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把握机会反击。
然而那人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冷笑道:“你最好老老实实的进去,别给我耍什么花招,免得受皮肉苦。”
受皮肉苦?那意思就是不会杀她了?阿文面上露出惶惶的神情,眼睛却一刻不停的寻找下手的机会。
“进去!”那人指着一个敞开的门,命令道。
见他丝毫没有放松的时候,阿文无奈,只能先按兵不动,屋子外面虽然破旧不堪,可屋内还亮着灯,看来是有人在里面的,她有些迟疑,却还是抬脚走了进去。
“啊----”刚刚走了两步,脖颈处就一阵痛,随后,便失去了知觉。
潘氏追全莽不得,又担心全钱的身体,没办法,只能无奈的先回去,然而等她到家的时候,看到满屋的狼藉,以及躺在地上的全钱,大惊失色,赶紧将全钱扶起来。
“老爷----老爷---你醒醒---”她摇晃一阵,见全钱丝毫反应都没有,又突然发现后者衣领上有些红色的,伸手一摸,却是满手的血迹,顿时吓得大叫一声,差点晕过去。
潘氏费力的想要将全钱扶起来,然而就在这时候,她突然听到屋内别处一阵响动,猛地回头,正好与阿文的视线相撞。
“你是谁?”虽然阿文与全钱有矛盾,可潘氏并不曾见过阿文,所以不知道。
阿文只一眼,就知道全钱一定死了,她眉头微皱,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却来不及抓住。
潘氏见她不说话,又看了眼怀中已经死去的全钱,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惊恐的看着后者,下一瞬,她冲到门口就大声喊道:“来人啊,救命啊,杀人了---”
阿文心头一惊,上前将潘氏的嘴捂住,怒道:“吼什么吼,我没有杀人,更没有杀他。”
潘氏眼泪哗啦的看着她,如同看着恶魔一般恐惧,她跪在地上苦苦求饶道:“求求你,不要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杀我啊。”
阿文皱着眉,潘氏根本听不进去,而她若继续留着,只会越来越麻烦,这样一想,便索性一脚跨出门就准备离开。
潘氏却像是猛地醒悟过来似的,一把抱住她的腿,尖叫道:“杀人了,杀人了-----”
“你放开,快点放开。”阿文想要挣脱开,奈何潘氏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挪不动脚。
而就在这个时候,远处一片火光幢幢,紧接着,阿文就见到一群手执兵器的捕快围拢了自己。
潘氏见有人来了,连忙放开手退到人群后面,哭诉道:“我家老爷被这女人杀了,请大人为民女做主啊。”
人群中走出一个人来,脸上带着幸灾乐祸。
魏忠驰,来的还真是及时啊!
阿文冷哼一声,并没有多少慌张,反而问潘氏道:“你何时看到我杀人了?”
潘氏一愣,摇摇头,旋即又急道:“就算没看见,可你出现在我们家里,老爷本来好好的,却被人杀了,这人不是你是谁,你无缘无故为何出现在我们家里?”
阿文将所有的一切联想起来,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看来是有人设了个连环套,这么将自己步步逼入圈套,可真谓是煞费苦心了。
“我是被人绑架至此,你们没凭没据,凭什么说我杀人。”
“就凭你有杀人动机。”魏忠驰瞪着眼,冷笑道:“你与全家有仇,恨他不过,便起了杀害之心,却来不及逃跑,被人撞了个正着,我劝你还是早早认罪,免得上了公堂受皮肉罪。”
仵作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块布料,他在阿文旁边停了停,然后点点头,来到魏忠驰前道:“回禀大人,此人虽已命不久矣,可确确实实是失血过多而死,且我在死者身上还找到了这个。”他将手中的布料递给魏忠驰,像是从衣服上硬撕下来似的。
阿文眼神一暗,嘴角泛起个冷笑。
魏忠驰将布料与阿文身上的衣服对比了,才笑道:“还不认罪,这布料分明是你身上的。”
他终于逮着个机会能将阿文置于死地,如何能放过了,当即命人将阿文抓起来。
阿文知道这时候反抗也没有用,这就是所谓证据确凿,她根本无从辩白,若是挣扎,倒也能逃,只是反倒会让人觉得她做贼心虚,眼下任由魏忠驰带走才是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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