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统也喜欢享受,逐以张松府为府第,安排诸事。
庞统见南郑各府库,均良好完整,上有封条,仓库没有任何毁坏,高兴极了。
看到成库满仓的粮食,足有上百万石,武装器械也是满满当当地,整整齐齐地排在库房内,更是看不懂张鲁了。
这些物资足够装备5至10万大军,汉中之富足,令庞统兴奋,又对张鲁的宽仁对待物资表示钦佩。
庞统忙令士兵礼待未及逃走的张鲁家人,只是禁止其外出,软禁于一院内,好吃好喝的供应着。
由此可知,张鲁保存物资的因,惠果落在了他家人头上,所以有一善必有一福报,天道人心,无不如此。
庞统令霍峻引兵封城后,打开府库,招降俘虏,整兵守城,还得防备成固、南乡兵反攻。
魏延引5000军一路追击张鲁,魏延多立旗帜,又多以鼓声,猛烈追击。
张鲁不敢停息,过黄官、庙坝,绕过上两,马不停蹄直奔南中。
张鲁刚进南中城北门,就闻到追兵已至,不顾守城将呼唤,直冲南门而出,吓得南中守将也随即跟着逃跑。
魏延随即占了南中城,本还想一路追击到巴中城,可太过疲惫,且到了巴中腹地,宕渠部落杜濩、朴胡宾人多了。
魏延逐占据南中城,一边休息,一边加紧整理城内器械粮草,还紧急回信给南郑的庞统。
却说,张秀率3万兵于后押送装备粮草一路逆汉水而上,先伏于西城与南乡交界处一山谷中,不敢生火做饭,以防行踪有失。
及至,庞统进兵信号一到,令5000兵立寨于南乡城外,看住在南乡养病兼守城的庞德.
又令一支兵马立寨于黄金县城外,张秀自己立马引1万骑兵先行,绕过成固,直趋南郑,因张秀知庞统兵少。
尽管大半年的渗透,依然只敢让2500人潜伏于南郑城内,7500人隐于城外的农庄或世家或山村。
直到张秀1万骑兵马不停蹄地赶到南郑,庞统心才彻底放进了肚子里,也才敢打开南郑的城门,令百姓出城砍柴外出耕种等。
却说,在成固的马超,由杨柏跟随着,杨柏有5000步兵,马超有本部1000多骑兵。
马岱从许昌逃出,千辛万苦孤身一人回到了马超身边,本来他们俩是要去阳平关的。
后来杨松放出谣言,说马超瞧不上张鲁的固步自封,想寻找更大的平台,以抵抗曹操。
此谣言令张鲁疑马超不忠,杨松又叮嘱其弟杨柏跟住马超,有行动要及时报给他,还令他无南郑军令不得随意率军出城。
如此羁绊,致使马超心灰意冷,在南郑城破的晚上,其实成固得到了消息,按理应该起兵相助。
一是杨柏听从杨松之言,无军令不得出城,当晚不许马超率兵出城。
二是第二天有逃出的马家家人,在混乱中逃出南郑来到成固,被杨柏的城门卫拿住。
经问,其言张鲁逃出南郑时,恨马超没来救南郑,确实有不忠之心,将扣押在南郑的马秋,斩杀了。
马秋可是马超唯一的儿子,这个马家家人来求救报信,却被杨柏军的人拿住,送到杨柏处。
杨柏大吃一惊,赶紧令封锁消息,可听到的人多,第二天还是将消息漏出去了。
马超闻言大怒,驱马携枪来到杨柏军营,人未到,声已远,“杨柏,尔等尽然斩杀吾儿马秋,何也?”
杨柏不拿武器穿着便服就来到营门外,“马将军,进营再说,汝如此是反耶?还是要冲营耶?”
马超见杨柏如此沉着,还不穿盔甲,也是一愣,随即下马随杨柏入营,马岱仍带兵马于营外。
杨柏见之慌称,“此定是曹军流言。孟起兄弟,汝想呀,有人破城之时,逃命尚且不够时间,哪还有精力去斩杀人呢?”
“此定是曹军之计,不可上当。况且,汝与张太守无冤无仇,为何要临逃走之时斩杀侄子,不合理呀?”
