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京进被暗害一次的先例,但不知那次慕王倒底知不道,看来还是得回去跟顾相商量后才能确定下来。”
“你呀,跟义父一样,心里只有案子,只有朝局,呆子”顾文汐好似自言自语的小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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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蛮回来了,柳乘风却跟顾文汐商量给小蛮找了一个好差事,那就是私底下观察棋庐的每一个人,包含他自已,这一招他是跟顾庸之学的,顾庸之原来让游侠儿与林玄英去京城地面上去找每天发生的最新鲜的事,他却让小蛮观棋庐的每一个人,这是有异曲同工之妙的功效,但小蛮很是不服气,她一直是她们小姐最宠的小婢,现在让她做此等无聊的事大是不服,凭她的能力应至少跟小姐一样自主行动那是最好。
“公子,小蛮一回来就跟我安排这么无聊的工作,还不如我不回来自由呢!要不你带小姐去梅庄赏梅,这个时季节踏雪寻梅,那是最好且赏心悦目的好事,我正好可以当你们的向导,你们是天生佳人一对,我跟阿姿就是你们的最佳美伴,且不甚好”
“小蛮你乱说什么?我的事何时轮到你来管了!你想逼我罚你回潮音阁吗?”顾文汐却想到这个小妮子就是这样不收嘴,什么都敢说。
“小姐,难道你心里还有其他人,我跟阿姿可是老爷派你身边贴心可亲之人,要是还有他人令小姐心仪之人要告诉我们才行哟,我们可不能让柳公子落单了不是,我跟阿姿早就仰慕柳公子很久了”小蛮还俏皮的朝柳乘风笑着,弄得柳乘风大是尴尬不也。
“你个小妮子,你有完没完,不要以为义父让你们来我身边侍候你们就可所欲为,我就管不得你们,看我不修理你”顾文汐伸指一弹,一缕指风过去,小蛮就风一般的逃跑了。留下两个尴尬之人一时也不知说什么。
柳乘风想的是:“文汐难道真如小蛮所说的那样,她已跟那个苏上卿好上了,才会如此气恼”
顾文汐想的是:“这个呆子到这种情况了,还不敢说出来 ”
“文汐,我先走了,我来琴韵小筑时顾相跟我说了要我陪他走棋,我也正好些事与他商量”
“你去吧,小蛮的事情有什么进展我会跟你商量的”
柳乘风穿过地上走廊来到了棋庐,顾庸之还在一个下棋,“乘风,过来过来,正好陪我老头子下几盘。刚才呀!那个苏上卿来了,正好下了两盘过了过手瘾,还真别说这个人基本是文武全才,就连这棋呀都是走得这般神鬼莫测的,我还差点在他手下翻船”
“噢?他来此何为?”柳乘风问道。
“还不是皇上那些事,他现在可是皇帝身边的红人,武功又高还帮皇上组建了龙镶禁军以护左右。老夫现在再也不用担心,皇上日常安危了。原来这先皇早有留有后者,有这样的人在身边,自然那些阴谋之人就不能得逞”
“那是,只是这苏上卿虽是前太傅南宫烈的徒弟,但武功到底出自哪家,好象并不完全是南宫世家的武术家底”
“这个你可把我给问倒了,我对武功一道是一窍不通,不过棋术嘛,他更似南派林惊梦一派”
“噢,这棋术也有分派别吗?”
“当然,你们武者有派别,我们棋术自然也有派别,这棋术也分南派、晋泉派、北派、湖柳派等”
“那顾相是哪一派呀?”
“我父亲出自,桐浙派,自然我也是桐浙派”
“这么多派别,怎样区分看得出来?”柳乘风不由来了兴趣。
“这个讲究多了,不但要看执棋之礼,还要看棋路与棋锋、棋阵、棋格。有的派别喜落中子结网而渔,有的派别喜杀对方大龙,从棋盘一边杀到另一边,有的则执黑时以坚实为主,下两循环小目,诱对方挂角,然后趁机占第三个小目对方若再挂角,便以小目为中心的尖手。一边压迫对方之挂,一方面形成均衡坚实的局面。反正各用棋路均有不同”
“那顾相的桐浙派与苏上卿南派有何区别?”
“我这一派吧一般棋路是先下一星位,再下同边小目,然后第三手拆占边星下一路的三线或四线。利用没缔角的小目引诱对方挂角,然后加以攻击,而他们南派却一般两立小目,然后占据中间边星,类似一个山形的阵势,攻守兼备。这种布局灵活多变,反正是各有秋千。”
“这位南派林惊梦到底是何人?与岭南南宫家有关系吗?”柳乘风问道。
“当然有,这位林惊梦不但与岭南南宫家有关系,更是前朝的首席执棋官,几十年前恐怕除了家父,无人能胜得了他,家父也是苦研他的才棋路才创出‘漓漓之水,风云暗涌’ 才破了他的局。怎么你小子想学呀,我可教你呀!”
