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立凯此刻突见陈子俊,心有所想,顿时再也移不开目光。
吴天军也看到了陈子俊两人,他观唐立凯的神色,眼珠一动,道:“唐师弟,你可想与少堡主再比一场?”见唐立凯没有说话,他略带嘲讽道:“唐师弟可是不敢?”
唐立凯闻言对他怒目而视。
吴天军却仿似没看见,继续道:“这些时日我观师弟你发愤练剑,如今剑道修为,咱们这些师兄弟已经难以比肩,你跟我等切磋技艺收效甚微,难道就不想找个旗鼓相当的对手来磨练磨练吗?”
他这般连压带捧,唐立凯再也忍耐不住,他眯着眼盯着吴天军,缓缓道:“师兄想让我再次向少堡主挑战吗?难道上次师父对你我的惩罚,吴师兄忘记了?”
上次夜宴之后,陈胤回到居室,先是埋怨林关芝不该哪壶不开提哪壶,破坏了爹爹的兴致,又气吴天军与唐立凯不知轻重,胡乱拿武会挑战打赌,便叫来吴唐两人,各抽了每人几十鞭子,唐立凯所言的惩罚正是此事。
吴天军眼神闪烁,隐有恨意道:“正因难忘,才更感气愤,你按武会规矩对少堡主提出挑战,何罪之有?师兄我挨上几鞭子倒是没什么,可师弟你带伤在身师父还打了你真是不该。”
唐立凯道:“我觉得我被打不冤,谁叫我技不如人给他老人家丢脸了?”说是不冤,语气中却有愤愤之意。
吴天军怎不知唐立凯心中想与陈子俊再战一场,闻言故意气唐立凯道:“唐师弟不会是真被少堡主打怕了吧?”
唐立凯怒道:“师兄莫要激我,师弟可是言怕之人?”
吴天军道:“那为何师弟平日里约战咱们师兄弟都是爽快利落,今日却如此婆婆妈妈?若师弟怕师父事后责罚,师兄去替你约战,一切责罚由师兄我一人承担。”
吴天军越是如此说,唐立凯越是气愤,他道:“师弟还未口不能言,不敢劳烦师兄。”当下向陈子俊高声道:“少堡主,可有空闲指教师弟几招?”
其他几组比剑的陈胤弟子闻言都停下来,向唐立凯这边观瞧,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陈子俊仇震两人离唐立凯他们较远,又没刻意运功倾听,见唐吴二人停下比剑,望着他们这边好似在争论什么,陈子俊本想打过招呼就与仇震离开,却没料唐立凯开口就请自己“指教”,他不欲多事,向唐立凯一抱拳道:“我刚刚观唐师弟剑法又大有进境,我自认非你敌手,指教更是谈不上。”
这本是陈子俊推搪之言,可在唐立凯听来却分外的刺耳,但他又挑不出什么毛病,发作不得。
吴天军装作替唐立凯鸣不平道:“少堡主可是瞧不起唐师弟,故意把话反说?”
陈子俊见他又来挑拨是非,心中气恼,面上却笑道:“吴师兄何出此言?小弟所道全是实情,怎会是反话?”
吴天军道:“少堡主大发神威剑伤唐师弟的情形,犹如昨日,今日却夸唐师弟剑法高明,任谁听上去都觉非是褒奖。”
仇震听吴天军言辞锋利,大声道:“难道吴师兄想让俊哥说你们剑法都不如他,你们才高兴了?”
吴天军缓缓道:“这话是你说的,我可未这样讲过。”
仇震道:“你不正是这个意思吗?俊哥认输你都能挑出理来,还想怎么样?”
陈子俊见仇震要与吴天军说僵,心知要糟,他可比仇震要有城府的多,忙笑道:“小仇心直口快,吴师兄莫怪,小弟还有事,这就告辞了。”说完施一礼,拉着愤愤不平的仇震就走。
吴天军却冷嘲热讽的道:“俊哥?小仇,嘿嘿!同为堡内弟子还是分亲疏远近呀!人家跟少堡主称兄道弟,少堡主却连正眼也懒得瞧上咱们一眼,我看咱们还是早日回家种田去吧。”
其他陈胤的弟子与陈子俊不熟,自然也不如陈庚那些弟子对陈子俊亲近,闻听吴天军之言到有几分认同,看向陈子俊的眼神也渐冷。
陈子俊心生怒意,好你个吴天军,一再针对于我,真以为我陈子俊是忍气吞声之辈?他停下脚步,回过头缓缓道:“吴师兄说这话怕是别有用心,陈家堡虽是爷爷创立,但上至他老人家,下至小弟我都对堡内弟子一视同仁,何曾分出过三六九等?再说小弟跟何人亲近还轮不到吴师兄你来管吧?”
吴天军刚要反驳,陈子俊却不理他,对唐立凯道:“唐师弟,这次怕也是吴师兄挑唆你向我邀战的吧?”
唐立凯闻言,看了看吴天军,说道:“是小弟自己的意思,不关吴师兄的事。”
吴天军总算逮着理了,他厚颜无耻的道:“少堡主你小人之心,我吴天军岂是那种挑拨离间之人?真是岂有此理!”言语间气愤异常。
陈子俊见他如此,反而冷静了下来,心道,是什么让吴天军如此有恃无恐,对我言语间竟没有丝毫的尊敬,又屡次想挑拨我与堡内弟子间的矛盾,他突然一惊,难道是二叔在背后指使他?他正在想自己的猜测到底有几分可能。
吴天军见陈子俊不说话,洋洋得意道:“少堡主,怎不说话,可是词穷了?”
仇震年少气盛,那里还能压制得住,他指着吴天军道:“吴天军,你如此咄咄逼人,可真当陈家堡是你当家不成?”
吴天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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