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意思?”邱云峰追问道。
张子初叹道:“您原本不用杀第二、第三人的,因为经府衙的仵作勘验,三名女子都是处子。”若仵作检验的女尸并非处子,则必须在验尸格目上标注清楚,无特别标注则表示其为处子。
“天杀的,他们竟敢哄骗我!”邱云峰怒道。
“让官差在睡佛雕像内抓住邱九郎,也是邱氏嫡支的主意?”张子初问道。
邱云峰颓然道:“我不清楚,嫡支派人来传话,说是要让九郎带着辅鼓去龙游山。他们会在’睡佛含丹‘时举办祈福仪式,需要九郎在祈福仪式上敲击辅鼓,给它开光。”
张子初说道:“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在您养的鼓女意外身亡后,是谁告诉您,可以杀了邻居于福生,取而代之?之后,又是谁告诉i您,可以寻找替代品,从而让您产生了杀人的想法并付诸实施的?”
邱云峰猛然抬头看向张子初,似乎震惊于他敏锐的洞察力。在述说的过程中,自己一直小心翼翼地避免提及相关内容,也不知这位年轻的官员是如何察觉的。
沉默片刻后,邱云峰叹了口气,说道:“其他的任何问题我都可以回答你,但这个问题恕我无可奉告。”
之后,无论张子初如何旁敲侧击或是直言向询,邱云峰都未吐一言,如老僧坐定一般,面无表情地盘腿坐在草垫上。张子初无法撬开他的嘴,只能暂时离开。
回到公房后,张子初快速记下了讯问笔录,并将口供整理出来,交给官差拿去监室给邱云峰画押,邱云峰爽快地在口供上按下了手印。
自此,虽然仍有疑团未解开,但案情已经明朗了,凶手也认了罪,待开堂审判后,此案便彻底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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