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纯是这些喜欢八卦的姑娘们的猜测了。
方景星试图找到些依据:“那封寄到别处的地址你可知道?”
李金娇摇摇头:“知道了又寻不过去……不过三位可以找当时服侍婉儿姐姐的丫鬟……啊,瞧奴家这记性,差点忘了,婉儿姐姐离开欢凡楼之前还帮那个丫鬟赎了身,送了一笔钱让她回老家去了。”
丫鬟拿了卖身契走,天高水阔,谁还知道她去了哪里。
这郑婉儿还挺重情义啊,好好好,最重要的证人就这么被她送走一个。
三人又陆陆续续问了一些话,李金娇都一一回答了。
问得差不多了,季鸣月便从荷包里掏出了五两银子递给她,心里对这次买卖还算满意道:“日后你若是想起新的事儿,差人来司理院找我便是,价格好商量。”
李金娇乐得不行,对她来说就是吐槽了几句八卦,过了心里的瘾不说,还拿了银子呢!恭恭敬敬地接下银子收入兜里,她很是谄媚道:“姑娘放心,奴家定会想破脑袋,想出点对您有用的事儿来!”
季鸣月:“……那倒不必。”
事儿问完了,三人起身便要走,李金娇收好钱,忽然想起什么,站起来道:“那个……奴家有一事,想斗胆一问。”
方景星挑起眉:“什么事?”
李金娇支吾了一下,看看左边看看右边,似乎在思量着怎么:“不知三位可知道近几日晚上在我们欢凡楼说的那则教授偷诗的故事?”
季鸣月和方景星对视一眼,两人都没回应,只是问:“怎么了?”
李金娇讨好一笑:“听说三位是司理院的大人,奴家敬佩不已。斗胆想问……那故事中的教授,难道真是百姓们猜测的太学袁代、袁教授?”
季鸣月还记得和白乐言的约定,在开衙听审之前保密几人的身份,便反问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也不如何……”李金娇叹了口气,忽然走到衣柜边上,从里边掏出一条披帛,递给三人看,“实不相瞒,这披帛上的诗是袁代所作,当时袁教授与他同僚点了奴家去唱曲儿,奴家听说他是有名的诗赋教授,便不收银两地多唱了几首,多舞了几曲,这才求得一首诗……”
“得此披帛后,奴家也没少在姐妹们面前炫耀,若是那故事中的恶人真是袁代,奴家、奴家这脸面……哎呀!这还是上好的披帛呢!”
三人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原来是这样的乌龙,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
季鸣月就说:“脸面确实是很重要的,这样,你给我拿一支笔来。”
李金娇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还是乖乖地取了笔来。
这是条鹅黄色的披帛,材质柔软厚实,季鸣月翻到袁代题诗的背面,也没有透出一点墨色,看得出来质量确实很不错。
三人围在她边上,好奇地想看她怎么做。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