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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8章 虎子设陷阱 (第2/2页)

搂着你向我示威,要我喊你虎子婶!这也是误撞吗?”

    荷香说:“那是你太咄咄逼人,太霸道!”

    国荃指着门外:“全山寨都知道你是我的,他竟然公开挑衅,打他是轻的。不是你将斧头架在脖子上,他脑袋早开花了。”

    荷香伤心道:“想不到,你满腹经纶的谦谦君子,竟然会动如此杀机。”国荃怒吼道,“首先我是男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动我女人者,死!!”

    荷香看着急红眼的国荃:“我,我,简直不认识你了,你好可怕...”国荃吼道,“我真就那么可怕?是谁让我生不如死?是谁逼我几近疯狂?”

    荷香身子一背:“可,虎子是无辜的!”

    “请问,有辜的是谁?你说!你我海誓山盟,从初恋便经历了两年的分离,后又忍受你出走之煎熬,前后整整十年。这十年,我整个人都融化与你,自己都找不回当年的自己!说我疯说我不可理喻,你心里难道就不在滴血?当自己心爱的人被别人抱在怀里,还令我喊婶娘,我尚要与他作揖承让吗?”

    荷香痛苦地紧锁眉头:“可无论如何,今天是你先带情绪,虎子才拿话抵?你的。”

    国荃将头一甩:“他抵的着吗?”

    荷香说:“人不能不讲理,我又不是你娶进家的媳妇,那么霸道做什么?”“你什么意思?”荷香说,“你腹中学问那么多,何须问我。”

    “荷香,我警告你,别将我军,最好别将我的兽性激将出来!人与兽只是一念之差!”

    荷香说:“你想怎样?”

    国荃道:“你不说,你不是我媳妇吗?我即刻让你就是,你早该是了!”国荃上前一步抱着荷香,直愣愣地看着对方的脸霸气道,“看着我!”荷香胆怯道,“你你,别给我乱来啊?”国荃即将燃烧的目光紧紧盯着荷香,“现在就做我媳妇!”荷香口中喊着不要,却将国荃搂得更紧。

    国荃说:“我再不要你,你恐将成为别人的新娘!”

    荷香爱恨交织,她渴望得到这个令她爱至欲死的男人,恨不得他顷刻将自己吞噬融化掉,可心中又嫉妒着另一个女人的身影;她极具矛盾又极其渴望爱的抚慰,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悲喜爱恨的泪水顺脸滑下。国荃抱着荷香狂吻不止,荷香任凭亲吻瘫作泥团,国荃浑身欲火中烧,荷香像只温顺的兔子毫无招架之力……

    二人边亲吻边解衣带,恰时,二喜在门外干咳了几声:“两人话说得什么样了,我可以进来吗?”

    二人猛地一惊,匆匆整理衣衫下地:“干爹,进来吧。”二喜背着手进屋,抬眼看着荷香红肿的眼睛,又看看国荃,“这么多年憋得气都撒完了?”

    荷香忙说:“干爹,你们说话,我去洗衣服。”荷香不等回话便溜出了屋,二喜看着国荃沮丧的样子,“二人谈得怎么样?”

    国荃懊丧地说:“什么也没谈。”

    二喜拍了拍国荃的肩:“日子还长,留着慢慢谈吧。今天,雅芝贸然上山,荷香自然会有些不自在。”

    国荃心绪复杂地低头沉思片刻:“叔,爹打算近日让我和国葆到岳麓书院读书。”

    二喜说:“我听国葆说了。我也正打算将荷香安排去长沙茶站,你俩的事,自己看着解决。去长沙前,最好把雅芝那头安抚好。”

    国荃道:“她到山寨来,就是找荷香表明态度的,她不会从中作梗。”

    二喜道:“难得雅芝如此开明,以后好好待人家,不要厚此薄彼引起争端。今年十月你爷爷才过周年,你与荷香最早也要等到年底才能办事。”

    国荃说:“这个我清楚。”

    二喜说:“还有,上次你说,要给京武和你师父寄些茶叶过去,我给你准备好了。回家时顺便带回去吧。”

    国荃心情沉重地:“自离开京城,师父和京武一直都来信关怀我,我也没别的能力表示。所以...”

    二喜说:“孝敬师父是应该的,京武兄弟更是没得说。只是眼下世道不宁,否则,我们可以通过京武再卖些茶过去。如今,山寨又多了几百张嘴,为能多挣个钱我也是费尽了心思。等等看吧,但愿世道能太平些。”

    国荃说:“上月,岱云大哥来信说,广西、广东还有江西一带,教匪会匪极其猖獗,荷香回来也这么说。倘若大清国真的乱了起来,遭殃的可不止我们的生意。”

    二喜说:“何止广西、广东,这两年,我湖南就没消停过。管他什么会什么帮,反正,谁到我地皮上骚扰,我就揍谁!其余的我管不着。”

    国荃淡笑一下,二喜说:“等下吃饭,你主动和虎子喝个酒,听到没?你呀,秉性上来,瞧瞧刚才那劲头?至于吗?”国荃苦笑道,“我想不明白,别人婚事,不管贫富皆顺顺当当,和和美美。遇到我,一波九折,十连环!什么都不说了,我找虎子道歉。”

    客房里,曾麟书夫妇坐在正堂,地上跪着的雅芝正在为国荃求情。曾麟书劝说着:“雅芝,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

    雅芝哭泣道:“若爹娘不答应儿媳的请求,儿媳真就跪死在二老面前。”江氏说,“傻孩子,你还在哺乳孩子,这么冰凉的地,怎可就此跪着?快起来,待娘与国荃问明情况再作理论。”

