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仁医馆那儿,郑守烧了两晚,总算也是退了烧清醒过来。
醒过来后他察觉自己在一处医馆内,便起身要回到那小院去,只被人看着不让,他薄唇一抿自然知晓大爷既是找来了,自是不愿他在随护在戚姑娘身侧了,他想到大太太的嘱咐,浓眉紧锁,心中有些烦闷。
此时他知晓他这一趟任务算是失败,趁早回去向大太太禀明。
只是他却不想离开西北,他问了那守在医馆的大头兵,知晓大爷正是此次来西北的抚远将军,便是热血鼓动,想到自己在那场战事里故去的父祖。
如今大爷重新领了兵,他心头也是再不能平静,恨不能随了大爷投军杀敌。
却原来郑守的父祖叔伯都是郑家家将,更早前是郑家家奴被赐了郑姓,几年前他也应当要随军去,只是那时染了病错过,后来便到了大太太身边做了护卫。
早上换完药,郑守躺着发呆时,也想到那如水般温柔的女子,但很快他便压下心头万绪,那般人儿自不是他可肖想的。
这间小屋帘子被人撩起时,如水的人儿也忽然出现在眼帘,郑守呆了呆,忙要起身,“姑娘。”
云湘提了一袋沿街买的果子进来,忙道:“不必起来,你且躺着。”
郑守耳根微热,却是不肯躺下,只坐了起来。
他身上包扎了纱布,是以衣衫松松垮垮披着,起身时,衣襟散开了些,他自己察觉了,低头掩好。
跟在云湘后面的成石瞪着郑守,自觉不能让大爷头顶沾上一丁点绿。
“那一日多谢你奋力相救,你如今感觉如何?”云湘在床侧的椅子坐下,将果子放到一旁小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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