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彧拴好马以后便眼神示意姝言过去照顾,姝言也是很迅速的跑到宴清的身边,试探的开口道:
“正君哪里来的这么漂亮的兔子啊?”
宴清闻言眼里伸过一瞬间的局促,不是他性子冷,而是他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没有人和他聊天,
更加没有人有愿意和他做朋友,所以当有一个人主动跟他说话时,宴清表现的更多是不自在和局促,
而姝言察觉到宴清的不自在,便立即傻傻的笑着:
“奴以前伺候的人家,就会养许多的兔子,所以奴很会养兔子,正君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给兔子找一些能吃的嫩草?”
宴清闻言看了看自己手中小小的兔子,缓缓的点了点头,
知道不能离开众人的视线,姝言和宴清便在周围转了转,摘了许多嫩草放进了布袋中,
姝言笑道:“这些草就能够它吃两天的,我们采太多容易坏,”
宴清笑着点头,看着兔子快速的嫩草吃进嘴里,宴清抬头看向姝言,
而姝言则是小声开口:“正君是想一直养着吗?”
宴清点头,姝言:“那要将兔子放在哪里呢?直接放进车里怕是会有味道,”
宴清想着祁彧一向很讨厌这些小动物,要是真放到车里祁彧一定会发火的,
但时候自己怕是都保护不好这小兔子,宴清比划道:“把怎么办?”
姝言看完琢磨了一会问道:“正君是问怎么办对吗?”
宴清点头,姝言笑着看向了一直随行保护宴清的达奚尔曼,
“达奚姐姐,你会不会编兔笼子?”
达奚尔曼愣神的看着宴清手里的兔子,无奈摇了摇头:“我不会,不过,主人刚刚扯了好多的树条,是不是再给正君编笼子啊?”
宴清立马将目光看向了和五皇子坐在一起,一边聊天一边专注的编着东西的祁彧,
宴清开心的勾唇一笑,低头看着正在吃草的兔子,心里嘀咕道:
“别着急,你很快就有睡觉的地方了,”
姝言看着正在编笼子的祁彧忍不住心里很惊叹,
他在京都大户人家做小侍多年,见过的冷血和欺骗太多了,
那奢华的院子中,总是不停的有年轻漂亮的男子开心的住进去,
但过不了多久便会在深夜听到凄惨的哭声,第二日那华丽的院子便空了,
不过不会空太久,要不了几日就会再次住进去一个年轻的男子,
这样周而复始的进行着,人好似地上的杂草一样,娇嫩是那样的生机勃勃,
可一旦被拔下来,没了土地的滋润便很快就会枯萎,最后化作枯草被人随意的不知扔到了哪里,
而姝言之所以会被发买,就是因为那家的家主看上了自己,想要让自己也住进那个吃人的院子,
姝言不愿,而正君因为忌惮姝言的样貌和机灵会威胁到自己,便找个理由在深夜里将姝言装进麻袋中买了!
姝言年纪虽小但见过太多的残忍和无奈,所以当他看待祁彧对宴清的宠爱时,总是会忍不住的震惊和不可置信,
总是在想着‘这世上竟真的有这样特别的女子!’
而被人注视着的祁彧此刻正挑选着地上合适粗细的树条,不停的往自己手上的笼子上编着,
五皇女见了很是新奇,目光灼灼的看着,“祁女君这是在编什么?”
祁彧冷声道:“笼子,没见过?”
五皇女笑着摇头:“没有,宫里的都是银器,像这种编制的很好见,”
祁彧皱眉:“殿下今年多大?”
五皇女倒也没避讳:“十七岁!”
祁彧看着她直率道:“十七?按照大胤的律法,皇女过了十六岁就可以出宫立府了,五皇女怎么还在宫里住?”
五皇女脸色一僵,随即讪讪道:“我……我身子不好,所以母皇可能是担心我吧,”
祁彧没有抬头,继续编着手里的笼子淡淡道:“所以呢?感觉你还没长大,身体也不好,却派你来送死,陛下这是多看不上你啊!”
五皇女被祁彧的话惊得好似被雷击中一般,身子僵硬的看着祁彧,说不出来话,
这话在公子没有人会说,自己和姐姐们同时做错了一件事,姐姐们没事,自己却一定会被罚,
公里人说这是母皇对我的严厉教导,自己想要出宫立府时,母皇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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