“汝觉得,平时张太守有这么愚笨吗?况且,马秋一小孩子,又不是大将会有威胁,为何要斩杀大将之子,张太守还期望汝等守城反击呢。”杨柏九真一假的忽悠道。
马超还是怒气未消,“无风不起浪呀,吾子马秋要真是被张鲁所杀,吾反汉中去矣,痛死吾也!”
杨柏知晓马超之武勇,也自知不是马超的对手,又见马岱引军仍立于营外,只得好言抚慰。
马超一时哽咽,抬头说道:“要不我们发兵去救南郑,一到南郑就知真假了。”
杨柏沉思片刻说道:“南郑失陷,已经是确定之事,张太守退往巴中,也确定了。吾等只有六千兵马,即使成固不守了,以六千之众能夺回南郑么?”
马超闻之,也不知如何出声。杨柏见之再说道:“如是曹军之谋,我们以何处安身?”
“再者,成固一丢,汉中真是危矣!我们不如固守成固,以待张太守引巴西兵来时,再出城。或许再等待一二日,必可见分晓。”
马超听之,嘴马张了张,也就没出声了,因未见到马家家人,也没人佐证,也就只能半信半疑,心里还是有点相信,马秋未死,逐去。
半日之后,斥候来报方可知是荆州军攻破南郑。
杨柏、马超面面相觑,更不知如何是好。俩人只得让斥候再探,回报南郑已经封城,不进不出,不知城内消息。
黄金城只一校尉领兵,人少也未有命令,还见城外有一营寨,有兵近万人,逐仅固守城门,不敢出战。
南乡庞德病未痊愈,又未见马超来令,也不见其它消息,斥候回报说成固也只是坚守不出,故庞德也坚守不出。
汉中一时诡异异常,各城均坚守不出,似自扫门前雪,安静以待,庞统乐得坐等待张秀引兵到来。
说白了,还是汉中张鲁逃得太慌张,也错估了形势,甚至连破城对象都没弄清就逃往巴中了。
到了巴中才知道,南中城竟然是荆州魏延占了,张鲁后悔不迭,可此时又刚到巴中,杜濩、朴胡聚兵也需要时间。
张鲁想,荆州军占了汉中,现在形势不明,关键是还被魏延占了米仓道的关隘险要之处南中城。
现在要重新打通米仓道,攻下5000人把守的南中城,没几万部队可能办不到,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还有就是荆州肯定还有援军呀。
却说,当天申时,诸葛亮就已经坐在阳平关上了,此时听到整兵回来的张飞问胡车儿。
“嘿,大个,州牧手拿把掐就攻下了阳平关,俺还没杀过瘾呢,就,就完事了。”
“啊,黑炭,俺也没过瘾呢,问谁去?”胡车儿体型大,打起仗来也是喜欢撒欢的主。
“嘿,俺说这次阳平关大胜,有没有庆功?”张飞大声问道。
“有,当然得有。”胡车儿当然知道,张飞想干嘛。
“州牧大人亲自摆宴,是吧?”张飞走近一步,揉着胡车儿。
“是,肯定是。”胡车儿不喜欢被揉着,推开张飞,也大声回答,就像是两个相声演员。
“哪,哪,哪,肯定要用精品诸葛酿吧!哈哈!”张飞笑的特别爽朗,好像已经喝到了精品诸葛酿一样,说完还不忘在嘴角上抹几把。
“啊!俺哪知道。”胡车儿只想到能喝酒,没期望这么高,精品诸葛酿,要求太高了点吧。
在与刘璋饮宴才喝精品诸葛酿的,不过被张飞一说,勾起了胡车儿的胃口,两眼冒星星,相视一笑,连忙说道,“俺们去问问陆逊这小子。”
邢道荣回来的慢了几步,老远听到张飞说喝酒,还只听到精品诸葛酿,立马飞跑过来,“等等俺,唉!二傻,等等俺呀!”
走到拐角处,张飞一听,二傻,他最最最讨厌人家说他傻,一拍胡车儿的肩膀,嘴巴朝跑过来的邢道荣一点。
两人非常默契的向着邢道荣,挥出了沙包大的拳头,猝不及防的邢道荣如沙袋一样,挨了两拳,一屁股倒坐在地上,滑出个几步远。
“哈!哈!哈!哈!”响彻阳平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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