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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8章 战火余温 (第2/2页)

着休闲的衣服,长着人类的样貌,留着不起眼的红发,双手兜进口袋。

    比寒暄来的更快的,是沉重的讣告。

    “星君死了,红狮也死了。”

    岁庚的情绪被压缩到微不可察的一瞬,这几万年来找不出比更震荡的波澜。

    妖染的人类面孔没有任何缺陷,却给人一种她是羽类的错觉,毕竟她的所作所为就像故事中那些报丧的女妖。

    像是觉得这还不够悲伤一般,妖染尽职尽责地精进自己的业务,“星君是毫无怨恨的死的,至于红狮……或许也可以算是死得其所。”

    “我知道了。”岁庚的反应意外的平淡,没有再多的情绪。

    但就似乎再一次不爽这份平静,于是丢出更劲爆的消息轰炸。

    “我要走了。”

    妖染停了停,然后生怕对方误会般解释道,“离开龙门,离开这里。”

    “你……”岁庚的情绪终于无法压抑,但他也知道自己明明说不出任何话来。

    要试着挽留吗,要问问为什么吗……

    不必了。

    妖染似乎并不意外岁庚的反应,倒不如说终于露出这副表情了啊。

    妖染的脸上挂上了岁庚所无法理解、不可言喻的笑意。

    妖染是很特殊。

    不如说,离群。

    岁庚第一次见到她时,她就已经在龙门待了不知多少年岁。

    关于她的工作,总是很神秘,直到龙门毁灭,也无人得知,或许与她是旧识的城主清楚。

    不任职务,来历不明,岁庚不明白,这样的人怎么会愿意在在龙门生活这么久。

    而在灾难发生后,她的踪迹就更隐秘了,岁庚在数万年中只见过她三次。

    这已经是几人中最多的了,每次见到她,都让岁庚感到时间的飞逝。

    她显得太超凡脱俗,正常到与末世格格不入。

    通过她,就好像能看见这个世界依旧正常的样子,同时也会看见自己身上缠绕全身的疯狂。

    “老爷子他……还好吗?”岁庚不禁问道。

    “还行、活着,不过也到了该服老的岁数了。”妖染简练而干脆地回答。

    在荒芜中,人们的时间总是停滞的,但总有些事物,能使岁月从我们的指缝渗漏。

    那只恶魔公爵,早已在来自过去的拖拽下,垂垂老矣。

    岁庚说;“他还在,龙门城就没完。”

    这或许是拒绝,但就连岁庚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抗拒着什么。

    妖染的注意力移向别处,只是简单地嗯了一声。

    “时间不多了。”妖染没由来地看着另一个方向,似乎在和说:今天难得把日程排满了。

    “一路顺风。”

    岁庚缓缓闭上了眼,今日的劳神就到此为止了。

    本应如此。

    当岁庚再次睁眼,却发现妖染依旧站在远处。

    她开口道:“那你呢?”

    她问:“就当我多嘴一句,我可以帮你解脱。”

    岁庚的肺腑一喘,有一瞬他听到了那颗心脏的猛烈搏击。

    它说:杀死我。

    “你有几成把握。”

    或许黑团的死,能够称得上解脱。

    但又有谁有那份决绝。

    不是早有残肢的前车之鉴么,求死不得然后半死不活。

    还是龙裔的死亡,你只当做是个“意外”?

    “71.07%”

    妖染用着最冰冷的语言回答他,“解构你的精神体,让你在假死状态自我磨灭,这个过程会很快。”

    烈火为始,以梦做结。

    “不……”

    岁庚的眼中是烈火,“你知道我的答案。”

    “哦,知道。”妖染很平淡的知会,像是从不抱希望,恐怕只有残肢才会对这个提议激动不已。

    岁庚不敢和妖染对视,怕眼中的烈火被她看见,不知为何,但他合上眼,收束着心神。

    然后,妖染就不知何时消失了,一如既往。

    ·

    阿莱雅缓慢地睁眼,一只手掌攥紧着她的左臂,将她纤弱的身体扶正。

    指尖撩起发丝,青春萌动的面孔清晰可见。

    “浮生……”

    阿莱雅一阵挣扎,但那瘦小的身躯却迸发出强大的力量,让她不能挣脱。

    温热的触感贴上额头,与肌肤相触的,另一人的额头。

    阿莱雅的鼻尖一吸,太过靠近的面孔,迫使她屏住了呼吸。

    清澈的眼眸,干瘪的双唇,因为俯身而镂空的衣物。

    阿莱雅一时间不知应把视线放到何处。

    无处可逃,只能直视彼此,这个距离妙不可言。

    “姆……姆……”

    浮生闭上双眼,指尖挑起下巴,细细品味少女的温度。

    “虽然体温有些偏高,但好在没有发烧。”

    说着,浮生跳着起身,高兴地让开距离。

    “这是……”

    阿莱雅攥紧自己的一只手臂,发丝挂在嘴角显得有些凌乱,她到现在还有些没缓过劲来。

    “哦,阿莱雅刚才晕倒了,梅洛卡叫我照顾你一下。”浮生乐观地笑着,仿佛也不在状态一般,似乎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罪!