“正好向顾相请教,只是我感到有点奇怪,此南宫世家即有如麒麟的南宫家长子南宫修,为何还会推这苏念青入朝,而让南宫修只是经营他们南宫家的祖产”
“这个老夫也有点费解,可能此子是更优人选,好了,我们不说他了,我们走棋吧,对了你先前跟汐儿回来时说有事跟我商量到底是什么事, 我们可边下棋边谈。”
柳乘风于是把路遇梁秋玉之事跟顾庸之说了一遍。
“你是这样认为的,我也有同感,没有这好的巧合,更多巧合还不如说一场精心的设计,你认为如何处理下一步?”
“当然是要去赴约,不约虎穴焉得虎子,但需与顾相商量这前面准备措施”
“这样吧,你只管去,我来想保障办法”
“另外,还有一事,顾相,这段时间我跟文汐商量好了,让小蛮来照顾你的饮食起居”
“这是为何?现在我不是好好的嘛!为何要调小蛮回来照顾我?”
“主要文汐想让你日常时时有人陪你说说话,这不是小英子也走了嘛,我也估计游侠儿这一段时间也没心情陪你,总不能让你总一个人闷着,所以想到小蛮,小蛮人很聪明,又活泼好动,平常可以带你到处走走,那多好”
“你们还想得很是周到,看来文汐真是懂事很多了呀!”
“顾相,三军现已沉冤昭雪了,雪狼军那边我还是有点担心,必竟他们要遵守前面的约定全部迁出驻地,开往边疆。他们失去了生原有的生存凭仗,而又有与慕王及庆王有对面冲突之仇”
“你的担心我明白,我正准备向皇上呈报筹建西北边疆行军殿帅营,并把李廷山、云飞虎、关北川等人一同纳入殿帅营,三军加起来也足足十五万之众,即使二王有心,只怕也得顾忌三份”
“这样我就放心了,另外我想把游侠儿调去龙大将军那里去煅炼,这次小英子的死我有很大责任,他也受了很大的打击,也许只有在军营才能恢复他往日桀骜不驯性格,当初吕前辈把他们留下来跟着我,也是怕他们跟着边疆不安全,他们两可都是雪狼军未来的希望。”
“这个你决定就好了,希望这小子能真正成长起来,以后的雪狼军,还真是靠他撑住才行。”
“老爷,我让厨房煲了莲子鸡汤,正适合这边走棋边喝汤”小蛮端了汤过来。还一边跟柳乘风使眼神。
“小蛮,你是越来越乖巧了,看来你们小姐的言传身教起了不少作用呀”顾庸之呵呵笑道。
“那是,小蛮今天吩咐的厨房安排了每天精致菜肴,只要老爷想吃都可马上办到?”
柳乘风一看小蛮的眼神就知道她必是有所发现,“顾相,你先喝汤,我找小蛮有点事说”
“好好,你们去吧”
柳乘风跟小蛮出了内庭,小蛮就急不可耐的小声说道,“厨房那个李嫂有点可疑,明明我们靠近西市买菜点,她却说她每天去南市买菜,而且每次买的也并不是很多,我觉着奇怪就偷偷跟着她,没想她竟然到了南市就不见了,一连失踪了两个时辰,结果我一回来,她去也回来了”
“李嫂,是什么时候就跟了顾相的?”
“我记得是十多年前吧!那时我还小,老爷让我们来京城跟小姐作伴,那时我们就看到她了,据说他的丈夫原是一个赌鬼,把家里钱全赌光了,还要把她买给当地的一个恶霸,老爷恰巧遇上这事,给了他丈夫五十两银子将她买了回来,刚开始时只是做一些杂物,后来老爷看她菜做好,就让她做厨娘,一做这么年过去了,也没出过什么事情!”
