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是她最放心不下的女儿,
不忍心自己出去住,便硬生生的将自己扣在的宫里,
而宫里明明每个人都看不起自己,却一个个都将爱和规矩放在嘴边,将五皇女拘在一个永远都反抗不了的笼子里,
可现在祁彧是第一个直接将事实拍在自己面前的人,
她明明白白的说出了自己就是整个大胤皇朝的笑话和眼中钉,
朱铭有些愤怒的握紧了拳头,而五皇女却是苦笑着摇头,无奈道:
“反正也是要死的,与其死在那让人喘不过气的宫里,倒还不如死在这自由的地方,多畅快!”
祁彧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五皇女,出言呵斥:
“反正你都要死,不如活着回去,然后那匕首在上朝的大殿上割破喉咙,将你脖子上喷涌而出的血飞溅到所有瞧不起你的人身上,那岂不是更痛快啊!”
五皇女再次被祁彧的刺骨的话怼的喘不过气来,
祁彧:“你是谁?”
五皇女呆呆的开口:“什么?”
祁彧:“你是皇女啊!世上除了女帝最尊崇的人啊,有这么尊崇的身份,你怕什么?看谁不爽!杀!谁敢出言训斥你!杀!谁敢再拘束你,听懂了吗?”
五皇女被这如惊雷贯耳的话,震惊的愣愣点头,好像一个被老师训斥的学生一般,
祁彧拿着编好的笼子起身离开,临走还不忘扔下一句:“陛下说你体弱多病,那就没事就多犯犯病呗!多简单啊!”
不仅仅是五皇女,就连身后的朱铭也是神情一僵,两人僵了一会朱铭忽然开口道:“殿下,她说的有道理啊!”
宴清坐在马车旁逗着小兔子玩,祁彧大步走过来将手里的笼子递给了宴清,
然后冷着脸说道:“不许拿到马车里面去,听到了吗?”
宴清乖乖的点头,然后伸手接过笼子,转头笑着看向姝言,两人连忙将兔子放到了笼子中。
车队行进的速度并不算慢,令众人惊讶的是,车队走了近十日都没有看见一个杀手,
但当车队行进到赤水林中时,敏锐的洞察力让祁彧立即将达奚尔顿叫到身边轻声吩咐:
“你去五皇女那里通知一声,今晚一定有变,让她将所有的兵力集中,千万不要分散,再者你们几个做好虽是防御的准备,记住一旦动起手来,不管发生什么你绝不可以离开宴清一步,记住了吗?”
达奚尔顿听到祁彧的话立即浑身都紧张起来,面容严肃的点头:
“主人放心,我明白!”
说罢达奚尔顿立即快步走到五皇女的车旁将祁彧的话转告给了朱铭,
但是朱铭左右一看,发现周围虽然是树林,但大树的间距很疏松,根本无法藏人,一出来就被发现了,便很是敷衍的点头:
“行,我知道了!”
达奚尔顿见人满不在乎,立即了下脸来厉声道:
“我家主人从不说废话,该告诉你的我都告诉了,至于你信不信我不管,但晚上一旦真的交上了手,你可别指望我主人救你家皇女!”
朱铭好歹是个皇女的贴身侍卫,被一个死奴这样训斥当即愤怒的瞪起了眼睛 ,
“放肆,你一个下贱的死奴凭什么教我做事?”
达奚尔顿冷笑着摇头,并未再说话便转身离开,
回到祁彧车边时达奚尔顿担忧道:“主人,她们好像不相信你,”
车内的祁彧平静道:“等她们的人死的差不多就听话了!”
达奚尔顿忍不住轻笑,“是,”
车内,祁彧抓住宴清的手厉声道:“再来,记住手要稳,将身上的力气全部集中到手上,狠狠的刺过来!”
宴清抿唇,拿着匕首看着祁彧给自己指的地方,闭上眼睛,用力的刺了过去,
祁彧冷声训斥道:“为什么要闭眼睛?杀人不可以闭眼睛,懂吗?记住我指给你的这几个位置,每一个都是必死的,”
宴清抿唇点头,这几日祁彧不是教自己骑马,就是教自己如何一招杀人,
祁彧平时还好,只要一开始教宴清学什么,那便严厉的几次将宴清训斥的忍不住一直哭,
但祁彧的宗旨是哭也得学,没有例外!
所以这几天宴清对祁彧的恐惧达到了顶峰!
达奚尔顿将刚刚祁彧的话告诉了几人,让几人一定要提高警惕,务必保护好主人和正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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