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去喝,结果刚喝了一口,那水即烫得他舌头麻木,喝进去的水都吐了出来。
“呵呵呵,呵呵呵”少女捂嘴轻笑了起来。
“水是刚烧开的,你要凉一会儿才能喝!”少女提醒道。
少女的声音很小却很清晰,刘病已听了并不觉得恼,只是惭愧地笑了笑。
少女接着又走进里屋去,从屋里用衣服下摆兜几个东西出来,放在桌子上,刘病已一看竟是柿子。
“吃柿子!”少女说出这几个字,之后便进了里屋,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堂屋里只剩刘病已一人,刘病已不知道做什么好,只好去吃那柿子。不一会儿,桌上的三个柿子都吃完了,可是王奉光还没回来,屋里的少女也不见出来。刘病已坐在那里感觉无所事事,无聊地很。
此时夜幕将至,太阳的余晖即将耗尽,外面的天空开始变得黯淡,刘病已想起下午在广明苑和张贺分别时,张贺叮嘱他说“心情好了就回来”,于是便站起来,打算离去。
正在这时,院外的柴门咔吱一声响了,只听有人高喊:“云丫头,开门!”
这声音刘病已再熟悉不过,那正是王奉光的声音。刘病已站起身准备去开门,屋内的少女,已经抢先一步站起来去开门了,刘病已也跟着走了出去。
门开了,一身酒气的王奉光拎着壶酒和一只烧鸡走了进来,他一进院子,便嚷嚷道:“云丫头,看看我今天带回来什么,今晚咱们可以吃肉了!”
那少女关上门,从王奉光手里接过酒和烧鸡,便去了里屋。王奉光也要往屋子这边来,正巧与刘病已打了照面,这可把他吓了一跳。
“呃,病已兄弟!”
“嗯,王大哥,我今天闲来无事,心中又有些烦闷,想找个人说说话,所以冒昧上门来拜访。不巧您不在,所以在这儿等了会儿。”刘病已笑着说。
“那敢情好,正好我今天带了烧鸡和酒回来,咱们俩痛痛快快喝一顿再说!”王奉光说着拉着刘病已便走进了屋。一边走还一边嚷道:“云丫头,把那酒和烧鸡热了,我要和病已兄弟一起喝酒!”
那里屋的少女并没有回应,她拿着酒和烧鸡走出了屋,很快院子里便传来烧炉子的声音。
王奉光和刘病已都在堂屋的桌子旁落了座,但刘病已的目光却望着门外。堂屋的门是开的,透过门可以看到,那少女在炉子边煮酒和烧鸡时忙碌的身影。
王奉光也朝那门外看了一眼,漫不经心地介绍道:“那是我侄女,姓王,名叫绮云,今年十七岁了,是我二弟的女儿!”
“哦,那他父母呢?”
“父母?他们都死了,现在她就只有我这一个亲人,也或者说我就她这一个亲人!”王奉光说。
“哦”刘病已说道,他本来想问她的父母是怎么死的,猛然想到自己的父母也死了,便再也问不出来,心情也变得悲伤起来。
王奉光并没有去注意刘病已表情的变化,只是继续叨絮着:“说起来,这姑娘也真是苦命,从小没了爹娘还不算,婚姻也是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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