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郑子平的老娘抓了个正着。
大婶常年跟着老公杀猪宰猪,一把力气鲜有人能扛住。
此刻把郑子平摁在地上。
“想死是吗?”
“来,死个给我看!”
大婶直接从旁边拽出一个桶。
里面是从猪下水挤出来的废料。
桶一打开,恶臭扑来。
所有人齐刷刷捏起鼻子,向后退了一步。
大婶抄起一个水瓢,舀起一勺废料就灌到郑子平嘴里。
啊?
这,是不是太过分了?
都服毒了,是不是应该先去送医馆啊。
灌猪粪做什么?
队伍里的御医掩着鼻子。
“主子,喂猪粪确实可行,其实最好的解药不是猪粪。”
“是什么?”
慕容月也捂着鼻子问。
阿好竖起耳朵听着。
御医低声来了一句,“人粪,呃,主子恕罪。”
嘶——
阿好嗔怪看了一眼御医。
御医双手一摊。
这种毒,抬到医馆也是这样解的。
而慕容月则是恍然大悟。
原来,灌粪可以解毒。
有用的知识又怎么加了。
怪不得老师说,活到老学到老。
郑子平也没防住,被灌了两瓢猪粪。
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这下环境更臭了。
大婶一手一只水桶,“浪费老娘两个瓢,还要浪费两桶水!”
“庆国大旱,不说做点贡献,还拖后腿。。”
哗——
哗——
两桶水浇在郑子平身上。
看到儿子活了过来,大婶松口气。
语气也软了下来。
“我问你,是喜欢那药铺的女儿吗?”
郑子平喉咙疼得发不出声来。
只能摇摇头。
“那你这是怨恨我和你爹没有给你出聘礼?”
郑子平继续摇头。
“你爹不在,那你整这死出是觉得被退亲丢脸?”
郑子平迟疑一会儿,点点头。
“呵,出息!”
大婶转身回到铺子里,砍骨刀甩在案板上。
冲着周围吆喝。
“让乡亲们看热闹了,今天猪肉亏本卖啦!”
“来来来,就这么一会儿,不要错过啦!”
人们面面相觑。
看热闹哪里有到手的优惠实在。
现场瞬间没人郑子平了,都忙着买肉。
“哦哦哦,给我来五斤!”
“我要十斤!”
“二两卖吗?那我要二两!”
“老板娘,板油也半价吗?”
...
郑子平看着前面的人群,好像大家也没有看自己。
是的,没人在意自己是不是被退亲了。
自己真傻。
白白受这种罪。
看到慕容月几人还站在旁边,他有点不好意思。
红着脸回铺子。
拿起扫把开始打扫。
太恶心了。
太恶心了。
这么恶心,爹娘不会不要自己了吧。
呜呜呜——
天色是黑的,所以大家只能闻到气味,看不清具体情景。
倒是没有人当场吐出来。
慕容月双手放在脑后,信步回到住处。
忽略空气里淡淡的臭味。
“阿好,聘礼很重要吗?”
阿好从未思索过这个问题,但是陛下问了,她现在开始思考。
“自古婚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如果能遇上互相倾慕、家庭和睦的,那就是天作之合。”
“男方给女方为聘礼,女方带到新家的是嫁妆。”
“有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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