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节哥哥还要参加狩猎比赛呢,可他的伤……”米达文上前两步,坐到尤蜜儿身旁担心的说。
尤蜜儿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被气昏了头,连来的目的都忘了。
她煞有介事,学着医生的模样问伊兹密:“怎么受的伤?”
“……”
“是尼罗河女儿伤你的?”尤蜜儿傲慢的抬起眼,明知故问,故意在众人面前揭他的伤疤,让他难堪。
本以为伊兹密会生气,没想到他微微一愣,偏过头,突然笑了。
他含笑望着尤蜜儿说:“对。”
一提到尼罗河女儿就笑,尤蜜儿更不高兴了,紧紧握住手中的药瓶,冷冷说:
“描述一下当时的情景。”
伊兹密的目光突然温柔起来,回忆道:“当时我相当迷恋尼罗河女儿,她新婚后独自一人去巴比伦参加爱西丝的婚礼,我设计在半路截住她。”伊兹密边说边玩味地观察尤蜜儿的表情,看到她的脸一点一点的阴下去,他竟有点开心,“当我抓住她的时候,看到她美丽的容貌更胜以前,她真的长得非常美,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孩,美貌与智慧的完美结……”
“那你去找她医治你吧,我没有办法。”尤蜜儿打断他,起身就走。
伊兹密一把抓住她:“等等,你生气了?”
“放手!”
“还不承认你喜欢我?”
“你做梦去吧!”
“你喜欢我。”
“……没有!”
“我已经知道答案了。我也喜欢你。”伊兹密把尤蜜儿拉到怀里抱住,在她耳边轻声说:“对不起,公主的事我是逼不得已,但我向你保证我永远只爱你一个,只娶你一个,绝对不做对不起你的事,我永远都只属于你一个人。”
和伊兹密在一起就是这样,他可以随时把你踩到地狱,当你在黑暗中身心备受煎熬,近乎绝望的时候,他又瞬间把你捧上天堂,舔舐你所有的伤口,让你享受无比的爱与光明。
尤蜜儿的背紧贴着伊兹密赤裸的胸膛,他炽热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纱传来,再加上直撞心房的话语,让尤蜜儿彻底忘了挣扎,脑子里一片白茫茫,直到伊兹密在她的耳背留下一个轻轻的吻,她才回过神,挣开他的怀抱。被看穿的不安全感,让她不知所措。
“肉麻!”米达文终于受不了,很不合时宜的出来打破这粉色的梦幻泡泡。
“能不能不要把我们当透明的?”艾斯里望着天哀求。
“最讨厌热恋中的情侣了。”欧恩把头扭到一边,好像多看一眼就要长针眼似的。
“咳咳。”伊兹密握拳抵在唇边,干咳两声:“看不惯就出去!”
“我们不是担心殿下的伤势吗?蜜儿,殿下的伤可治得好?”艾斯里问道。
一群人顶着做电灯泡的罪名,也要留下来问个究竟。
经过大喜大悲的冲击,尤蜜儿还没缓过神,反应总是慢半拍:“啊?哦,我要知道受伤的过程才好做判断。”
伊兹密想了一下说:“当时她并没有任何武器在手中,只是前方烈火中出现一个奇怪的黑影,黑影手持一个黑色的奇怪东西,黑色物体发出火光,一声巨响后,我的肩就伤了,一年多了一直未愈合。”
火光……一声巨响后……一直未愈合……尤蜜儿慢慢消化着这句话。手中的包扎伤口的动作不自觉停了下来。
她好像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在她心中甚至有这样东西的具体形象,构造,运作原理。
她为她有这样的意念感到可怕,为什么她会知道这些,她究竟是谁?
看着尤蜜儿脸色变得苍白,伊兹密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柔声问道:“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苍白?想起什么了吗?”
尤蜜儿摇摇头:“没事……”轻轻拨开伊兹密的手,“那东西应该是枪,一种不存于这个时空的武器,现在伤口未愈合很有可能子弹还留在体内。”
虽然大家都不明白尤蜜儿的话,但除了伊兹密以外,所有人都为尤蜜儿的答案而震惊。因为尼罗河女儿对他说过同样的话。
众人把目光放在尤蜜儿身上:“有办法治吗?”
“现在殿下的手还能活动,说明没有伤及经络。医治这个伤要做一个手术,需要切开伤口,清除腐肉才能把子弹取出。但我不是医生,不会动手术,要是手术时不小心切断手筋……伊兹密的手就废了。”尤蜜儿如实说,据她所知在这个年代,医学还不发达,解剖学被认为是邪教巫术,是被禁止的。所以这个时代的人对人体构造一无所知,直到文艺复兴时期,里奥纳多.达芬奇顶着被视为异端叛教的危险,躲在在地下室里秘密解剖尸体,才画出了比较详尽的人体构造的解剖图,为外科手术的发展奠定了基础。所以这个年代没有人能做这个手术。
听了尤蜜儿的话,众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萎了下去。
“让我想想。”尤蜜儿陷入思考
众人又像春天发芽的小苗,慢慢立了起来,用期待的目光盯着她。
片刻后……
“有了!”尤蜜儿眼睛一亮,抓住伊兹密的手激动道:“我想到办法了,一定可以治好你。”
众人像打了鸡血一样,彻底复活,欢欣鼓舞起来。
……
……
可让众人下巴脱臼的是,原以为尤蜜儿有什么神力,或是会上山采药,至少也会到太医那配置新药,又或是要外出找什么世外高人来帮助医治伊兹密。谁知道,她只到厨房拿了两块肉,便没有再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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