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沙加分校。
老赵的女儿在多大是读环境建筑设计专业,与婉晴的二公子所学的建筑设计专业都隶属于约翰·h·丹尼尔斯建筑、景观与设计学院(John h. daniels Faculty of Architecture, Landscape, and design)。
“挺巧的,我儿子也在多大学建筑,是建筑设计专业。”婉晴说。
老赵的女儿明年就毕业了,他说孩子准备考美国的大学继续读研,他的孩子目前一直都在准备GRE考试,希望明年能够顺利收到美国大学的offer。
与老赵谈论孩子的教育,Reina低头吃菜不说话了,婉晴觉得,可能她又想到了自己的事情,想到了Aron,还有她自己目前孓然一身、形单影只。
于是,婉晴赶紧将话题扯到其他事情上:“Reina,你,还有wendy和老闫,家里都收寄宿生,挺麻烦的。我曾经还想过,要不要搞个寄宿家庭,可是一想到外人和自己在一起生活,就觉得不自在。可能我清净惯了,实在受不了这些束缚。”
“我一直都劝你,如果你不在密市住,就把房子租出去,如果你在这里住,也最好把多余的房间租出去,homestay你嫌麻烦,可以收成年人啊,你看,我楼上的两口子都工作了,他们就不需要我做饭什么的,有时候我还蹭他们的饭呢!”Reina说。
“你不是也收了两个留学生吗?”婉晴问。
“那个女孩和那个小胖子搬走了,数那个小胖子最挑剔了,上海人就是这样的。”Reina说。
“你那个小胖子挺‘贼’的。上次他从你家搬到新住址,我给这小子搬东西的时候,他只拎着两包被子、枕头,重的箱子,可能都是书或者其他什么东西,死沉死沉的,他装作看不见,把被子什么的放在车上就坐下了。然后和我搞价,说:‘叔叔,你看我就这点东西,路也不远,能不能给你40刀?’那我还说不能吗?我想,大学生不容易,就算了,40就40。结果,到了以后搬东西,他下车还是拎着被子枕头这些看上去很大,但是很轻的东西搬,重的东西根本就不动手。”老赵说,然后举起酒杯敬了两位女士。
“你也真是的!说好了搬家50刀,这是官价!谁搬家都是这个价格,就你坏规矩!”Reina嗔怪道。
“还是要谢谢你!我要不干这一单,40刀也没有啊?哈哈哈……”老赵笑道。
“对了,下车的时候,这小胖子的一个装鞋子的箱子开了,我一看,就那种限量版的耐克鞋就好几双,哪一双不都几百刀?这小子一定要在搬家费上黑我十块钱,而且,这小子绝对不搬重东西,看他那一身肥肉,脑子挺好使,但是我估计没有哪个女孩会喜欢这么一个废物点心!”老赵说。
“你都不知道,这小胖子在我那里住的时候整天点外卖,嘴馋着呢!他每次吃不完的东西放在冰箱里,一定要在餐盒上写张纸条,然后把自己的名字写上,就怕其他房客吃,鬼心眼太多了!”Reina说。
“小林,你是哪的人啊?你家有没有上海籍的?”老赵问道。
“没有,我妈妈是南方人,不过,她也不喜欢上海人,说他们太精明了,我们都算计不过人家的。”婉晴说,她对赵先生的谨慎感到好笑。
“我可不是地域歧视,但是,上海男人比我们山东男人确实差的不是一点半点。这个小胖子就是上海人里的奇葩。”老赵说道。
话题从孩子的方面转移到了地域、人性方面,这无辜的小胖子成了集上海人各种鸡贼行为的代表,也成了三个人吐槽的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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