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映道:“这件事,你求错了人。父皇不喜孤,不会如孤所愿的。”
“殿下……”沈银翎踮起脚尖,凑到他的耳畔,“上官丞相会亲自举荐崔季为刑部侍郎,到时候殿下只管一味反对就是了,您越是反对,天子就越是要任用崔大人为刑部侍郎……”
烛火缱绻。
陆映眸色深深地盯着沈银翎。
可惜这狐狸精是个女人。
否则,沈致一家未必会输给沈炎。
子夜时分,春帐低垂,传出一声餍足的叹息。
“沈昭昭……”陆映赤着精壮的上身,大掌爱抚过少女的娇躯,“多少寒门举子穷其一生,也触及不到刑部侍郎的位置。这次孤以侍郎之位谢他,往后,你与他不可再有往来。”
沈银翎浑身酸软无力,伏在他怀里细细喘息。
锦被底下,纤细白皙的小腿还勾着他的腰。
她垂着眼睫,暗道侍郎之位算什么,往后,她还要扶持崔季去更高的地方。
侍郎,尚书,首辅……
她要崔季一步步走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上,她要崔季做她的刀。
叫陆映今后再也不能随便欺负她。
她捋了捋被香汗沾湿的鬓发,哑着小嗓子道:“臣妇心里藏着谁,殿下没数吗?臣妇与崔季只不过是萍水相逢的朋友罢了,就算您逼着臣妇喜欢他,臣妇也瞧不上他的。”
“更何况——”
她突然像狐狸般直起上身,玉手交叠着搭在陆映的右肩上。
她仰头吻了吻陆映的唇角,眨眼睛的时候睫尾又长又密,像是两把勾挠人心的小扇子。
她直视陆映:“更何况,臣妇这身子乃是殿下一手调教出来的,用了那么多宫中秘药,连体质都改变了……臣妇此生,都离不开殿下了……”
少女身娇体弱。
明明没生过孩子,却丰盈饱满的像是张开的花骨朵。
稍微一碰,就软的不行,真真是水做的娇人儿。
陆映在房中的欲求一向旺盛,花样又多,若是换做寻常女子早就吃不住了,偏沈银翎用了太多秘药,总能容纳他胡作非为,就算各种花样都用在了她身上,不消两日就又恢复如初,一身冰肌玉骨比处子还要细嫩娇贵。
陆映揽过她的细腰,眸色又深又欲。
他勾起少女雪嫩的下巴,低头亲吻她的唇瓣,声音低沉沙哑:“离不开,才最好。若叫孤知道你想逃,孤就打折你的腿,再给你用上一年秘药,叫你再也离不开男人。”
肌肤相贴,滚烫如水。
明明是雪夜,两人翻滚时身上却都是黏腻细汗,在封闭的春帐里氤氲出暧昧的香甜气息。
陆映发了狠,想要彻底征服这个总爱折磨他的狐狸精。
至死方休。
……
两天后。
今天是沈行雷流放边疆的日子。
沈银翎站在城楼上,目送那辆囚车渐行渐远。
寒风凛冽,吹拂着她的脸。
她却像是感受不到寒冷,那张粉白小脸甚至因为兴奋而晕染开奇异的胭脂红,连雪嫩的耳廓也冻红了个透彻。
她欢喜地想,原来目睹厌恶之人被流放,是这种感觉。
想必当年沈云兮他们站在城楼上,看着自己被流放甘州的时候,也如她这般兴奋吧?
不同的是,当年他们斩草不除根,留了自己一命。
这一次,她是要赶尽杀绝的。
离开城楼的时候,沈银翎吩咐微雨:“晚上叫厨房多做两个菜,再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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