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烈腓特被烧坏了喉肺威胁已彻底解决,少了拘束的游侠儿在这半个月来武功进展神速,飞燕公主也是几乎天天会来找他切磋,可是每每都被游侠儿打败,气得她直跺脚非要重新来过,不打赢她是不会罢休了,游侠儿知道她性子了,每次在适当时候会失手败给她,她这才高兴的收手回去营去了。这天游侠儿正在练剑,就见远处有一辆红色马车朝这边急驰而来,马车前竟然坐着一位绝色的红衣少女,衣着却是完全是天洛人氏装扮,游侠儿不免多看了几眼,可是他怎么觉着这个绝色的红衣女子好似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马车从他身边驶过直朝后营而去。游侠儿正想去找飞燕公主问问怎么一个天洛人就如此招摇的径直进了后营,竟然连那些讨厌侍卫对她一点都不加阻拦,这倒是让游侠儿大为奇怪,正好这时飞燕公主却从后营出来了,游侠儿自然迎了上去。
“今天你可来晚上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我正准备走了。”游侠儿说道。
“你敢,我们可是有约定的,你要是不遵守约定,你就是小飞虫,小臭虫,以后我也再也不理你了”飞燕公主要多刁蛮就有多刁蛮气势。
“可这两天我已没有什么可以教你了,你也知道哥舒师傅已离开王庭两天了,他教的东西我都教给你了,我想哥舒师傅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要被你这样天天缠着都给缠死了,那时我可变成小死虫了”
“你想我不缠你,你就乖乖做我的贴身侍卫,我母亲说了,她说要替我找一个忠心的贴身侍卫,我可不要不那些木木的呆瓜,有你在我身边我就可以向母亲交待了,我还可以让母亲见见你,让他见识见识你武功,有我们两人联手什么样的坏人都能被我们打跑了”野利飞燕笑得如花儿一般漂亮。
“那可不行,我都跟你说过了,再过一阵我可能要去很远很选的地方,我要做我自已的事情,我不想留在这里”
“你为什么老是拒绝我,你到底想去哪里,王庭这里是最好的地方了,你还能去哪里,我不允许你去,听到没有”
野利飞燕又给游侠儿惹得气恼了起来。
“王庭对你来说是最好的地方,可以对我来说不是,这里一点都不自由,我除了能去哥舒师傅那里与去古烈的营帐其他能去的地方基本没有,我不想呆在这种没有自由的地方”
“那你还想去哪里,我带你去”
“我不要你带,我要自已想去哪里就能去哪里,你看刚才那个红衣女子,明明是天洛人氏却旁若无人一般去了你后营,为什么我去哪里都有侍卫挡着”
“你跟她不同,她有令牌,当然能进去”
“什么令牌,我也想有一个”
“不行,那是一种很令人讨厌的令牌,是--是,夜枭令,一般人都不能拥有”
“夜枭令是什么?为什么一般人不能拥有?那个红衣女子为何会有?她难道有什么特别之处?”
“那是皇室的秘密我不能告诉你,至于那个红衣女子我也不认识,我长这么大也没见过她,是有点奇怪哟!”
“那我们去看看!”游侠儿拿着野利飞燕就象朝后营那边去。
“不行,母亲没有允许被她发现那就惨大了”野利飞燕摔开手不肯跟游侠儿去。
“你很怕你母亲,你也有怕的人,哈哈”
“不许你笑,你难道就没有怕的人”
“原来有,不过,不过现在没有了”游侠儿说着突然觉得有点失落了起来。
“为什么,你现在不怕他了吗?”
