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翊说他脸上有个刀疤的时候,我就觉得他们抓错人了。
姚旭说,制作出来的面具薄如蝉翼,既然这样的话,脸上如果有刀疤的话,肯定会露出来。
那个人的脸上显然没有刀疤,不仅没有刀疤,其他的小皮肤问题应该也没有。
要知道,谢艾不仅长了一张酷似傻狍子的脸,还拥有相似的皮肤——可他现在生死未卜。
“眼窝深陷?”
“嗯。”刘翊说,他往外走,我跟着他后面往外走,“看起来有点儿像胡人。”
那个神秘人肯定不是胡人。
“到了。”刘翊说。
我看到很多人围在那里。
彭偃房站在中间,他只穿着底裤、脚上穿着木屐,看起来应该是刚刚从池塘里上来。
然后我看到了地上那个人。
那是一张很大众的脸,看起来是有点像是欧洲人,不过更像是维族的;他看起来年纪不大,三十岁左右。
“我们在这里的时候,正好看到他。”刘翊说,“他总鬼鬼祟祟的,所以被抓了个正着儿。”
“我觉得不是他。”我说,那个人身上裹着兽皮,看起来像是个山上的猎户。
看到我之后,他好像很激动,吧啦吧啦的说了一堆。
他的声音很熟悉,我忽然想起来了。
他是那个山顶洞人。
可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呢?
“世伯,不是他。”我说,把刚刚分析的那些说给他听,“据说变颜术所用的颜面薄如蝉翼,如果是这样的话,脸上有刀疤之类东西肯定会露出来。”
彭大叔点头,“全员警戒,大家尽量一起带着,避免一个人落单。”
“唯!”众人应声。
“他说的这种话,应该是唐古语。”刘翊说,“唐古人,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呢?”
唐古,那不就是党项吗?
难道说,我有这么一个特异功能,在梦里梦见什么的什么,实际上就是真实的?
这算是金手指吗?
也许只是碰巧吧。
刘翊走上前,开始跟那个人交谈,扒拉扒拉……
我吃了一惊,原来刘翊不光会突厥语和梵文,他还会很多其他语言。
“他说他原本是唐古人,后来因为饥荒流落到这里。”刘翊说。
我就说吗,金手指什么的都是骗人的。
是因为饥荒流落到了这里,而不是因为打架;说起来,党项在唐朝的时候,还是很安分的。
唐朝时、经过两次内迁,党项族逐渐集中到甘肃东部、陕西北部一带。
虽然相对集中了一些,但仍以分散的部落为主。
他们与室韦族、内迁的土谷浑族及汉族杂居相处。经济以畜牧业为主,“党项马”在唐朝名噪一时。
唐朝时,为了方便管理,多在少数民族聚集地设立羁縻州。
羁縻州是指古代朝廷在边远少数民族地区所置之州。
因为情况特殊﹐“因其俗以为治”,有别于一般州县;相当于后世的自治区。
有功的少数民族部落酋长会被任命为州刺史或其它官职。
正是由于这么“宽大”的政策,导致最后党项建立了西夏、导致了唐朝末年藩镇割据的局面。
刘翊忽然皱眉,“他说他本来是鲜卑族。”
“鲜卑族不是已经灭亡了吗?”彭大叔看了看已经又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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