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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6章 四年后重见天日,1996年西安市秦纺二村“9·7”白骨案 (第2/2页)

时机地见缝插针,柔声细气地说:“云红我有个想法,不知你同不同意。现在人家年轻人兴旅游结婚,咱结婚时没那条件,你爱玩,可从来也没到外边玩过,我觉得实在对不起你。这几个月我省吃俭用,存了点钱,再向我爸要几个,咱俩带着孩子一块儿到四川峨眉山去逛一圈。一来是让你散散心,二来让孩子也高兴高兴,三来算我赔礼道歉,我保证绝口不提复婚二字。等回到西安后,你要是回心转意了,觉得我还有救药,咱俩就破镜重圆;你要是还对我信不过,我也死心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请求你给我最后一次机会……”

    云红的心软了。

    1992年7月,这对离了婚的“夫妻”带着儿子登上了西去的列车,峨眉金顶,乐山大佛,饱览了蜀道岷江的山川风光。一路上,王春林对前妻百般体贴,极尽温柔,唤起了云红对新婚初期甜蜜岁月的回忆。结发夫妻,亲生骨肉,难以割舍呀!云红嘴上没说,心里的确“回心转意”了。她想:回去后复婚算了。忘却对方的错处,珍惜对方的好处,让生活重新开始吧!

    十天的换休假还没有到期,他们就回到了西安,谁料想刚到家屁股还没坐稳,王春林就被厂公安科叫走了。

    方云红做梦也没有想到,这趟旅游的花费,是王春林偷了厂里的一台彩色电视机卖得的赃款!

    公安科科长认真听取了王春林的坦白交待,念他复婚心切,确有苦衷,宽容地让他退款了事。但是,方云红已彻底绝望了,哀莫大于心死,她的心死了!

    此后,王春林继续不断地到托儿所纠缠,方云红不再犹豫,不再动情,犹如铁板一块。有几次,她干脆毫不客气地将王春林推出门外,“砰”的一声关死了房门。

    一个多月之后——1992年9月16日清晨,方云红无声无息,无影无踪,神秘莫测地失踪了……

    从白骨女尸出土的一刹起,秦川棉纺厂的职工、家属几乎千人一声地断定这就是方云红。

    公安科立即派车接来了云红的父母,同时拿来了几件云红失踪时留下的衣物,其中有一件是她失踪时身上穿的连衣裙同一块衣料做成的长裙上装。

    老伴和厂里的女同志搀扶云红妈妈到埋尸现场,老人只看了一眼,便哭昏在地。女儿的音容笑貌刀刻斧凿般地镌刻在母亲的心头,纵然白骨嶙嶙,肉烂如泥,当妈的依然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女儿。围观的人们眼眶湿润了,女人们发出了低低的啜泣。法医在现场紧张地检验。身高,吻合;衣着,无误;毛发化验,一致;连骨盆中的遗留的一枚不锈钢的节育环也送到职工医院检查无误。

    失踪4年之久的方云红终于昭示天日了。她的遗骨在阴沉沉的秋空下呐喊、哭诉,那连绵不绝的秋雨犹如她流不尽的血泪。

    刑事侦察工作随尸主的确认迅速铺开,谁知还没来得及对嫌疑人员进行监控,王春林已经逃跑了!

    王春林畏罪潜逃后,未央公安局局长兰士伟采纳了一位同志的建议:派一名女警官接近王春林的儿子,从孩子那里了解真相。

    这是一个可爱而又可怜的8岁男孩。3岁多,父母离异;4岁上,生母失踪。他幼小的心灵饱受创伤。

    孩子的心是纯真的,他不会撒谎,很快,他便向阿姨说出了他所见到、所听到的一切。

    “那天晚上(9月7日)天刚黑,爸爸跑到爷爷、奶奶住的房子里,给奶奶跪下了。屋子里还有从老家来的表姑,爸爸哭着说妈妈是他杀死的,他把妈妈埋在托儿所院子里,现在警察叔叔要抓他,他要赶紧跑,叫警察叔叔抓不到……”

    “他没说跑到哪儿去吗?”

    “没有说跑哪儿,反正说跑可远可远。”

    “嗯。你爸爸还说啥了?”

    “还说明年的这一天,叫爷爷、奶奶到一个地方和他见面。”

    “说在啥地方见面,你记得吗?”

    孩子睁大眼睛想了想,说:“记不住了。说在我表姑家见面。”

    “他还说啥了?”

    “还说要是他没有去,就是死了,和我妈妈一块死了。”

    “你再想想,你爸还说啥没有?”

    孩子想了想,摇了摇头。

    “你爷爷、奶奶说啥了没有?比如说,让爸爸不要跑,到公安局去承认错误?”