“不是,她死了,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最好的伙伴”
“她是女孩子吗?我看眼都红了”野利飞燕好奇的盯着游侠儿。
“不跟你说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明天我们再练吧”游侠儿飞掠而去。
“嗨,你要去哪里,你等等我,你这个小飞虫,小臭虫” 野利飞燕气恼的跺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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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阙氏,采薇已将人带到”红衣女子耶采薇站在后营阙氏的大帐外脆声的说道。
“很好,叫人把他抬进来吧”里面发出的媚骨的女声正是狄厥阙氏,也是二十年前名震江湖的‘风中妖莲’樱舞雪
两名侍卫从车蓬内抬出的人自然就是柳乘风,经过这十多天的奔波现在已是远在几千里之外的狄厥王庭,只是柳乘风一直处理昏迷当中毫不知觉。侍卫已经把他放在一张捕狼皮的褥子上面,然后默默躬身退了出去。
“很好,采薇,你先坐吧,已经快三年没见你了吧,你可长得越来越水灵漂亮了,有一点象我当年的风范了。”端坐在花塌上的绝色美妇,依然是无法从容貌看出实际年龄的阙氏樱舞雪。
“谢谢阙氏夸奖,采薇是野草塘中一株睡莲,阙氏才是雪峰之巅的一株雪莲,采薇容颜不足阙氏万一,阙氏灿若星辰日月,采薇微若飞蓬秋叶。”耶采薇坐在了阙氏的对面却自偷偷瞄了一眼躺着的柳乘风。
“好,看来耶律教导有方,你即已执掌了绛云寨以后绛云寨就是你的了,你在那边要好好的扎下根去,我当年的目标就是你现在的目标,你须依据我给你指令行事,这次能捕获这个令我们狄厥国内为之侧目的人物,我自会记你一大功劳,更会在狼王面前将事迹表彰一番,你也后自可以在狄厥自由行动,但是后面的任务更重大,我希望你尽快回到那边去,你可明白?”
“明白,我自有分寸,当竭力为阙氏服务”
“好的,你退下吧,后面的事情我来处理”
耶采薇退了出去临走还不忘偷偷喵一眼躺着的那个男人。
阙氏站了起来拿着一枝红梅将花瓣含在了口里,绕着柳乘风缓缓的转着、打量着象是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一般,
“嗯,很好,果然是丰神骏逸、卓尔不凡似有他当年的影子,看来这南朝还真是尽出天纵之才呀,能一举败我八万大军,这份功绩也可能只有你能做到,只是这以后你就得听我的了”只见她自腰中取出两小瓶,一瓶饰玫瑰络金边,一瓶饰百合镶紫黄各自倒出一粒药丸出来,用青葱两指一粒一粒的纳入柳乘风的口中,顺手拿起马奶酒囊轻轻的酒顺口而入。
阙氏双掌伸出虚空一抓,柳乘风即从那个狼塌上缓缓的升起悬浮于半空之中,而她的双掌之处此时却隐隐有霞光闪现,一掌下去正击在柳乘风气海穴之上,柳乘风一声闷哼,已如身受雷击一般重新重重的落在狼塌之上,双目已缓缓睁开,犹如做了一个长长且香甜的梦,可是睁眼首先看到的是白色毡房穹顶,而不是梦里的蓝天白云,然后他看到了的是张一绝世惊艳的面容,不,是那种绝世媚骨的面容与姿态,似坐似立,或依或靠。手执红梅,眉含春水,脸有霞云,就靠在他的身边,而且周围好似花香四溢。 柳乘风正想一跃而起却感到四肢柔绵无力,象似废人一般。
“你不用惊慌,你身体已好久没有无五谷的滋养,需要慢慢回复才好”就连声音都是那样娇媚入骨。
柳乘风闭上眼开始集聚功力,但心一空自已气海之内竟然空空如也,如若孩童初生一般,他不甘心再试可依然如此,他回想起睡着前的那一刻他闻到的是一种沁人心脾香气,难道是这种香气的原因,对了那个红衣女子,同聂红衣一模一样的红衣女子,是她身上发出的香气,看来自已进了她们早已布好的局。但现在自已身处何方?面前这个女子又是谁?”
“你可睁开眼睛与我说话,你虽被我散去了全身的功力,但你的神智无碍,你可知你现在身处何方?”
