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宋晚木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在老家无所事事,最近她已经无聊到自己一个人去钓鱼了。
不过,即使她知道了这件事,也丝毫不带怕的,去网吧怎么了?她一没偷,二没抢,三没搞黄色,无非是看看美剧,学学英语,怕个球。
至于副班长这个职位,她老早就不想当了,爱谁谁谁做,每天做一些维持纪律、分发卷子之类的鸡毛蒜皮小事,有时候还要帮班主任跑腿,处理同学矛盾,她都快烦死了。
关键是她这个劳动力还是免费的,免费的!
在打工人的心里,这和加班不给加班费、费心费力组织年会还要上去表演最后什么奖品都没有抽到有什么区别?宋晚木又没有官瘾,一点儿也不稀罕副班长这个所谓的虚名。
当然,现在的宋晚木对即将到来的状况一无所知,她此刻正站在河边,手里拿着一只用芦苇自制的简易鱼竿,旁边放了一个捕网作辅助,鱼竿斜斜地插入水中,静静地等待愿意上钩的小鱼小蟹们。
身旁的铁皮水桶里装着两个小时以来唯一的收获——一只小螃蟹。
宋晚木不是心有执念的钓鱼佬,对空军回家丝毫不介意,更何况她去钓鱼本身也不是为了锻炼钓鱼技术,纯粹是为了避开家里的奇怪氛围。
这几天,王丽珠就像是一只暴躁的母老虎,看谁都阴沉沉的(当然这仅限于面对自家人,对外她还是装出一副新年很快乐的样子),逮着谁咬谁,任何事情都能借题发挥,全家人几乎都被她刺了个遍。
宋新国在外面给人看完病回来吃饭晚了,王丽珠就在一旁阴阳怪气:“哎呀,回来晚了也不提前打个电话告诉一声,每次饭点都要全家人等你,看来是家里的饭菜不合你的胃口,还是外面的菜好吃吧。”
宋启风打牌输了在饭桌上喋喋不休发牢骚的时候,王丽珠“呵”了一声,“所以呀,你见过有谁靠打牌发财的吗?自己没那个本事的话,心里就要有数,不该做的事情就少做!”
宋晚木多看了会儿电视,王丽珠就在旁边用力挥舞着扫帚,一边用几乎要把扫帚折断的力气扫地一边抱怨:“你这小孩天天就知道看电视!也不知道帮我扫扫地,做做家务,是不是想看我累死啊,累死了你就有新妈妈了,有新妈妈了,你就高兴了是吧?”
就连安安静静缩在一旁帮她带孩子的陈亚芳都被说了好几句:“都说了白天不要总哄孩子睡,他白天睡多了晚上就睡不着,到时候还不是要让我来哄?我都快吃力死了,你儿子又不会搭半点手。”
……
怨气大到连路边的狗路过都要被骂几句死狗崽子,家里的猫多吃了几口鱼骨头都要被踹一脚的程度。
大概家里唯一没有被她骂过的就是刚出生还不会说话只知道吃和睡的宋朝旸了吧。
王丽珠向来如此,她在家里向来说一不二,有什么事情惹到她心里不高兴了,也不是那种当场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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