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朔看看一夕,又看殷卿,说道:“我并不想和你起冲突,就此别过了。”拉着乘白便走,殷卿没说话,小指泥泽说:“怎么山海宁朔,想要跑吗?我还以为你是个有种的人,原来是个胆小鬼。”
宁朔心中发笑,想不仅是他,班上再没有人会在意小指泥泽对他们的看法,只是不理会。泥泽受了冷落,恼羞成怒,想要过来拦着又不敢。
黑星鹋且在一边也愈发激动,说:“今天被我们围到这里,你是跑不掉的。给我们道歉,放你回家过年。哦,不对,你是没爹没娘的怪物,家里大概只有几只猴子。”
宁朔停了下来,瞥了他一眼,鹋且显然有些害怕,却又不想躲避,便直愣愣的瞪着眼睛。一夕看事情不对,对宁朔说:“你快点走吧,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
宁朔问:“我只想问,怎么和你们道歉?”
鹋且一愣,再没有预料到宁朔这句话,又惊又喜,大声说:“我们都是大度的人,也不会为难你。今天在这里,给我,给我们每个人磕,三十个头就好。以后见到我们要恭恭敬敬的,就像见到长辈一样。哦,你没有长辈,但不会不知道什么是长辈吧。”
他只顾逞口舌之快,毒牙阳谷姜在一边咳嗽了一声,鹋且回头说:“怎样,你觉得不行吗?殷卿,你觉得怎么样,够你解气的吗?”
“我才不会与这种人有来往,”殷卿说,“即便给我磕头,那也是对我的侮辱。”
“那你今天在这里做什么?”宁朔说,“你真的想要再打一场,我没有那个兴趣了。但如果想要拦下我,就凭你们几个吗?”
“今天你跑得了,那个疯子也跑不了。”殷卿说,“而且我知道你为什么胆小了,无非是天门濯七香那个寡妇训斥了你,你还真是怕她呢。”
宁朔平时算是冷静的,面对敌人很少有心情波动,但奉花殷卿大概是这世界上最容易引发他愤怒的人,毕竟他早就憎恶他到了极点。而且殷卿一句话里既威胁了乘白又侮辱了濯七香,这已经超出了他的底线。
而且他刚才的话有道理,对方这么多人,他自然可以离开,乘白怎么办?这里这有一个山口可以离开,又被占据着,些人可不都是废物。他上前走了几步说:“好,你达到目的了,不要牵扯乘白,你们几个是一起上还是分开上。先说好了,谁要碰一下乘白,我立刻杀死他。”
他突然就换了面孔,一幅你死我活的模样。鹋且和泥泽大为意外,立刻少了原来的张狂,一夕则满脸的惊讶和不满。
宁朔却并不是真的要和他们争斗,他的心思很简单,这些人无非想要揍自己一顿,他皮糙肉厚,忍下来就是了。这样既不会让濯七香失望,也不会让乘白陷入困境,更是给自己一个教训,永远不要忘记这些人是你的敌人了。
新加入的两个人,一个是南疆的主父卜拜,一个是离州的陆天焉奇,在黑衣盟中都扮着唯唯诺诺的角色。这时焉奇从一边走出来,说:“山海兄,我可以请教吗?”
宁朔看他,又看殷卿,先是有些不解,但很快就明白了。殷卿那样憎恨自己却没有冲上来,原因只能有一个,告火紫陌。告火一族是奉花一族的领主,紫陌公开告诫他不能再惹事,他这样一个自诩极为遵守礼制的人,自然不得不遵守。
不知为何,宁朔心中恨意更胜了。他便要上前,乘白匆匆拉住他说:“你打输了这事不会结束,打败了他,更不会结束。”
宁朔反问:“那还能怎么样?”乘白在他耳边说:“你真糊涂,他们和我又没仇,你先走了,他们能拿我怎样?”
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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