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肖三兴一方的人,林玉华、熊友友、毛有刺、武哄哄、高远飞五人,在河南信阳的淮滨,只有林玉华被残,其余者为徐家老大之妻祭灵而亡。这回,龙林、宋布达、金二兵、罗广立、谭火根五人,在鹰潭境内,只有宋布达逃跑了,而其余者,有的昏迷了、有的被生擒活捉了。但活捉了的也好,昏迷了的也罢,都被钱先多、徐四强二人,用绳索五花大绑了。而后,文风道长叫钱先多、徐四强二人,弄醒昏迷了的石家兄妹与姚郁良三人。
三人被弄醒后,各自在房子内,找出了宋布达等人遗留下来的一个火把点燃了。有了火把之光,整个小屋子立即亮堂了。
接着,文风道长以房中的桌子为堂,居中而坐,叫钱先多、徐四强二人把累倒了的谭火根提到桌子前。
文风道长像升堂的县太爷一样,用碗当作惊堂木,拍打了一下桌子,说:“呔!下面带来的是什么人?”谭火根被绑,自然被钱先多、徐四强二人按倒跪在堂前,说:“鄙人谭火根是也。”文风道长说:“谭火根,贫道问你,那个自投罗网的人关在什么地方?”谭火根看了看被绑着的龙林、罗广立、金二兵,没有作答。
文风道长又拍了一下“惊堂木”,说:“谭火根,他们都昏迷了。你只管说,不必顾忌他们。若是说出那位自投罗网的人关在什么地方,贫道可以给你留个全尸。否则……”话说到一半,文风道长居然把话停住了。谭火根听言,心想:“说出来是死,不说出来也是死路。只不过留个全尸不留全尸而已。反正横竖都是一死,不如不说好了。”想罢,牙关一咬,吐出三个字:“不知道。”不管文风道长怎么问,谭火根一口咬定不知道。文风道长无计可施,叫徐四强、钱先多二人,把谭火根拖到了旁边。
文风道长指了指被绑着、又昏迷了的金二兵,说:“徐公子,钱公子,把金二兵弄醒。”钱先多听言,捏了一把金二兵的鼻子,金二兵没有醒来。文风道长见状,说:“快去装点水来浇醒他。”听了这话,钱先多用得一个空酒坛子、到之前与龙林相遇的那个池塘边,提过来了一坛子水。文风道长把水浇在金二兵的头上,金二兵顿时醒了过来。
看到金二兵醒来,徐四强、钱先多二人,把金二兵按倒下跪。就听到文风道长拍了一下“惊堂木”,说:“下跪何人?报上名来。”金二兵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没用正眼瞧文风道长,而是从鼻子中发出了“哼”的一声。这一声“哼”,表示了瞧不起的意思。文风道长见状,说:“哼!不说可以。徐公子,你可认识他?”徐四强说:“认识。他是肖三兴在万年的十名地痞之一、金二兵也。”文风道长说:“知道了。既然是肖三兴的地痞兄弟,也是一位无恶不作之人。既然无恶不作,也当诛之。”言毕,文风道长近到金二兵身前,用右手掐着金二兵的嘴巴,说:“既然不说你叫什么名字,贫道要看看你的嘴硬、还是贫道的手硬。贫道要让你一辈子说不出话来。”言毕,文风道长对徐四强说:“徐公子,把他的腰刀捡过来,贫道要割下他的舌头。”徐四强捡过来一把腰刀,文风道长又问了一声金二兵:“你说还是不说?”金二兵被文风道长掐着嘴巴,但还是拼命的点着头、表示说。
文风道长见状,松开了手。就听金二兵说:“我说,我说。道长,我叫金二兵,在宋布达叫去买食物的时候,你们没有听见宋布达叫我金二兵吗?”文风道长听言,说:“听见又如何?不可以再问吗?金二兵,那个自投罗网的人呢?”金二兵听言,也看了看被绑着的龙林、罗广立。文风道长见状,说:“不要顾忌他们,你说出来了,贫道可以留你一个全尸。”听到这话,金二兵也有着谭火根同样的想法——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只是留全尸不留全尸的事了。金二兵把心一横,也一口咬定不知道。不管文风道长如何问、如何打,金二兵一口咬定不知道。无可奈何,文风道长又叫徐四强、钱先多二人,把金二兵拖到旁边去了。
文风道长看了看昏迷了的龙林与罗广立,用水把龙林浇醒了,又坐到堂中,说:“徐公子、钱公子,把龙林押过来。”钱先多、徐四强二人,押着龙林按倒在堂前。就听到文风道长一拍“惊堂木”,说:“下跪何人?报上名来。”龙林说:“鄙人龙林是也。”文风道长说:“龙林,贫道问你,那个自投罗网的人呢?”龙林一边作痛,一边说:“道长,你怎么知道有一位自投罗网的人?”文风道长说:“不是你醉酒后,告诉我们的吗?”龙林不记得喝醉了酒后,对文风道长等人说过了一些什么话,方说:“道长,喝醉了酒说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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