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其他两人也一一落座。
槲寄尘也早支撑不住,光坐凳子上还不能缓解疲惫,趴在桌子上才好些。或许是白天睡的时间太长了,此时完全不困,只是有点累罢了。
不一会儿,敲门声响起,伙计言语温和,隔着门说:“几位贵客,饭菜给您送来了”没有直接推门而入,听见鸣哥说请进才进来。
槲寄尘暗道:到底是大酒楼,连店小二都如此懂规矩,有分寸。
伙计进来径直放下饭菜,并言明楼梯口处有人守着,待会儿吃完饭,把门打开,此人会来收拾碗筷,此人下楼去,他就会打好热水带上来。便退出房间,还把门给带上。
闻见饭菜的香气,木清眠早已按耐不住,拿起筷子蠢蠢欲动。只见阿星却不急不慢,慢悠悠的拿针试毒,一道又一道,直把木清眠给急死。这还不完,阿星每道菜都浅尝一口,待等了一会儿没啥反应后,点头示意:“公子,可以了”
话音未落,木清眠的筷子就飞快的夹起一块肉,迫不及待的送入口中。
槲寄尘看呆了,这比见到阿星的面具下边一小部分取下来,只露出人中往下的部分还要惊讶;就是不知道其他几位的面具,也能像这个阿星那样取下不,槲寄尘顿时由惊叹技艺高超,改为好奇了。
不过不耽误槲寄尘嫌弃这木清眠,好歹是大宗门的弟子,怎么像个饿死鬼投胎一样,吃饭毫无仪态,好像吃慢了就没有了似的。
不过嫌弃归嫌弃,丝毫不影响槲寄尘也动筷迅速,就啃了个馒头,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吃了一会儿,转眼见这三人还是不动筷,
要说这三位还真是奇人,美味佳肴面前,安能不动声色,稳稳坐着,除阿星刚开始简单吃了几口外,这个鸣哥和另一人可是连筷子都没拿起过,真是佩服。
“公子,喝点汤吧?”问是问了,可不待回答,鸣哥就把汤盛好,放在木清眠面前去了。
木清眠只好放下碗筷,去喝汤。鸣哥便拿过碗,又添了一小勺饭,夹上一些木清眠没动过的素菜,荤菜夹得少得可怜,夹好后,放回木清眠面前。木清眠面带苦涩的吃着,一副难以下咽的样子。
鸣哥拿起一个未用的碗,挑了鱼腹的肉,放在碗中慢慢挑刺,挑好后,也是放在木清眠面前。
槲寄尘差点筷子都惊的拿不稳:又不是什么生活不能自理的智障,还得如此将就他?这不活脱脱的老妈子吗?再说了,谁还不是个大少爷了,想当年我还不是有一堆人跟在身边伺候,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想也罢。
木清眠面色稍缓,又去吃鱼肉,几口吃完就连忙起身,到床边去坐着了。碗中的几片绿尤为显眼,真是个挑食的家伙。
槲寄尘也吃饱了,不过并未轻举妄动,他可不想某人一言不合,就让他听曲子,乖乖等着安排就好。
阿星见槲寄尘也放下碗筷,转头问他家公子:“公子,这位还是跟您一间房睡吗?”
槲寄尘瞪大双眼,怀疑自己幻听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少年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木清眠也被问得愣住,回神后,连忙拒绝:“不!大可不必!”这个一发疯就挠人的泼皮,谁要和他一个屋,还想暗算我,绝对不能留在这里,万一睡死了被人半夜拿被子都能蒙死,还是保持距离为好。
“哦,那我就带过去了啊”阿星倒是乐意,还有好多问题想问槲寄尘呢!其中最想知道的莫过于:初次见面,两人怎么睡到一张床上去了。
“那还是留在这儿吧,我还要问他些话。”木清眠反悔道。
“公子有何话要问,告诉我,我一道便问了,免得他不规矩,打扰到公子。”阿星不死心,继续劝说道。
“你哪有那么多话要问,我就要单独问!”木清眠倔强道。
阿星见此,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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