    昏迷,阿莱雅对此有印象,但这之前的事她已经记不太清了。

    顺着浮生手指的方向,阿莱雅找到了正和洛云图交谈的梅洛卡。

    让我们回到洛云图这边。

    看见梅洛卡的到来,官渡悻悻地走开,对于刚才逆反的心思满不在意。

    “你别介意,她这人就这样,一会不盯着就喜欢搞点小动作,尤其是大家都其乐融融地团建的时候,这种没有集体荣誉感的家伙总想干的什么彰显一下自己的存在。”

    话说到这,抢票这档子事完全不需要有负罪感了。

    梅洛卡向洛云图眨眼示意。

    “这样的人真的不会被拖出来打死吗?”洛云图发出了难以置信的疑问。

    小人遭受社会的毒打是肯定的,但谁抗的住人家大业大呢。

    “其实这事吧,说简单也简单,女生那点自私心作祟嘛,但往复杂了说,堂堂一个大小姐,她的行为可以代表鸢尾花财团的态度。”

    “家族……会不会太过了?”

    “一点也不为过,新秀赛本身就是一场立场暧昧的社交活动吗?

    鸢尾花可是恨不得从里面抽出点功绩来向黄泉族摇尾乞怜。

    官渡的背后是鸢尾花家族,鸢尾花的背后是黄泉族,黄泉族的背后……呵呵,你觉得说到这里官渡参赛的动机还如你我这般纯粹么?”

    梅洛卡用着近乎咒骂的声音低语:“区区一个黄毛丫头,还敢掺和到黄泉族的那些大人物斗争中,真不知道看下自己几斤几两啊。”

    这些话就多少有一些私人情绪了。

    不过梅洛卡的另一句话,不禁让洛云图深思。

    黄泉族的背后,是……

    呵。

    “哎呀!”

    就在洛云图准备进一步猜测的时候,梅洛卡突然砸了砸拳,说到:“怎么就你一个人,灰星呢?”

    终于有人注意到了。

    洛云图心情复杂地叹了口气。

    “他说,去办点事。”

    ·

    灰星从黑暗中走出,他没想遮掩形迹,以至于迎接他的只有敌人的刀兵。

    灰星对面的威胁满不在意,视线穿过山林般的军团,落在阵中主将身上。

    似乎是对来使的兴趣,强大的温迪戈抬起那只没有握住长枪的左手,魔鬼们的敌意瞬间一轻,但提防没有因此解除。

    似乎对称谓难以抉择,只有一声堵在喉腔,灰星实在没有为这个场合准备太合适的开场白。

    “老爷子……”灰星沿用了大伙一贯的叫法。

    “不必在意措辞,我记得你,士兵,你站在了敌人的位置。”

    灰星苦涩地一笑,说:“我不做辩解,我本便是来宣战的。”

    “你们挑起了纷争。”温迪戈不留情面地指出,若是一言不慎,长枪就会在下一刻洞出。

    “出于利益,别无选择;出于立场,别无选择;出于职责,别无选择。但至少唯独在道义上,我们选了正确的路。”

    抛开了初见的沉闷,灰星一字一字地坚定着语气。

    “可笑。”

    但获得的,并非敌将的认同,而是古老者的怒火。

    “收起你那幼稚的想法,你面对的,可是战争!你已手握兵戈,却在妄谈正义!”

    或许声带早已生锈,温迪戈的声音几近沙哑,低沉到犹如铁砂入喉。

    但借由这磨砂的声音所传达的话语却没有丝毫减损,因为怒火足以比语言更振聋发聩。

    “不,”

    灰星缓缓摇头,没有片刻的局促,甚至不曾因此产生过一丝的动摇。

    “我深知战争无法带来什么,它只会带走任何事物,”

    灰星承认了战争的不义,也痛恨他经历过的一切与战争有关的过去。

    他宣称着自己的主张:“我来,是为了阻止战争。”

    「哈哈!」

    年老的温迪戈发出了那破碎的声带无从执行的声频,仿佛那充斥的情绪脱离了振动的区间独立尖啸。

    “用战争来制止战争,用不义来宣张正义,可笑至极的想法!”

