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雪听了,不以为然地哦了一声。
宁白想这卓其心的武功自己倒是开过眼界,听夏远山这么一说,感觉自己所见的,只不过是这卓其心功力的十分之一。
真不是人啊,十足变态吧。
三人正在谈论之时,便听到一个女孩的声音,从内院外传来:“娘,我们回来啦。”
沐雪一听,便起身道:“浅浅回来了。”
只见夏浅浅当头,夏定北在后并着一个少年走了进来,宁白未曾见过这少年,只见长相与定北相似,面如冠玉,清新俊逸之感扑面而来,瞧着倒是有点面熟。
三人脸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伤痕。
夏定北一见宁白,便一个长辑:“感谢简兄给定南定北清白。以后简兄的事,定北定当全力相助。”
夏定北旁边的一个少年,也跟着作礼:“定南此次差点冤死,多谢简兄全力相救。”
宁白听他声音,猛然想起他便是自己穿越之时,在人群中冷冷说风凉话的人。
夏浅浅抱着宁白手道:“哥,一家人我就不谢你了哈,以后我就是你的保镖。”
沐雪笑道:“你这孩子,又说笑话了。你这些天可受苦了,他们是怎么折磨的你?”
夏浅浅笑道说:“确实是折磨我来着,但怎么折磨我的,我可是还回去啦。”
夏定南也笑着说:“昨晚我们就被释放了,本应速回,可是妹妹不依,非得把人折磨一回。是以现在才回。”
原来昨日皇帝圣旨一致,整个刑部就炸了,尚冰、钟开廉和王公权三人,立即来给夏定南三人赔不是,先是请了太医来为他们医治,又在刑部弄了一桌好酒好菜,宴请他们。
夏定南、夏定北在官场行走,深知让人一步之道理,此时重获生命,惊魂未定,见着尚冰三人道歉不已,也就算了。何况这尚冰、钟开廉、王公权,哪个地位不比他们二人高?
但夏浅浅可就不管这些了,吃了喝了,便道:“要我原谅可以,你们去牢里坐三晚,挨我打打,我就考虑。”
尚冰三人一听,脸上红一道白一道的,难堪之极。
夏定南、夏定北在旁边好言相劝,夏浅浅就是不依。尚冰无奈,只得同钟开廉、王公权去了大牢,睡了一晚,上午又被夏浅浅绑在审讯室,抽了一顿儿。
沐雪听到这里,一拍桌子,喝道:“胡闹!朝中重臣,岂是尔可羞辱的。”
夏浅浅原来还在得意地笑,听沐雪这么一骂,吓得立即跪在地上:“娘,我也没真的打,就是做个样子。定南哥和定北哥都被打成啥样儿了,我就不能回敬回敬?”
夏定南和夏定北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解开衣衫,露出上身。只见身上鞭痕累累,伤口之处,血迹斑斑。可见在牢中,没有讨到好处。
夏远山痛惜不已,道:“这些人下手也太狠了。”
沐雪心中,也颇是疼痛,道:“两孩儿受累了。今日回来好好养着伤吧。”
夏浅浅道:“等会儿我给你瞧瞧我受的伤,差不了多少。”
沐雪听到这里,心痛地将她搂了起来,眼中热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宁白听到夏浅浅复仇,心想真是好报应,不过这王公权可是个好人啊,夏浅浅不分青红皂白把他也打了,有机会得向他道个歉。
沐雪默默无语地哭了一会儿,抬起头担心地道:“不知道远天,又受了什么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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