“这样吧!你先继续观察,就算看到不好的事情也不要忙着出手,其他的人也要看着不能漏了”
“好的,公子。你真怀疑消息是从我们里传出去,就没可能是大理寺传出去的”
“现在还不好说,只能先一步步查,特别与顾相接近多人的要多查,我估计如果真是有狄厥人的身影在后面就一定能查出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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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庸之一人在内庭写奏折,柳乘风、顾文汐他们全部去祭李凌霄去了,今天是“头七”,可顾庸之说他老了再经不得伤痛没去,他必须今天把筹建西北行军殿帅营与西北军事布局安排方案尽快奏给皇上,这事拖不得关系到新加入雪狼、鹰隼二军的存亡大事,暮色已降临,众人还没回来,顾庸之已乏了,将写好的奏折封存好,放在书案柜里,就和衣躺在床上睡着了,房间内已变得昏暗一片,而此时却有人影一闪而没穿窗而入,犹如飞狐一般,悄悄的摸到顾庸之身边,见他声息均匀睡意深沉,又回到了书案旁边,轻轻拉开柜子抽屉,拿出书函点燃了火折子正欲观看,又一条如鬼魅般的身影一闪而现,一下夺过了书函,正待出窗而走,后面一掌拍到迅急如电,只见她回手就是一掌两人竟然旗鼓相当各自连退三步。
“不用抢了,那个是一封无关紧要的书函而也”门突然被打开了,外面进来的正是柳乘风,后面还跟着提着灯笼的小蛮,两黑衣正欲穿窗逃走,窗户之处却站两个丽影,正是顾文汐与阿姿。
“张妈,李嫂你们不用遮遮掩掩了,我们都知道是你们了”小蛮笑着说道。
只见一道银光一闪,如牛毛般的细针自其中一黑衣人袖中射出,射速之快目之不及,但她找错了对象,她面对是柳乘风,衣袖连连挥动顿时风声阵阵,立将数十枚银针全部卷去,后面顾文汐已出指如电,迅速制住了两人穴道。顾庸之此刻也坐了起来。顾文汐一下扯下两人黑色的面罩。
“张妈,李嫂我猜得不错吧,张妈,李嫂这两天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监视之下,这两天我故意去替下你们工作就是想引起你们警觉,我特意放出风去说老爷这两天身体不适需静养,你们果然四处活动,虽然我们不知你们两的行踪,但我知道你们肯定行鬼祟之事”小蛮得意洋洋的说道。
柳乘风走到二人背后在二人颈脖之处各出一指继着一掌按下,张妈、李嫂自口中立吐一黑色细小药丸出来。“现在两位可说说到底你们是何人,为何要盗取顾相这封奏折,这种都是朝廷重要的军事机密,你们应知道它的重要性”
“张妈,你也跟了二十多年了,记得那年你流难到京城,带着女儿在街上乞讨,是我收留了你们,你女儿出嫁老夫也未曾吝啬支助了嫁资服装,为何要做出如此之事?李嫂你丈夫好赌要将你卖给恶霸,我见你可怜将你买下,也是十年之久,为何你也会从为别人内奸?”顾庸之不由痛心道。
“说吧,你们到底是何人,为何潜到义父身边,刚才见你们并未对义父出手,说明你们二人并未存心想害义父,只是想盗取这书函,说明你们还心存善念,只要你们能真正跟我们说出你们所知道的事情,我们也不想为难你们,张妈你先说吧,为何跟了义父这么久还会想着背叛义父。”
“我也是不得以,我的女儿在他们手上,那些个天杀的拿我女儿要挟我,老爷你知道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丈夫早死,好不容易将女儿嫁了一个好人家,没曾想他们却是狄厥的奸细,迫着我在老爷身边打探消息,否则就会往死里作贱我的女儿,我实是看不过眼呀!”张妈哭了,哭得很是伤心。
“怎么?你说的是你女儿嫁的那个卖皮草商贩,全家都是狄厥人?”顾庸之问道。
“是的,他们不但作贱我女儿,还教了我很多杀人的本领”
“那个野利忽阿多是你杀的吧”柳乘风拿出卷在袖子里的银针。
“是的,我在你们没进那个山洞前,就早早躲在了那个铁大人的床底下,然后用这个机括朝他坐的地方发出一针然后我就憋气待你们出去。”
“我进去时间那么久,都未发现你的气息,你的调息之法也是那家人教的?”
“是我,是我那天杀的女婿教我的,说什么太乙修元真气,我也练了好多年才能有今天的本事”
“那这次也是他们让你来盗这书函的”柳乘风问道。
“我前几天跟他们说,小姐派了她一个丫头来顶替我,而且还在暗中监视我,他们就告诉做完这事就让放过女儿,我知道我对不起老爷,老爷对我有天大的恩惠,但我只要一想到我可怜的女儿被他们没日没夜的折磨,我就只得听他们话,否则我的女儿会死的”张妈放声大哭。
“李嫂,你说吧,你又是何人所派,为何要潜入顾想身边,还潜就十年之久”柳乘风走过去问道。
柳乘风不但没听到李嫂的回答,更是看到了她突然眼睛转红充血,他赶紧解了她穴道,但是他立即发现他想错了,李嫂已一刀刺在了自已的心脏位置,立即血喷涌而出。人也直直的倒下了。”
“说,你到底受何人指派?”柳乘风一连数指制住她的穴道,但是为时也晚刀子直插心脏人也气息全无,连一旁的张妈都吓傻了,面色惨白一下晕到在地。
“看来这个李嫂才是重点人物,我大意了,没想到她还这样善于伪装。”柳乘风放下身体已缰硬了的李嫂。“现在只能靠我们一点点的查一去了”
“义父你刚才说的那个皮草商在哪里,姓什么名,你可知道,我们必须今晚就行动,否则消息走漏了,我们的线索又断了”
“在城北辅仁巷子,好象姓袁,那个辅子好象是叫,‘吉祥皮草’,哦,对了,他那个辅子还较大,旁边种了一棵大槐树,上面挂了发些灯笼,只要进了巷子,那个就一眼可见” 顾庸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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