柳乘风努力平静了心气,缓缓睁开了眼,“只怕是我现在身处狄厥王庭吧”
“你果然是一个绝顶聪明之人,能一清醒过来就能明白自已已远在几千里外的狄厥王庭,那个猜猜我是谁?”笑靥如花的面容犹如春水荡漾,还有丝丝红霞飞过。
“你是狄厥王后也就你们所称的阙氏吧”柳乘风缓缓说道。
“哦,你是如何得知,难道你原来见过我”樱舞雪一下正色的坐直了。
柳乘风冷冷的说道:“我虽没见过你,但我曾在清江源住过一段时间,听说过狄厥的王后是一个天姿国色之人”
“那在你看来,现在的我是不是正如那此狄厥国民描述的一般天姿国色呢?” 樱舞雪竟然又靠近了一些。
“是很漂亮,但天姿国色嘛……”柳乘风终于缓缓的坐了起来。
“天姿国色怎样?”樱舞雪竟然在这个年青人面前有一丝的急促起来。
“美在每一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评价的尺度,评价的尺度不一样,所呈现出来的美的标准也不一样,所以天姿国色到底是一个什么样标准与尺度,你能告诉我吗?”
樱舞雪一时怔住了,过了良久终于自言自语的喃喃说道,“你果然与他一样,对每件事情的认识都是那样独道与不俗。”
“你现在全身功力散尽难道就不感到惶恐与不安吗?” 樱舞雪站了起来面色已变得冷艳起来。
“哈哈,对我个人而言武技只是防身与安全之用,即然我现在两者都不用担心,你认为我为何要惶恐不安!”
“那你难道就不问问我们将你俘获至此什么原因吗?”
“这个时间到了你们自会告诉我对吧!”
柳乘风的寸步不让让樱舞雪已变得非常恼火了,“那你知道你这样不明智与不识时务会有很悲残的后果吗?”
“就依我目前情况来看,这种情况是可以预见的”
柳乘风的淡漠与安然,让樱舞雪大为吃惊,这不是一个他这个年纪的年青人应有的心智,他为何会有如此的平静与处变不惊。
“那如果我需要你为狄厥与我阙氏服务你会同意吗?”樱舞雪强压怒火问道。
“那应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
“你--你,难道你就不怕我用非常的手段摧毁你的意志逼迫你屈从”
“那个应不是你们虏掠我过来的本意吧,但你真想那样我也无话可说”
“很好,果然不愧为达鲁台所说‘将星’,你的智力果然非同寻常,艳奴,把他带下去”樱舞雪已恨得牙痒痒的,这么多年来还没有人有如此大胆敢违抗她的意志,别人都把她识若神明一般,只要她想得到的她都能手到成功,那怕是狼王也要多方面要求于她,她把持着狄厥的整个‘夜枭’团与后宫大小事物,谁见了她都要敬畏她三分,可此子对她识若无物,就象当年的那个人一样,她越是想征服他,他越是轻溅于她,她好恨!
外面进来的又是一个美艳异常的异域女子,你看就知即不是天洛人氏也非狄厥人,但奇怪的是觉有东方美人的优雅与妩媚。
柳乘风从容的跟那个美艳女子走出阙氏营帐。
“丽奴,去通知耶律台来我这里一趟,说我有要事与他相商”樱舞雪边来回走动边思索对策,她不信她制服不了这头犟驴,特别是在这个时候她需要向狼王证明帝国的大事必须有她的参与不可,年初的战争动员狼王竟然撇下了她这个手握实权的皇后,显然是对她已疑心突显。好不容易俘获他们称之为‘将星’的天洛人柳乘风,要是不把制服为自已所用怎么能展现她对狄厥的一些大事的驾驭能力。
“阙氏,耶律台求见!”门外有人高声道。
“进来”
进来的正是樱舞雪最信赖的人之一来自黑辽贵族的耶律台,也是常年替她训练耶采薇的蒙面人之一,而此刻站在她面前的竟是一个面容清瘦略显憔悴中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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