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熵!”
“陈熵!”
潘宁和万凌兰异口同声地同时冲了上来。
*
等陈熵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温暖的客厅里,身上盖着被子,一侧的壁炉里噼噼啪啪的燃烧着松枝,一个白色的茶壶坐在松枝之正在烧水,客厅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松油的清香。
他动了动胳膊,顿时从手臂传来一股钻心的痛感,这才让他意识到下午发生的一切是真实的。
万凌兰坐在陈熵旁边的沙发上眯眼小憩,察觉出陈熵的动作,随即醒来,坐直了身子,看向陈熵,脸上浮现出一丝惊喜:
“陈熵你醒了!别乱动,伤口已经用酒精处理好并且做了简单的包扎,应该问题不大。还疼吗?”
陈熵只是淡淡的看了对方一眼摇摇头,没说什么。
听到声音,坐在旁边沙发上正在睡觉的其他人也都醒了,潘宁盖着被子靠在秦科身上,见状连忙从沙发上跳下来,来到陈熵身边,蹲下,眼神关切:
“陈熵,你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宁宁,你头疼好了吗?还发烧吗?”
陈熵在看到潘宁的同时便问了出来,第一句居然是关心潘宁?
看着脸色惨白还在强作镇定的陈熵,潘宁心里非常内疚,要不是因为自己,他也不会出去,更不会遇险,他这辈子哪儿受过这样的罪?
“我没事了,吃过药,刚才丽丽学姐又给我们煮了面,吃了热乎的东西,已经好多了。”
说着看向秦丽丽,秦丽丽此时正在将白瓷茶壶里的水往一碗方便面里倒:
“醒了就吃点东西吧!面我先给你泡上,吃点热乎东西,增加抵抗力,陈熵学长,可别小瞧这桶泡面,香着呢!刚才我们四个吃了六桶。”
“谢谢。”陈熵勾了勾嘴角,破天荒的说了句谢谢。
“你醒了就好,不过刚给你测了体温,还是有点低烧,一会把消炎镇痛的药吃了。”
“我没事。不用吃药。”躺在沙发上的虚弱男人重新闭上了眼睛,他觉得自己还没脆弱到要一堆人来照顾的地步。
“陈熵,你乖乖吃药。你这次出来因为我受伤了,现在又发烧,这么虚弱,陈叔叔那里,我没办法交代。所以你要尽快好起来才行!”潘宁耐着性子哄着陈熵,这些话的确是发自肺腑的。
过了半天,陈熵才轻轻的嗯了一声,算是同意了。
万凌兰在一旁有些尴尬的笑笑,心中倍感失落,秦科则从始至终坐在沙发上一语不发,静静的看着几个人。
一夜无话,聚在客厅温暖的大沙发上,几个人度过了一个还算舒适的夜晚。
雪后初霁,一大清早就是亮瓦晴天,持续了两天的大雪终于停了。
阳光折射在雪上,散发着淡蓝色的微光,灿烂的阳光终于重新洒向大地,四面八方散射着雪的晶莹粒子,璀璨夺目,让人睁不开眼。
早上九点多的时候,缆车恢复运营,雪场的清雪车飞快地出动,将半山别墅区的小路清理干干净净,与此同时,还有人到每个别墅询问情况。
既然雪已经停了,津大这20多个人也不能百来一趟,滑雪活动依然要继续进行,万凌兰和秦丽丽商量了下,决定继续组织团队滑雪,但是陈熵现在依旧持续高烧,不能耽误就医,便让秦科和潘宁带着他先去医院,等妥善安置之后,再汇合商量下一步。
于是,陈熵被送去了松江河县医院,潘宁一直陪着陈熵,秦科忙前忙后挂号取药的,等到陈熵伤口清理、抽血、拍片子、输液之后,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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