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拢头发、理衣襟,然后绞着手指低声道:“姐姐,我们——赡哥哥他……”
原本装束整齐、一清二白,被灵巧这些故意整得说不清道不明……
灵菀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焦急,对崇赡斥责道:“你太不懂事啦,明知巧儿她即将入宫为贵人……”
“姐姐,我没……”崇赡忙解释,灵巧立刻上前挽着他胳膊,对灵菀嗲声哀求:“姐姐你就成全我吧。”
“巧儿你……”崇赡忙掰她的手,急得有理说不清。
灵菀拍一下灵巧的手,把她拉开,责备道:“我今日来是看病重的父亲,临走前到你屋里没找到你,就先来看崇赡,没想到你们……唉,传到父亲母亲那……传出去可真是丢尽咱家颜面,还要背罪呀。”
崇赡苦着脸哀求灵菀:“这,这是误会,还请姐姐不要跟父亲母亲……”
“误会?”灵菀一脸不信,失望道:“你呀,唉——不知轻重。”
崇赡急切看向灵巧,指望她解释两句。可灵巧不接他的目光,只一脸楚楚可怜,低头不语。
崇赡只能再解释,“姐姐,这真的是误会,我和巧儿什么也没做……”
灵巧立刻撅嘴掐话道:“赡哥哥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你刚才明明……”说到这,抬手抓了抓衣领……
“这,这……”崇赡不知为何灵巧要冤枉他。
“好啦,我全看见了,不必狡辩。”灵菀瞥一眼崇赡道,转而问灵巧:“你今日来崇赡这做什么?”
“我本是来问哥哥要乐儿做陪嫁丫头,但哥哥不答应,之后我、我、”灵巧抬眼瞟崇赡,羞涩道:“情不自禁……”
灵菀翻了个白眼,“你们呀,都不懂事!崇赡你一个男子汉为何不早日对母亲说明你的心思?”
“不,不,”崇赡忙摇双手,“姐姐不是这样的……”
“好啦,不要解释啦。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明知巧儿将是宫里贵人。你如今能做的就把乐儿给灵巧,让她别闹、安心入宫。我也不对母亲提这事。”
灵菀说这话一出口,崇赡顿时恍然——灵菀和灵巧是串通好故意引诱自己演这一出的……
“不行,乐儿不能给……”崇赡叫道。
“行啦,一个丫头而已!”灵菀厉声喝道,接着眼泪婆娑,手绢拭泪,“父亲染重病,恐怕时日不多,这个家族将来还得靠你,可你竟如乳臭未干孩童,为一个丫头黏黏乎乎,今后如何能为家族顶天立地?”
说完不等崇赡开口,她对垂手侍立在旁边的大丫头吩咐道:“乐儿在哪?去叫她现在就迁到三姑娘院里去。”
“姐姐——”崇赡哀求。
“不要这么不懂事!前几日母亲已把道理跟你说尽,你是想把母亲也气病才罢休?”
崇赡想尝试最后努力,绝望道:“长渊也不会答应的。”
长渊!?如果说前面灵菀都是作出来的,那崇赡这最后一句话真真实实把灵菀激怒了,她响尾蛇般反转头,怒目圆瞪道:“她连给长渊做刷马桶丫头也不配!”
说完还不解气,对灵巧道:“乐儿到了你房里后,让她刷马桶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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