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后开了间画室,如今也是个小有名气的画家。
夏晴雨对于她如今的职业非常不满,当初原本是要安排她学经济管理的,可是从小到大向来温顺的岑桑居然偷偷改了专业。
沛无瑕则是音乐生,二人是在大学认识的,毕业后也一直保持着联系。
岑桑的画室离帝都商会很近,就隔了一条街,傍晚这会儿很冷,虽然礼服外面披了外套还是挡不住刺骨的寒意。
“给你买了热咖啡。”沛无暇笑着将手里的纸袋递给她。
岑桑顿时开心地接了过来:“还是无暇你最贴心了。”
两人就这么直接走了过去,沛无暇看着身边的女孩随口问道:“你爸爸今天也过来了吗?”
“他不来这种场合的。”岑桑对她很信任,“不过我哥会来,我爸让他多跟前辈们学习学习。”
“也是,你哥将来可是要继承那么大的家产呢。”沛无暇笑道。
岑桑低头吸着咖啡笑笑没说话。
晚上八点才开宴,除了大佬,多得是提前几个小时就来的人,谁知道大佬什么时候来呢,万一来晚了被别人巴结去了还不得悔恨捶胸啊?
商会门口站着两位迎宾小姐,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旗袍,面上挂着优美得体的微笑,似乎一点都不受这寒风刺骨的气候影响。
宾客进去了不少,没见过出示请帖的。
“看来这晚宴的门槛也不高嘛,什么人都能去。”卫萦小声嘀咕了一句。
“帝都商会的会长姓汪,汪家是国内电子设备第一人,晚宴发出去的都是电子请柬,那两个迎宾领口别着微型扫描仪,人脸识别通过才能进去。”
阮逊白话音落下,几个人视线都看了过来。
“我怎么说也是土生土长的帝都人,知道这些不是很正常。”
他挨个看了回去,一副少见多怪的表情:“再说了,我是干什么的?”
“所以,没有请柬的我们怎么进去?”拂鸢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眼角溢出了生理泪水。
真要命,还没到时间就开始犯困了。
他们仨在商讨着怎么进去,拂鸢却是满脑子想着什么时候能回去睡觉。
“要么你们慢慢商量,我先回去行不行?”拂鸢一双眼睛半睁半闭的,看起来十分精神萎靡的样子。
“不行。”裴忱率先出声拒绝。
身旁的卫萦虽然没说话,但那双怯生生的眼底清清楚楚地表露着“不可以”三个大字。
“为什么啊?我是老板哎,谁家老板这么大冷天的还出来干活啊?”
拂鸢又打了个哈欠,泪眼朦胧的小脸配上委屈的语气说不出的我见犹怜,如果不是他们认识了太久知道她有时候很戏精的话。
“不用你出力,裴忱和卫萦两个就能搞定,而且,你还应该感谢我。”
阮逊白说:“姓沛的那一家子今天都会来,晏琰也会来,你不是说他们和晏家攀上了关系吗?”
他很会戳拂鸢的软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问:“你猜,你那个野心不小的姐姐会不会对晏琰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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