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一个那就更好了。
那齐生也是一脸惊喜,这冤大头都准备花百两金为梁砚赎身,为什么就不能为他也赎了身。
这么有钱的冤大头,以后他跟了人也不亏!
想罢,软着腰肢,就将自己送到了姬晚身边。
鸨母识趣的带着另一位小倌走远。
没拒绝人坐到刚才梁砚的位置上,姬晚眼神看向酒杯:“倒酒。”
“喏。”
齐生半个身子都要贴上姬晚。
姬晚没有拒绝,反而主动握住其倒完酒的手:“你叫什么?是自愿成为倌儿的?”
齐生乖巧的将自己身子放软,侧靠在姬晚的肩头:“奴叫齐生。清柳园中没有一个是自愿来的。”
说完齐生一顿,就想伸出手掀开姬晚的面纱。
姬晚敏捷的脑袋一侧:“乖些,莫要作乱。”
眼下还不是暴露身份的时候,先容她打探一下情报。
“公然违背镇北王殿下的话,鸨母为什么没有被抓进去?”姬晚搂住齐生。
左手不老实的就要从雪白的领口蹭进去。
难耐的喘息一声,齐生道:“鸨母做得很隐蔽,殿下与手下巡查的官员也不会往青楼出入,所以……唔!”
姬晚停下放在齐生腰腹之间摩挲的手,了然。
确实是,她手底下的门客看着她兢兢业业为百姓,忙的脚不沾地的模样。
理所当然的以为她厌恶作风不正之人,定然不会随意出入这种场合。
所以连带着下面的官员也不敢随意出入,触了姬晚的霉头。
啧,居然就让他们这样钻了空子。
齐生衣襟散乱,脸上充斥着不正常的红晕,双眼迷蒙的还想抓住姬晚的手,另一只手在姬晚的面前不断挥舞。
分明就是想借机拿掉姬晚的面纱。
守城的兵卒崔珉还是给她留下不少的,所以于和今日带的就是守城兵卒。
兵卒们脚步声齐整,瞬间就将整座清柳园都包围。
就在这时,姬晚的面纱也终于被齐生拿掉。
“镇北王殿下?!!”齐生双目一瞪,在转头看了看整齐划一的兵卒们,这还有什么不懂的。
那厢,鸨母口中已经被于和眼疾手快的塞上臭抹布堵住嘴。
差人摁住不断挣扎的鸨母,于和这才快步过来,在姬晚的面前行了跪礼。
余光顺势扫了一眼面色已经惨白,僵在原地的齐生。
“嗯,清柳园擅自使用死契,这事情,融平你好好查查。
孤明日还要与顺安先生去墨香书院,这里就交给你了。”
姬晚说完,看都没看已经瘫坐在地上的齐生,而是转身出了清柳园。
她要回王府去好好补一觉,方便明日以最佳面貌给樊州招几个官员。
那厢,梁砚眼睁睁见着往日对自己颐指气使的鸨母被人反剪双手,摁倒在地。
另一头经常嘲讽与奚落自己的齐生也被绑住手脚,扔在一边。
今日一切恍如在梦中,他不过就是给王爷扔了一个荷包,却没想到一个荷包直接救自己于水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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