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绝对没有只能看着一个野魂鸠占鹊巢,任意使用殿下的躯体却不能阻止那般痛苦。
……
谢承泽勘查完浑河冰场,确认能够支撑起自己想要的效果后,便回到了就近的县城衙内。
大雪封山出行不易,他便带着朱小彪、盛依人等人暂居在了山下,同时也是为了等即将到来的古老。
不过古老来时正好赶上辽州大雪期,所以他把无迹派出去接人,免得老头子在路上出什么意外。
这么一想,谢承泽不禁有些内疚,好像自打他下益州后,无迹的双腿就没停过,不是在赶路的路上,就是在正在赶路的路上。
看来回头要好好犒劳一下无迹,他可不想当个剥削打工人还不给加班费的黑心老板。
正这么想着,外面突然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臭骂声,“够了够了!都快到门口了,赶紧把老夫放下!老夫的腰都要断了!你这臭小子怎么听不懂人话呢?”
随后无迹淡然的声音响起,“殿下说了,要把您安全送到他面前。雪地路滑,您腿脚不太利索,若是这几步路摔倒了,殿下该怪罪我了。”
而后一道温和的声音微弱响起,“那个……仁兄,可以先把我放下来么?”
老头的臭骂声又起:“不行!今日不能共苦,明日如何同甘!你还想不想拜师了?!”
“呜……”
屋门被踹开,无迹头一次从正门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殿下!人我带回来了!”
谢承泽抬头,只见无迹两只手分别拎着一个人,左边一个灰发老头,右边一个纤瘦青年,一个暴躁如雷,一个可怜巴巴。
“殿下……”看到谢承泽那一刻,苏清河的眼眶瞬间红了,“清河的腰要断了……”
无迹一松手,两人便掉在了地上,古云骂骂咧咧地揉着腰,“不懂尊老的臭小子!二殿下,你就是这么管教自己手下的?!”
“咳咳。”谢承泽轻咳两声,连忙起身走过去,状似凶狠的教训道,“无迹,下次温柔点,古老年纪大了,哪经得住这样的折腾。”
“是,属下有过。”无迹老老实实地行礼,“是属下看古老老当益壮,定能抗住这等折腾,所以才会如此作为。”
“咳咳咳。”古老立马挺直腰板,“老夫确实老当益壮,只是能不折腾自然还是不折腾更好。”
谢承泽顿时失笑,随即眼眸灼亮地看着苏清河,欣喜无比,“你怎么来了?本来念着此地苦寒,你恐怕不适应,便写信让古老带一些你做的点心来即可,没想到你竟然亲自过来了。”
苏清河讶然地看了一眼古老。
不是说,殿下让他来的吗?
古老整理了一下官袍,状似不在意道,“哦,是吗?可能老夫眼花看错了吧。”
“放久的点心,哪里有现做的好吃?”苏清河看着眼底泛着血丝,哪怕披着外裘也无法遮掩身形消瘦的谢承泽,心中有些酸疼,“殿下受苦了,臣这就去准备。”
“不急于这一时。”谢承泽摇摇头,他二人来了,他心中的担子顿时卸下了不少,“舟车劳顿,还是先歇息一下吧,待午后再论行事。”
“也好,今日赶了一路,老夫可是滴水未进。”古老拉住一旁还想说话的苏清河,往门外拽去,“那便等殿下传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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