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礼也会给女儿一起带回去。”
“算是两方人家对新家的扶持。”
听到阿好说天作之合,祁渊暗暗挺直胸膛。
同时在心里盘算。
要是自己娶阿好,要给多少聘礼。
阿好不喜她的父母,那聘礼最好是能直接给到阿好手里。
那就除了一点傍身的银子,其他的全给阿好得了。
嘿嘿。
祁渊忍不住,低低笑出声。
惹得慕容月和阿好侧目看过来。
阿好不搭理他,继续给陛下科普。
“不过这淮州的风气好像不大相同。”
“像肉铺、医馆这样的人家,聘礼嫁妆一二百两就比较常见。”
“三百两,确实不少。”
阿好没有说,三百两很多。
这每个家族的实力不一样,那些大世家,婚嫁之事,三千两三万两也是常有的。
此事就是一个小插曲。
不过慕容月晚上不想吃东西了。
和阿好胡乱下了几局棋,就睡了。
第二日,一行人入城。
淮城比洛城还要大。
单从城门的雄伟程度就能看出来。
光守门的士兵,就好几队。
“主子,这淮城有点气派啊!”
阿好手搭在眼睛上,抬头看着高大的城门。
拿出文牒,一行人顺利进城。
慕容月决定下来走走。
城内街道宽阔,这铺子一个盖的比一个高。
人们穿的也整洁,一个比一个华丽。
在京城都算名贵的料子,在这里随处可见。
“感觉确实富庶啊。”
李大牛点头表示同意。
“不过,阿好姑娘,你知道如何区分淮城人和外地人吗?”
他自从决定做一个厨子后,整个人都开朗了。
话都跟着多了起来。
“怎么区分?”
阿好没有回答,祁渊却出声了。
不动声色挤到二人中间。
把阿好笼在自己的身影里。
阿好歪着头,越过他看向李大牛,“快说,怎么区分。”
祁渊:...
李大牛摸摸头,总觉得头上凉凉的。
“很好区分,只要看马车的华丽程度。”
“在淮城,不管是大车还是小车,出行的马车都要够大够华丽。”
“而那些看上去朴实无华的,百分之九十都是外地车。”
李尺在一旁跟着点头。
“确实如此。”
“小的来过几次淮城,这边...”他挠挠头,找不出形容词。
慕容月摸着下巴思索。
“攀比,是吧。”
“是是是,还是东家您会总结。”
把淮城最热闹的主街走一圈下来,确实是这个感觉。
慕容月觉得,这人们有大病似的。
你家的门头高,我家就要更高。
你家的大门宽,我家就要更宽。
你家的孩子在哪里做工,一个月几钱银子,我家孩子必须赚更多。
你家儿子生了三个娃,那我家必须生四个。
这是普通人家的攀比。
都是慕容月在路上听来的。
有一种说无法言表的感受。
找了一家看上去还不错的酒楼,李尺直接要了最大的包厢。
正好坐下她们两大桌人。
老板看到这个生意,得意地冲着对面酒楼的老板打哈哈。
“哎呀,这马上就中午了,我得去看看。”
“这几天怎么回事,生意这么好。”
不得不说,这里的环境还是很棒的。
虽然干旱,但后窗上绿油油的翠竹,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鼻尖萦绕着美食的味道。
她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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