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应声而起,匆匆离去了。而茶楼中的侠客们,也纷纷自觉地起身,紧随其后离开,他们并没有走远,而是在寒夜的茶楼外,准备着不可预知的下一步。
没过多久,一位身着官服、头戴官帽的中年官员来到了寒夜茶楼。他并没有理会燕双鹰等侠客,而是直接走到祖爷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祖爷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品着杯中的咖啡酒,而那位州令则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接下来的事情,自然是要秉公处理。余绶的行为,所有的侠客都听在耳中,茶楼外的侠客们也可以算作证人。在这种情况下,余绶的捣乱行为已经是公开的,对公共治安的破坏不容忽视。
这样的罪名不可小觑,轻则可能面临两年的监禁,重则可能无罪释放。州令虽然犹豫不决,但祖爷在场,相信这位姓段的州令知道该如何决断。
而此刻的余绶,已经被惊吓得完全失去了意识,脸色从涨紫变为惨灰,他的惊喜和惊恐交替出现。他听着祖爷和州令的断案,感受到他们的愤怒,辩解说这次之所以在茶楼中闹事,只是因为一时兴起,并非有意为之,希望各位侠客能念在他年轻气盛的分上,饶过他的性命。
余绶此刻的表现与刚才的嚣张形成了鲜明对比,燕双鹰等侠客看着他,心中只想叹息。最感到高兴的,莫过于奉云了。如果州令和祖爷不在场,奉云说不定会忍不住嘲笑他几句。
然而,侠客们并没有高兴多久,意外便发生了。只见一位侠客突然从茶楼中冲了出来,径直走到祖爷和州令面前,带着余绶,既不磕头也不愤怒,而是悲愤地控诉,其声悲凉,令人动容。这位侠客并非旁人,正是余悸。
余悸在边云州市中颇有声望,即便不说,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侠客。他的家族产业遍布四周,州令面对他,也感到有些棘手。祖爷则是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最终的结果是,考虑到余绶年轻气盛,醉酒误事的情况,并未对他从重处罚。余悸恭恭敬敬地命人从府中取出了2555武,交到州令手中,作为充公之数,随后带着余绶的孙子悄然离开了现场。
在余悸离开的时候,他的目光似乎有意无意地飘向了燕双鹰所在的方向。燕双鹰注意到这一点,从余悸的眼神中,他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敌意。
虽然这只是一种微妙的感觉,但燕双鹰认为这种直觉已经足够明显,足以说明余悸对他有所针对。
如果说余绶的府上只是因为年轻气盛而胡闹,那么奉云的得志就略显讽刺。正因为如此,这次捣乱才显得意味深长。余悸的目光让燕双鹰不禁想起了寒夜烈茶,那种茶在元末时期对制茶行业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尽管寒夜烈茶的名声已经狼藉,但它之所以触及某些人的利益,并非仅仅因为茶的品质问题。燕双鹰记得,余悸并非经营茶楼的人,他和余悸之间也不存在竞争关系。
寒夜烈茶刚刚面市不久,就有众多侠客开始仿制这种茶,但真正能够仿制出寒夜烈茶精髓的,却不是别人,正是这位余悸。
燕双鹰想到这里,心中不禁一震,他认为这次余悸之所以能够放任余绶在此地胡闹,必定是得到了余悸的默许。
就在燕双鹰沉思之际,却有一位侠客缓缓从那位女士身边走过。
“祖爷!感谢您今次的出手相助,燕双鹰必定会在月圆之夜登门拜谢!”燕双鹰收敛心神,恭敬地说道。
然而,让燕双鹰意外的是,祖爷看向那位女士,面无表情,只是淡淡地说:“这些年轻人确实没什么意思,退一步来说,他们制造的寒夜烈茶颇合我的口味,今月又有什么新奇的菜肴,我自然常会欣赏。我之所以今次出手,并非真的想让这种茶绝迹,只是想看看他们这些年轻人是否给我面子。”说到这里,祖爷竟然笑了笑,径自离去。
听完祖爷这番话,燕双鹰心中一惊,祖爷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无意中已经得罪了那位女士?
