪见此人有些眼熟,略一想,这不正是那日救秦招财时,在望春楼前使毒掌的年轻人?不觉吃惊道:“是你?”
那人笑道:“姑娘好记性,在下释子集,坤德门门主。
“我与那老货不是一路的,当日不过想试试自己武功深浅。即便姑娘解不了那读,我也是会将解药奉上的,还望恕罪。”
江岸就问:“他是谁?”
惊雪道:“一会儿说,咱们走吧。乌烟瘴气了的。”
于是收了包袱拉江岸要离开。
释子集忙拦下道:“姑娘留步,天也快黑了,我打发了这群人,姑娘在此歇息便是。”
惊雪道:“我劝你也好自为之。”说毕,仍要离开,却不料又被这边的秦兄等人拦住。
那秦兄笑道:“让你们离开了嘛?姓释的,什么坤德门,听也没听过,既然撞上了,就一起收拾了吧。”
那朱兄也抬了抬手,一群手下便关了院门。
那江岸见状,气道:“还就不走了,雪儿,你去坐好。”
释子集一听,上来笑道:“原来姑娘叫雪儿?幸会,我帮你打发了他们。”说毕就要动手。
江岸却拦住了,道:“谁要你帮忙。”
二人竟推搡较真起来,谁都要上去对付那群人,谁都不让对方动手,那秦兄的人见状,哈哈哈大笑不止。
惊雪上来拉开江岸,冲那群人跟前拂了拂衣袖,立时就在地上划出一条道来,犹如刀劈一般。
众人见深足有三寸,不觉唬了一跳。
听惊雪道:“滚。”
众人仓皇开门要逃,江岸就挣开惊雪的手,冲上去抓住那两人,照嘴脸就挥了一拳,直把朱、秦二人牙齿打掉了半数。
江岸喝道:“要不是在庙里,我就杀了你们。”
吓得众手下忙扶起仓皇逃了。
江岸回身又指释子集道:“你也滚。”
释子集道:“我为什么要滚。这庙又不是你家的,我又没惹你,不识好人心?”
说毕转身进庙里,见炉内有香点着,看了看,便知是惊雪二人点的残香。也在炉内拔了一炷残香点上,拜了拜,烛在炉内,仍出外面来。
惊雪已拉江岸坐下,正要告诉他中这人毒掌之事,释子集就搭去了话:“这要从江州说起。”
江岸气道:“问你了嘛?”
释子集道:“这不是怕雪儿姑娘受累嘛?”
江岸立站起来道:“没见人说话?雪儿是你叫的?再多嘴我拔了你的牙。”
惊雪问向释子集:“你到底是什么人。”
释子集见问,欢喜上来作揖,江岸推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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