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柳含絮也细着端详,看是水汽还是林响,总归要看人家问什么就答对什么。再者,廊桥可能真是读书的所在,流水里都清楚,一问就问到了要处:“以前也有个读书人来过这廊桥。”柳含絮自然也是应景的。
至于是哪个读书人,柳含絮自然毕恭毕敬的倾耳聆听了,书上典故里的凿壁借光、囊萤夜读的人物多了,都是明文章节,有名有姓。既然流水里都知晓,大约也是个如雷贯耳的人物吧。老先生必定也会提及吧。流水里的事情虽然不经林响,但总是有源而来、有岸凭依,不会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把柳含絮这样的后生给难住吧。
果然,流水里的声音似乎就近了。“柳含絮?也是个读书的人?”
柳含絮惊讶之余,怎么就有人知道名姓?书上典故里的凿壁借光、囊萤夜读的人物都是明文章节,知名知姓的并不奇怪,流水里、岸畔上、廊桥里都知晓,那是自然。只是一位徒然来廊桥里的后生,流水里难不成也知晓?不然,想必有别的声息,细细微微的,把柳含絮的名姓通报给了流水里?却也难猜。
当下连个书本也没有捧在手上,一霎时都不知道哪里去了,柳含絮正在琢磨这回该怎样辩白,而流水里就全然知晓了。唔,明白了,一定是刚才忙乱中不小心失了手,书本在物换星移中落在了流水里,要不,怎么会全然猜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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