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留给今人使用,去救活更多的流民!特别是那些与我们为敌的豪强们的先祖坟墓,若是有风水之说,我们不去坏他陵墓败他风水,难道要等那豪强家族重振?!”
中暗表,写《论衡》的王充乃是与范缜齐名的无神论思想家,比东汉末年那个道貌岸然的司徒王允,其才学、其人格、其思想不知高出多少倍!
金良听满宠这么一说,哈哈大笑道:“伯宁,若非你提醒,我还真想把这摸金大队给取消了,要不我把摸金大队交给你们内务局掌管?!”
满宠连忙摆摆手:“主公您应该知道,内务局下面这些人多半人品不堪,财帛动人心,最近几天,我已经处决了好几个侵吞财物的下属,若是让这些家伙再去掌握那数量庞大的陪葬品,我怕他们经不起考验,贪欲横生,怂恿着我成为第二个魏续!”
满宠如此坦诚,金良也不好再给他压下这个担子,金良细细想了一下:“让宋宪兼领摸金校尉!”
宋宪也是一个见钱眼开见利忘义之徒,金良让他兼领摸金校尉,就是让他有机会侵吞摸来的吕银,好给自己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去除掉宋宪,一则消除宋宪‘日’后背叛的隐患。传更新二是为了一雪历史的血仇。
既然已经除掉了魏续,下面轮着来的便是宋宪、侯成!金良原来考虑放过他们,只是因为当时手下没有什么将领可用。但现在金良麾下可谓猛将如云,不乏大将之才,杀他们几个正好给更出‘色’的将领让位!
满宠本来想劝谏说宋宪跟魏续一样是贪婪卑鄙之人,看到金良阴沉的脸‘色’和复杂的眼神。传更新满宠明白了,主公并非不知道宋宪的秉‘性’,恐怕主公就有利用摸金校尉之职除掉这些无才无德之辈的打算,满宠不再劝。
金良从内务局驻地再度回到军务院,一路看那雪花还在漫天飞舞。地积雪已经埋没马蹄,伴随着鹅毛大雪,寒意已经侵入骨髓,便找来军需部韩浩:“御寒衣物、被褥是否完全发放下去?!”
韩浩迟疑道:“中央军二十万战辅兵全数发放,屯田兵亦没问题,只有各地的郡县兵数量太多,而我们来到襄阳仅仅三个月,无法把被褥、御寒衣物赶制完全。”
金良皱起眉头:“既然衣不蔽体无法御寒。那要确保房子里是暖和的。烧地龙你应该知晓,我建议你们多派出一些工匠,去各个县城,指导当地的郡县兵改造营房,设置地龙,我不希望有人在今冬冻死!”
韩浩无奈地说道:“建造那么多地龙。末将担心木炭不敷使用!”韩浩居住在河内郡,那里不产煤炭。所以他们那里烧地龙用木炭。
金良笑道:“为何不用石炭呢?!”
韩浩摇摇头道:“若是烧石炭,会有毒烟毒气。恐毒死人!”
金良道:“若是多留几个排气孔,排气孔设置得当,毒气就会排出去,不会对人有任何伤害!”
韩浩准备安排下去,却被金良拦下来:“这次改造房屋、设置地龙,亦应该在中央军驻地营房、屯田兵驻地营房装置一些,好安置那些伤员、体弱者,此外也好安置那些流浪在外的乞丐、难民!”
说到这里,金良不由得想起那卖火柴的小女孩,沉声道:“我希望整个冀州、并州都没有乞丐,一旦有乞丐难民流入我们中央军境内,你们屯田兵团要在第一时间把他们安置起来,若是身体可以,就赶紧让他们为自己的安定生活忙碌起来,若是他们身体不好,就要好好将养,等养好身体以后,就给他们安排差事!”
