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好,大太太命我随护姑娘,姑娘不必言谢,这不过是我职责。”郑守声音沉稳,垂着眼睛道。
云湘柔声说:“等你伤养好后,便回扬州吧。”
多余的原因之类也不必多说,他们心中皆是清明。
郑守默然一瞬,抬起了头,却是看向云湘身后的成石,“听闻此次来西北的抚远将军正是大爷,我想跟大爷入军营。”
他面色刚毅,眼神坚锐,语气沉稳。
成石怔了一下,倒是不曾想过郑守会这般说,可随即便想到他姓郑,立刻明了,他收起了对郑守的敌意,打量他一眼,道:“此事需得和大爷说。”
郑守点头,低头行半礼,“多谢。”
云湘离开医馆时,外边阳光正好,她想自己试着缝内衣,便去买了些针线布料,又去集市买了些腊肠腊肉,这些东西只要切了往米饭上一蒸就是,她虽切得块大,但味道却可保证不会太糟。
成石替她提了过来,云湘道了谢,两人一路无话便回了院子。
接下来的几日西北这儿安宁的很,弟弟的线索也断了急不得,云湘也等了几天没等到陆钧山那儿有何动静,便以为他偷听了那话后那男儿自尊再不能忍受与她搅缠,直接丢下了她,心情越发安然,每日过自己的小日子,西北这儿木料铺子不少,她去挑了挑,也淘到几块好木头,很是欢喜,打算雕些物件儿出来,还有,那自制的肚兜,也算是缝得能穿了。
她盘算着再过些日子成石几人也就回营地了,她也就孤身一人了,幸得许家婶子一家为邻,或许可以长久在这儿住下来,也方便寻弟。
可随着一封信寄回扬州,扬州那儿却是又掀起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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