    雅芝依然跪着:“爹,娘,尽管儿媳与国荃成婚七年,但那荷香与他十年相爱。雅芝若早知当初,绝不会挡在他们中间。事实已经如此,常言道:宁拆十座庙不拆一对情。他们经历生死别离,至今仍是相爱,儿媳闻之亦深为感动。”

    曾麟书和江氏对视下眼神,曾麟书道:“雅芝,你坐下来,你跪在地上,怎么是商谈事情的样子。”

    江氏说:“起来孩子。”雅芝被江氏扶起坐下。

    雅芝说:“儿媳今日去山寨见过了荷香。”曾麟书和夫人闻听,互视了眼。雅芝说,“雅芝也见她相貌可人非常精干的样子,他们真的很配。一路上我都在想,若将荷香迎娶家门,爹娘又多个孝顺的儿媳,也是二老的福分。更何况,我现在儿女缠身,少了对丈夫的疼爱,若真那样,亦是补了雅芝的缺憾。”

    江氏道:“雅芝,难能你如此大度。可我和你爹尚不知国荃的实情,此事,不妨待国荃回来,娘问个明白再做商议。”

    雅芝道:“娘,儿媳代国荃求二老开恩!与其让一对有情人苦思眷想,不如成全了他们吧。尽管我对国荃疼爱有加,倘若荷香情无归属,只怕我留得丈夫的身却留不住他的心。相反,若能成全他二人之好,这样大家都可皆大欢喜。”

    江氏说:“雅芝,娘问你,这果真是你的心里话?”

    雅芝道:“汉人自古有妻妾同是一夫的惯俗。这与男人花心,轻浮淫荡,绝非等同。国荃与荷香既是两情相悦,我愿意和她做姐妹。多一个疼爱您儿子的人,这是好事,二老不必因我而忧心。”

    ……全山寨已掌起了火把。荷香坐在床沿耷拉着头,国荃站其对面:“怎么了?说话呀,我不找虎子道过歉了吗?”

    荷香说:“国荃,我想一个人静静,天都黑了,你再不回去,等下你妻子又找过来了。”

    国荃说:“我们说话,你总提她做什么?”

    荷香说:“看得出,她心里有多么爱你,爱到不惜抛头露面,与自己的情敌示好。她真是煞费苦心想留住你。身为女人,能做到这个份上,真是难为她了。细想想,她也很无辜,况且,你们已经有了孩子。”

    国荃说:“你下面要说什么?”

    荷香无奈淡笑了下,“前世不知我造了多大的孽,落到如此境地。我六岁丧父,二十岁丧母,就连海誓山盟的情人,也成了别人的丈夫。我还要说什么?在长沙看到你被她挽着,洋洋洒洒地逛街,我能说什么?我出走,我逃避,我成全你们!可上天就像为我布好的一张法网,最终又让我遇见了你...”

    国荃道:“过去的别再提了好吗?让我们重新开始,我保证,再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荷香说:“我出身贫贱,怎堪与望门小姐平起平坐。”这时,虎子悄悄走到荷香窗下,见二人屋里说话,便立在窗外侧耳窥听。国荃说,“雅芝我三人都是这场天意的受害者,难不成你要我休了雅芝?”

    荷香摇了摇头:“休要以此话刺伤我的良心,我做的恶够多了,否则,不会有今世的报应。我岂敢再萌发如此邪念伤害无辜?但是,你毕竟背叛了我们的感情。”

    国荃说:“我对你哪里有丝毫的背叛?”

    荷香说:“如果说,长沙是场误会,那,两个孩子怎么来的?当你与她寻欢作乐时,可想过对我的誓言?我荷香虽身份卑微,但从未想过与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想到这些,我就像吃了口苍蝇!”

    国荃哀求道:“荷香,与其看着伤疤痛恨过往,不如我们共同疗伤。过去的十年,就算是天意的惩罚。我们还有未来,十年,二十年,乃至一辈子的路可走。何必陷在以往的伤痛中不能自拔?伤虽在,但我们的情亦在,不是吗?”

    荷香说:“要我忘掉你或许真的做不到。但是,我一时不知怎么面对与你的未来。容我再想想吧。”

    火把将山寨门口照得通明,虎子骑着马从院里走来,一守门兄弟对虎子道:“虎子哥,这么晚了还下山?”

    虎子道:“越是天黑越是不能放松警惕,我出去巡视一下。”

    ............

    国荃说着起身要走,被荷香叫住:“等下,天黑,道不好走,我给你燃支火把照明。”荷香顺便将自己的剑取下递给国荃,“带上防身吧。”

    国荃忙说:“不用!”荷香说,“带着吧,眼下世道不太平,万一遇上夺财劫道的,可以抵挡一下。”

    国荃苦笑道:“我哪那么幸运,劫道的恰好被我遇到。”“有防备总是好的,但愿你用不上,明日给我带回来便是。快走吧,有话明日再说。”

    ……山门外小道上,国荃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握着缰,顺着山腰朝山下走来。走着走着,马突然一声嘶鸣被绊马索绊倒,国荃瞬间滚落马下,他本能地拔出剑四处观望,突然一个蒙面黑影直袭而来,国荃与那蒙面人刀光剑影厮打开来。

    ……荷香送走国荃,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她拉起被子的一角,死死地盯着房梁出神,自语道:“幸好干爹下午来得及时,否则,我可真与他生米煮成了熟饭。我抗拒不了他迷人的魅力,他明明是我的最爱,可他已与那女人同床共枕,我,我恶心!可我实在是舍不下他,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山寨丛林小路中,蒙面人手捂受伤的肩膀倒在一旁,国荃手捂受伤的胸部正从地上挣扎着起来,国荃捡起火把走到蒙面人跟前,一把扯下那人的蒙脸布,大惊道:“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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