韩浩领命而去。
金良又返回内宅准备陪甄姜,却听说甄姜和蔡琰、张宁一起去貂蝉、杜秀娘房间聊天,女仆说五个主母有说有笑,好得跟亲姐妹一样。
金良示意仆人们莫要声张,他轻手轻脚地走到貂蝉她们的房间外面,站在那里,静静地偷听。
蔡琰竟然把金良跟自己刚刚认识时的一些趣事和糗事拿出来讲,蔡琰如此推心置腹,其他四女也都把她们跟金良相遇的经过绘声绘‘色’地讲述出来。
甄姜被金良从黄巾贼手里救下来同时又被金良的箭羽射伤脸颊,险些毁容,惹得其他四女的一致同情,她们本来对甄姜还挺排斥的,听甄姜是金良的初恋,又有这么一段催人泪下的故事,这些女子心一软,都原谅了甄姜的强势入嫁。
甄姜这次嫁过来,嫁妆有一万斤黄金,一万斤白银,十万贯钱,五十万石粮食,一千名奴仆,一千匹良马,太过丰厚,张宁、貂蝉、杜秀娘三人一是名分确定了是妾,二是受家境所限,不可能拿出多么丰厚的嫁妆,甄姜这番入嫁,太过强势,让蔡琰等人十分黯然,顿起同仇敌忾之心。
蔡琰本来打算一直住在娘家,看甄姜这个平妻如何打理好家事,准备看甄姜的笑话,金良却来娘家叫她,蔡琰拒绝不了金良,只得回到金家。
蔡琰回到夫家,便听说甄姜凉着了,她本不想跟甄姜照面,可甄姜病了,金良又在忙军务,她只好去看了看甄姜的卧房里探望。
甄姜昨晚被金良折腾的够呛,今天一大早又起来执成妇礼,大雪飘飞天寒地冻,她不幸凉着了。
蔡琰见甄姜的房间虽然有个炭炉,也不能增加多少温度,摸着床沿还是冰凉,又听金良说貂蝉、杜秀娘的房间里有烧地龙十分温暖,蔡琰便让女仆们搀扶着甄姜去貂蝉的房间里暂住,甄姜不愿意离开新房,蔡琰却和貂蝉硬拉着甄姜住进了貂蝉、杜秀娘的房间。
张宁也赶紧派仆人去请神医张仲景到府给甄姜看病,张仲景开了几副祛除风寒的药给甄姜,吩咐她静养,随后飘然离去,这个冬天太过寒冷,有很多人感染风寒,他要跟着他医学院的学生们到襄阳四处看病,张仲景身为太医令,寻常权贵根本请不动他,只有太傅卢植和金良等寥寥数人,他会亲自门看病,其他权贵不论地位高低都要乖乖地去医学院排队挂号。金良是张仲景的荐举人,对他有知遇之恩,全仗金良的支持,张仲景才有今时今‘日’的地位,他焉能不恭敬效命。
甄姜吃了张仲景开的药,立竿见影,‘精’神马好了一些,但身姿依然娇弱,‘性’情也没有以前代表家族做生意那时所表现出的强悍,她也知道金良喜欢家庭和睦,家和才能万事兴,便尽量克制自己世家女子的傲慢,开诚布公地讲了自己来金家是为了扶持夫君大业的,并无争宠之心。
甄姜为了拉近跟四位姐妹的距离,还把自己脸的伤疤展示给她们看,把自己跟金良相识、苦等的经历讲述了一遍,博得了三个姐妹同情的眼泪,吕府紧张的空气随着三个女人同情的泪水倾下而消散。
金良站在外面,一脸苦笑,这些女人为了表明自己是没有争宠之心的,为了拉近跟其他姐妹的距离,便把自己出卖了,在她们描述里,自己好似是一个没有见过女人的货‘色’。
金良继而哑然失笑,这几个女人都是人间绝‘色’,自己见到她们的第一眼,肯定无法镇定,猪哥样暴露无遗,被她们这样说也没所谓,反正她们人已经在这里了。
甄姜娇弱地躺在床,蔡琰四女坐在床边陪她谈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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