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李金娇打了个哈哈,“总之,奴家听到婉儿姐姐说,她坐在镜台前梳妆给高公子打样时,穿得规规矩矩、更没有衣衫不整、披头散发,只是笔在高公子手中,画出来是如何模样她无法控制。”
“赵姑姑不信呀,她说那画是如此逼真,婉儿姐姐就道是高公子画技高超……两人你来我回地说,后来实在无法,婉儿姐姐就说自己背上有一处黑痣,可画中的女子并无,又给姑姑瞧了后背,如此才证明了自己的说法。”
“这高双是什么成分?”季鸣月听到这里就有些无语了,“人衣服穿得好好的,刻意画成那样,他有何居心?”
李金娇就道:“楼里的姐妹们都说这便是画艺,这是……为名画献身。”
向思宁难得反驳了一句:“若是为成就名画献身,也该郑婉儿自愿才是。”
李金娇轻轻耸了下肩:“事情真相如何、婉儿姐姐是否是自愿的,奴家也不清楚,如今姐姐已逝,知道画中女子是她的人也不多。再说那幅画听说已被某位富贵子弟收入宅中收藏,寻常人可没有机会见识。”
季鸣月心想那可不一定,保存得好说不定能进博物馆呢!
方景星摸摸下巴,评价道:“这高双凭臆想画女子,听着不是什么好人……对了,他们两个是什么时候相识的?”
李金娇:“不过是去年年中的事情。”
“那高双和任娇娇呢?”
李金娇:“应是……两月前。”
方景星嘴巴一扯,阴阳怪气道:“隔了一个月啊,看来他对郑婉儿还有几分真心嘛。”
李金娇捂嘴笑了:“我们楼里的小姐,最爱谈的是情,最忌讳说的是真心。就是婉儿姐姐再好,入了风尘场,即使何年何月离开了,染过这风花雪月的墨色,便再也洗不净。而世间就是普通人家的男子,也指望寻得一清白姑娘。更何况是高双这样的新秀之辈呢?”
季鸣月若有所思:“内迎明媒正娶的贤妻良母勤俭持家充脸面,外寻善解人意的红颜知己谈天说地搞暧昧……打算得真好,现在吃里扒外的行为原来是这么普遍且正常的事情,果然某些人的恶臭思想是有历史可循的。”
方景星听她的嘟囔,品了品发现没在骂自己,便松了口气:“除了关锦林和高双,还有一个是谁?”
“其实姐妹们并未见过这最后一人。”李金娇道,“我们猜测那是婉儿姐姐在老家的情郎,因为她月月都往家中寄钱,起先我们当真以为她是寄给家中,后来发现她其实分了两个信封,一封寄家中,一封寄到别处。”
“那老家除了至亲,还能有谁?十有八九便是情郎!婉儿姐姐十一二岁便只身来到海州,那人应是她自小长大的竹马?姐妹们猜测,婉儿姐姐提前赎身是想在海州安定下来,好接她的情郎过来。”
这个人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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