    灰星不曾后退,他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具备决心,“我会践行!我的诺言!我会坚守!用我的生命!”

    可是温迪戈,他的骨髓、他的心脏、他那扎根在躯壳中的灵魂,用铁与火浇筑出的偏执……

    ——不接受质疑!

    “口出狂言。”

    温迪戈迈步,踏下。

    长枪落地,山峦震颤,恶魔之军随他向前。

    灰星不曾退后。

    “你,一介逃兵,叛逃者,单枪匹马逞匹夫之勇!”

    再踏步,万古的军势都挡不住这位大敌。

    灰星的身形依旧坚挺如松。

    “你们,外来者,温室之花,却叫嚣着要灭亡这座万世未倒的城市!”

    大地醒转,雷霆落地,温迪戈带着他所统领的军团前进。

    灰星傲岸的背影目眩神迷。

    “回答我!

    你们凭什么与我为敌?”

    来自地狱的死亡步步紧逼,山林停驻在风暴之前。

    对峙——

    “因为他们,是新生的火。”

    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就连灰星自己都感到惊讶,一种宽慰油然而生。

    呵,

    是啊。

    已经不值得顾虑了。

    “老爷子,您曾是我最敬重的人,如今依旧。”

    舌尖颤动的瞬间,灰星的手掌猛然抬起,数十门浮游重炮展开。

    我已将希望托付,即便不能全身而退,如果能在这里将眼前劲敌终结,哪怕因此付出自己的生命。

    耀眼的霞光倾泻。

    致以最高的尊敬。

    喧飞的烟尘消散。

    长枪拨开枪与火。

    “毫发无伤……”

    怎么可能,哪怕不是最大功率,差距怎么会这么大。

    灰星压抑着肌肉的抽搐,即便听厌了那些所谓的传闻,但只有此刻才切实体会到来自温迪戈的恐惧。

    压倒性的力量。

    同为创世,和红狮根本不在一个档次。

    温迪戈庞大的身躯威风凛凛地挥舞长枪,重炮在不顾维系者的负荷疯狂复制。

    蓄能,发令。

    就在这里,拼死一战。

    “灰星?”

    队伍中,那几度回避的面孔突兀地开口,打断了烈士赴死的节拍。

    蓄能取消,理智重新压抑住孤注一掷的冲动。

    灰星放下手掌,五指攥紧手心,垂在胸前。

    “请称呼我的编号。”

    那位旧识开口,有些彷徨,“抱歉,我不知道……A703……你还活着?”

    灰星与那依稀记得的面孔对视,检索着有关他的记忆。

    编号,A709。

    名字……不重要了。

    关系……朋友?

    这些线索还不够,灰星索求着更关键的联系,向着那所剩不多的感情中枢。

    两人初遇,新兵训练,同组任务,分歧,离散。

    找不到更多的碎屑,去拼凑出曾经那份真挚的情感。

    “我活着,也只有我活着了。”

    旧识一时不知应说什么,不靠谱的记忆早已冲淡了太多,他的脑子不比灰星好上多少。

    “为什么不回龙门?”

    “回不去了,林识,龙门已经死了。”

    “老爷子还在!指挥官还在!”像是信仰般,旧识对着灰星咆哮。

    灰星下意识地爆发,可呜咽的肺叶只迸射出咳嗽。

    “你的情绪过激了,”灰星有些悲悯地投去视线,腔中似乎也有怒火,“别忘了你学到的,我们是敌人!”

    灰星平复着呼吸,重新与温迪戈那双可怖的红瞳对视,“抱歉老爷子,还不是时候,我会证明的,还不是现在。”

    “你,”

    温迪戈冷眼旁观着这一幕闹剧,举枪直指灰星,“我承认你了,战士,你有杀死我的资格,如果没被吓破胆的话,尽管来。”

    “我会的。”

    灰星的背影逐渐消失在长枪的包围中,温迪戈重整兵戈,面向另一位到访不速之客。

    ——灰星的旧友,编号A709。

    “机械师的说客,履行你作为传令使的职责,我可对你协助敌人离开之事既往不咎。”

    A709皱了皱眉,说道:“幕大人嘱咐,情况有变,请您无论如何……”

    “他无权命令我。”

    A709咽了咽口水,将幕的原话带到:“这是敌方谋士的位置。”

    温迪戈身旁的恶魔接过了A709递过的物品。

    “回去吧,”

    “就和他说,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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