    “奶奶、表姑都哭了,叫爸爸赶快跑,不要回家,还骂爸爸该杀,该挨枪子……”

    通过和孩子的谈话,案情更加清楚了。侦破组在向外追捕的同时,加强了对王家的监控。果然,5天以后,9月12日凌晨2时许,鱼儿撞网了。

    当王春林鬼鬼祟祟刚刚摸到秦纺二村家属区附近,便被隐蔽设伏的公安干警一举把他扭住。侦破组不给王犯一点喘息应变的空子,立即突击审讯。

    面对公安干警威严的目光和凌厉的讯问,王春林精瘦的面颊上滚动着豆大的汗珠。但他的嘴很硬,一口咬定方云红之死和他毫无关系。

    由于五天来他的儿子以及亲属已提供了一些证词,侦破组已胜券在握,以实攻虚,以真镇假,形成铁锤砸鸡蛋之势。不管王春林怎么狡辩、抵赖,都如虫吟鸟鸣,苍白无力了。将近五个小时过去了,心力交瘁的王春林终于瞪着血红的眼睛,垂头丧气地嘟嚷了一句:“我……交代……”

    1992年9月15日下午下班后,王春林先把儿子从托儿所接回家,拿了根尼龙绳装进衣袋,又只身返回托儿所里。这时,已是6点多了,托儿所的孩子已全部接走,空空荡荡的托儿所大院只有方云红一个人在收拾教具。王春林旧调重弹,再次哀求方云红和他复婚,被方云红一口回绝。王春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抱住方云红的腿声泪俱下:“云红,你不能这么狠心!你不看咱夫妻一场的情分,你也要想想孩子……”

    方云红用力把他的手拨开,气愤地说:“你还有脸提孩子!这些年,你给孩子、给我脸上抹得多么黑!你就不怕别人骂孩子是小偷的儿子?你就不怕别人把我的脊背捣烂?我早已给你说清楚了,下月发工资时,我把这次出去花费的三分之二全部还你,我和孩子决不用你偷来的一分一厘!”

    “云红,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王春林有气无力地哀求。

    “王春林,我也请你给我一次机会。实话告诉你,我很快就要结婚了,你死了这条心吧!”

    王春林咚地一声从地上蹦起来:“你结婚?你跟谁结婚?”

    “你没有权利问,我也没必要告诉你!”方云红转身收拾东西去了。

    王春林脸色铁青,气急败坏地在地上转了几个圈,嘴里喃喃地说:“中,中!你结婚,你结婚!我今天叫你结不成!”嗖地一声,从裤兜里掏出那束尼龙绳。

    面对满脸杀气的王春林,充斥她胸膛的只有怨恨和愤怒,她毫不畏惧地把脖子往前一伸,怒斥道:“好啊王春林!我今天才知道你姓王的不但敢当小偷,还敢杀人!有胆儿动手呀!”

    王春林果然把绳子套在方云红的脖子上,绕了一圈,双手把绳子往两边猛地抽紧,云红顿觉喉头梗阻,两眼发黑,喘不上气来。

    王春林两手又抽紧一下,问:“复婚不复?说!”

    云红说不出话来,但仍然坚决地摇了摇头。

    王春林把绞紧的绳子在云红的脖子后边打了个死结,咬牙切齿地问:“复婚不复?复不复?”

    云红想拼尽力气喊一个“不”字,想竭力挺直身子,想顽强地摇一摇头,但她已经没有这个力量了,她的脸憋得通红,紧闭的眼睛也鼓胀地睁大,软绵绵的身子慢慢地倒在水泥地上。

    王春林发泄了心头之气,撒手走了。

    他到家属区大门外的农贸市场转了一圈,吃了两个肉夹馍,喝了一瓶啤酒,天已经黑尽。看看手表,20点了,便又踱回托儿所看看情况。教室里黑乎乎的,把灯拉开一看,方云红还在地下躺着。一摸,手脚已经冰凉、僵硬,王春林赶快把手捂到她鼻子上,已经没有一点儿气息。他慌慌张张跑到家属区西边不远的小河岸边,一口气抽了半盒香烟。最后,他决定把尸体掩埋起来,就地埋尸匿迹!

    23点钟,宿舍区的灯火渐渐熄灭了,辛勤工作一天的人们大都进入了梦乡。王春林从臭水沟旁的小河边站起身子,悄悄摸回家中,从门后拿了一把铁锨来到托儿所从东边矮墙处翻进去。他来到大院的西南角,这里,是一片稀疏的小竹林,长着茂密的蒿草,地势虽低洼、潮湿,但竹子盘根错节,也不好挖,他便在草丛中动手。他挑了片野草稀疏的地方,挥动铁锨,急速而紧张地挖掘起来。

    三个多钟头之后,一个东西走向、长一米二、宽零点七米的长方形土坑已经成形,他才精疲力竭地拄着锨把,吃力地爬了上来。王春林本想把方云红的尸体抱到坑边,但冰冷僵硬的尸体变得好沉好重,他怎么也抱不起来,不得不扯着她的双腿从屋子里向坑边拖。白色的高跟凉鞋掉在地上,他跑过去拾起来,先扔到坑里。

    一米二长的土坑放不下云红一米六九僵直的尸体,他便跳到坑里,用劲把云红的膝盖扳弯,硬塞下去,然后动手向坑里填土,原来的硬土挖出来成了虚土,体积膨胀了许多,加之放进去这么大一个死尸,把挖出的土全部回填进去极其困难,王春林便一面填土,一面用脚使劲踩实,接着,又在上面栽上乱草,铺上碎砖,恢复到未挖前的模样……

    当王春林把他杀人埋尸的过程详详细细向公安干警交待之后,当他身穿棉大衣、双手戴着手铐到作案现场把自己的罪行一件件指证之后,他心里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解脱和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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