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太不近人情了些。
“我会......”半晌,他不再忍耐,又凑近了些,故意将鼻息喷洒在她的唇边。
“唔——”
谁知还没等他动作,江绾却率先吻了上来。
静谧的屋子,孤男寡女,一发不可收拾。
纱幔摆动着,宛若舞女的霓裳。
他似是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每个动作细致入微、十分卖力。
只要她的心不在某个人身上,他就仍旧有机会。
可是又有些不服气,她就算是死遁也没有给他留一点消息,怪不得洛池州出言嘲讽,果然他对她而言不重要。
“轻一点!”江绾吃痛,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原本温知熠的功夫是她死都想带入棺椁的程度,但不知他突然抽什么风,也跟蛮牛似的没章法了起来。
玉手被他抓住,猛然一扯,只听一声倒吸气,朱唇微张,柳眉舒展。
“停——”她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实在是要缓一会儿。
温知熠眯了眯眼睛,虽然他已经绷紧了神志忍耐着,但看她这速度,应该跟楚南柯之间没什么。
可视线又从那麻子脸上不自觉的移到了平坦的腰腹、曲线流畅的髋部。
怒火更甚。
且不说她攀附权势,就这景色谁忍得住?
反正他是不行。
半夜,蝉声扰人,趁温知熠去给她倒水的功夫,她从一堆衣服中摸出了那包药,沾了一点隐在指间。
她记得之前芙蓉只是喝了一撮的量,然后就昏睡了一整天。
“喏。”他将斟满茶水递了过来。
江绾接过,默不作声的将手指放入了其中,见药粉飘散开,才一口将茶水含在嘴里。
她拉过温知熠的手臂让他坐下,然后上前环住他的脖颈,把口中的药水渡给了他。
此等美事他自是照单全收,正准备开启下一轮时,她却让他躺下。
温知熠挑了挑眉,嘴角缓缓扬起。
可他等待了半晌,江绾却没有动作,只是把一旁的锦被展开,给他盖在了身上。
正当他不明所以准备坐起身时,手臂就像是灌了铅,脑子也变得晕晕乎乎的,只须臾间,就合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江绾轻唤了他几声,见人没反应,长舒一口气穿好了衣服,还顺带拿走了他的腰牌。
回到西越公主房中,她点燃了床头的烛火,立刻故作神秘的将她从睡梦中叫醒,伏在她耳边说道:“殿下,一切都准备好了。”
西越公主皱眉,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赫连将军,就在城外等你。”说着,她缓缓拿出了温知熠的腰牌。
西越猛然夺过,细细查看了起来,表情惊骇的问道:“他把他杀了?”
江绾犹豫的摇了摇头,说道:“他把他打晕了,您得快些。”
“你怎么......”西越公主欲言又止,随即又想到赫连朶是什么人,在她身边安插两个自己人肯定是易如反掌的。
她不再多做思虑,赶紧与江绾换了衣服。
“记住,去城门口时,要说,‘帮公主出去找丢失的蓝宝石’。”江绾嘱咐道。
西越公主重复了一遍后,认真的点了点头,苋国盛产蓝宝石,这等密语,一定是赫连朶定的。
“呼——”她将烛火熄灭,蹑手蹑脚的摸出了屋子。
随着屋内进入黑暗,江绾的头也渐渐昏沉了起来,倒头就躺在了床上,沉沉睡去。
日上三竿,再醒来时,她的面前竟然端坐着面如黑炭的温知熠。
看他的表情,她就知道,事情成了。
“襄王能入京了,你开心了吧?”他双臂环胸,字字句句都在发泄着火气。
楚南柯的人抓到了出逃的公主,扬言他们护送不利,恐两国再生事端,他要亲自护送队伍入京。
温知熠百口莫辩,因为公主出逃,拿的是他的令牌。
“嘘——”江绾示意他先别急着问罪,“有失才有得嘛。”
他闻言挑了挑眉,面露喜色的凑上前去:“你要嫁与我?”
随即他又很快沉寂了下来,这样嫁岂不是为了楚南柯嫁的?
“想什么呢,我可是给你留了一个大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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