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你说的有道理,我得留着你的命,以后会有用处的,就跟吴妈妈一样,我会让你和吴妈妈作陪的,她一个人也无聊的紧,不过你身上若是不挂点彩,我-心-难-安-呐。”
她笑的如同太阳花一般灿烂可人,可眼里却冰冷无情,甚至带着几分戾气,擒着常喜的脸,她唰唰唰的几刀,耳边传来要穿破云层一般的尖叫声。
“现在,我问一句,你说一句,若有一句不老实,我便多加一刀。”阿文笑盈盈的道。
常喜惊恐的看着她,如同看到地狱修罗一般,不住的点头,连哭泣的声音都不敢太大。
几番问话下来,常喜终于晕了过去。
阿文站起身,看着自己的杰作,笑道:“这脸上得多划几刀,左右对称才美嘛。”说着,又补了两刀。
言慕走过来,将她拥在怀里,轻言道:“好了,我们回去吧,这里我会让武清来处理,至于这两人---”
阿文眼神一沉,“无涯让他自生自灭,常喜你先带回去,我以后有用。”
“好。”一个字,像是无尽的包容,能包容她所有的一切,好的坏的残忍的善良的。
阿文转过头,认真的看着他,这双眼睛,有着能让她安心的魔力,她想起第一次见到言慕,即便有这张冰冷的面具隔绝,可她依旧是----忍不住心跳加速,像是多年未见的熟人一般,她在这双眼里,看到了包容---和疼爱,没有条件的。
却说蒲氏在府内久等常喜不至,甚至于那些派出去的杀手也都没有消息,她心中不安,心道怕是出了什么岔子,想到阿文在府中的靠山也就是蒋氏,若是能让蒋氏对她失望,那后者在阮府也没什么可仰仗的了,她微一思量,心中有了计较。
“胡妈妈,给我梳妆,去慈善苑。”
阿文莫名失踪了一天一夜,蒋氏派了余妈妈去荷园问了几次,得到的都是阮子君的茫然不知道。
“老夫人,大夫人来了。”小丫头进来通报道。
蒋氏心情烦躁,本欲不见,可想着蒲氏刚扶正不久,府内庶务管理也得当,后宅也没出什么岔子,便又摆了摆手,“让她进来吧。”
蒲氏走进屋福了福,“母亲。”
“嗯---坐吧。”蒋氏语气有些奄奄的。
蒲氏担忧道:“母亲可是有什么心事,或许说出来,妾身能帮上一二。”
余妈妈叹口气,“还不是阿文,这都失踪一天一夜了,老夫人很担忧,那孩子在这里举目无亲,能去哪儿。”
蒲氏眼神微微一闪,她以为蒋氏对阿文只是比一般的奴婢要好些,可没想到阿文竟然能在不知不觉间得到蒋氏的如此疼爱和关心,难怪她能在蒋氏面前畅所欲言,说什么蒋氏都相信,这样的人,非除不可。
她故作犹豫,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蒋氏不耐的道:“有什么话就直说,支支吾吾做什么。”
“是---”蒲氏歉意一笑,“母亲,妾身说出来,您老别生气,不过是个奴婢而已,不值得。”
蒋氏眉头越来越紧蹙,“你到底想说什么?”
蒲氏拿出一张纸,“妾身知道老夫人关心这个阿文,就去她房间里查了查,想看看能否查出什么线索,没想到竟然找到了这封信。”
余妈妈将信呈给蒋氏。
蒲氏继续道:“母亲,妾身没想到这个阿文竟然心思如此歹毒,没想到她从一开始进府就心怀不轨,自从她进来之后,府上怪事连连,二姨太甚至还被赶出了府,就连姐姐也---”
她抹了抹眼泪,哽咽道:“老夫人,这封信明显是阿文写给别人的,信上她交代了这一切都是她所为,目的就是搅乱我们后宅让我们不宁,现在她目的达到了,肯定是准备抽身走人了。”
蒋氏面色阴沉,猛地将信揉成一团然后扔在蒲氏的脸上,怒喝道:“你当我是老眼昏花吗,这根本不是阿文的笔迹,随便找封信赖陷害她,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蒲氏一怔,旋即惶恐的跪下,“老夫人息怒,妾身真的是在阿文房里找到的,我并不知道这封信不是她写的,只一心挂念着老夫人,知道老夫人关心着她,这才拿出这封信给您老人家看,妾身实在没有安什么心思,请老夫人明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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