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文挣扎着挣脱开来,笑道:“你说什么呢,我不是还有娘吗,我还有无忧----好吧,他离开我了,可我还有耿叔,还有阿桑哥,我不是一个人-----他们---都在我心里呢。”
她笑看着刘氏,又道:“娘,这么多年你一直瞒着我,现在说出来,松气了是吧,呵呵---我们回去,回水磨村,我才不要做什么公主,我就当你的女儿阿文就够了。”
她抱着一动不动的刘氏,继续喃喃道:“我身上有钱,你知道吗,我才来的时候,真的很受不了家里的穷酸劲儿,所以我要拼命的挣钱,我很能干吧,你女儿很能干的,我一年给人家当小丫鬟,还能有几千两的收入,咱们去买房子,重新买。”
“娘,你记得咱们那个桂花酿吧,你当时还说要亏本,哈哈---咱们桂花酿卖了个好价钱,今年桂花都没了,明年咱们再做吧。”
言慕抱着她,温柔的声音包括着她,像是对待最心爱的珍宝一般小心翼翼,“阿文,我说过,你还有我,这辈子,我都会在你身边,不离不弃。”
“呵呵---不离不弃啊----”阿文面容呆滞,抱着刘氏的手慢慢松开,整个人无力的瘫在言慕的怀里。
“你为什么要对我不离不弃,这辈子最爱我的人是我娘,连她都离开我了,你为什么要对我不离不弃,还有我最爱的阿桑哥,他也离开我了,你为什么要对我不离不弃,你是说说而已吗。那我求你收回这句话吧,否则---我会当真的。”
言慕眼角带着浅浅的笑意,很坚定,他轻轻的揉着她柔软的发,声音如带着蛊惑一般,“我说的是真的,从此以后。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你不会是一个人,所以,你就呆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要去,就好。”
也不知过了多久,阿文抬起头,看着已经渐渐微亮的天。站了起来,眼底一片漆黑。声音冰沉似水,“我要回阮府,这里,帮我处理一下。”
地上传来轻微的声音。阿文循声望过去,却是无涯,显然是他命大。无忧那一剑竟然没有要了他的命。
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浑身无力。左眼痛的他又要晕过去,他费力的摸了摸,满脸的血,粘稠的泛着血腥味。
无忧的那一剑,从他的左眼一直蔓延到右胸腔,若不是当时无忧心神受到干扰,他一定会被切成两半的。
阿文嘴角泛起一股冰冷的弧度,眼里没有一丝温度,她不急不缓的来到无涯面前蹲下,像是看着什么好奇的东西似的,歪着脑袋托着腮,“你这样子真难看,一只眼睛坏了,另一只----我给你凑成一对儿吧。”
她取出袖中匕首,对准无涯右眼狠狠的刺下,顿时震耳的惨叫声在寺庙内回响,无涯痛的蜷缩着身体,双手狠狠的拍打,心里是恨不得将阿文碎尸万段。
阿文啧啧啧的摇着头,似乎很苦恼:“哎---你这样生不生死不死的,也痛苦,我该怎么办呢,我心地很好,看不得人如此痛不欲生,可又不想让你爽快死去,要不---挑断你的手筋脚筋吧,这样你能多活一段时间。”
她回头望着言慕,疑惑道:“手筋脚筋在哪儿?你给我指指,别待会儿弄错了,弄疼了他,我不忍心。”
言慕眼神微微一动,提着剑走了过去,将她的头按在自己怀中,语气中带着几分笑意,“这种事,不用你动手,我来便好。”
说话间,右手几个挥舞,就听到无涯的惨叫声和破口大骂声。
阿文皱了皱眉,“真是没教养,说话这么没营养。”
她又来到常喜身边,嘻嘻一笑;“常喜姐姐,醒过来就不要装晕了嘛,你这眼皮跳个不停,不是让人发笑嘛。”
常喜听着身边无涯的惨叫声,心中害怕的不行,她企图装晕能蒙混过关,可显然阿文是不好糊弄的。
阿文高举着匕首,对着她的脚踝就刺下去,常喜疼的猛地翻身而起,惶恐的盯着她,脸上因为疼痛而扭曲在一起。
阿文叹息一声,拇指在匕首的刃上反复刮擦,好似在看锋利不锋利似的,“这刀子不锋利,割起来会有些钝,你忍忍。”说着就作势要下手一般。
常青吓得哇哇大叫四处乱爬,“啊----不---不要----阿文,我求求你,我错了,你放过我吧,饶了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了----”
阿文歪着头思考了一瞬,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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