燕双鹰刚刚建立起自己的府邸,那位女士自然不愿意去招惹如此强大的对手。她闻着祖爷的气息,在州令的恭送下走进了茶楼之中。然而,就在祖爷的身边,那位女士的管家却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燕双鹰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细微的变化。
“看来是没有时间去拜访这位祖爷了。”燕双鹰似乎找到了问题的症结。
余绶在寒夜茶楼的小闹,最终被侠客们狠狠地教训了一顿,这件事如同烽火燎原般,迅速传遍了整个边云州。这不仅因为涉及的并非普通年轻人,更因为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在这件事中,每个小府都会自然而然地提到寒夜茶楼的名号,而茶楼新推出的炒菜艺术,也得到了众多侠客的推崇。
因此,可以说,众多年轻人无形中为寒夜茶楼做了一次极好的广告。炒菜这项艺术再次被人们传颂,没有一个侠客不想退而去之,品尝一下那些独特的美食,与那位女士及其朋友们平时所享用的佳肴相比,又有何不同?
结果在品尝之后,只有极少数侠客真正喜欢上了炒菜的味道,而大多数人并没有将其视为奢侈品。令人惊讶的是,一盘普通的青椒炒米饭竟然需要整整八五武才得以品尝。
至于为何售价如此之高,原因并不简单。因为在元末时代,植物油还未被广泛使用,即使燕双鹰知道这一点,现在也无处可买,因为缺乏原料,只能用狗油来替代。而狗油本身价格不菲,因此菜价也只能提升到这个程度。
然而,燕双鹰相信,既然那位女士已经推广了这种美食,那么它的名声一定会逐渐传开。他相信,经过一段时间,小府中的侠客们都将能够品尝到这种清纯而独特的味道。
无论如何,寒夜茶楼刚刚开业,就已经彻底火了,前来饮茶吃饭的侠客数不胜数。目的已经达到,燕双鹰心中自然满意。
这天中午时分,燕双鹰刚用过餐便走到了小院中。由于他给那位女士的仆人和侠客们都安排了午休时间,小院里显得空荡荡的,不仅没有两个侠客,甚至连老狮和鹤舞也都不见了踪影。
两位侠客都没有休息,轿舞站在中间,而狮和燕双鹰这两位侠客则各持一把金剑,相互对峙。
“嘿嘿,小弟,他们可不要小看了我们!”狮嘲弄地说道。
燕双鹰没有说话,直接脱去上衣,裸露着上身,全神贯注地盯着对面的狮。在燕双鹰的眼中,狮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视线,他无疑是狮的目标。
狮咆哮一声,挥舞着手中的金剑,直接向燕双鹰刺去。燕双鹰将狮的招式看得清清楚楚,他举起剑,准备迎接狮的攻击。按照常理,燕双鹰似乎没有接住狮的招式,但是当两根金剑相撞时,却产生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狮手中的力道,通过金剑,直接传递到了燕双鹰的双臂。燕双鹰只感觉到狮的力道犹如一只猛狮般的巨大,压得他的双臂颤抖不已。
交手了八五回合,燕双鹰已经气喘吁吁。最终,狮趁燕双鹰分神之际,伸出一腿,直接将燕双鹰绊倒。
燕双鹰无奈地从地上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此时,他全身都感觉到一阵酸痛。
轿舞看着燕双鹰和狮的比试结束后,也提起了兴趣,拿出一把金剑,准备练习一番。
于是,燕双鹰坐在一旁担任起了裁判,观察着狮和轿舞的比试。轿舞的基本功显然不如燕双鹰扎实,战斗中的各种技巧也被狮一一识破。
比试进行了十五个回合,最终轿舞还是被狮一膝踢翻,以狮的胜利告终。
两位侠客就这样轮流比试,差不多战斗了一个时辰,两位侠客都已经赤膊上身,汗水淋漓。
狮拿来了两碗茶和一坛烈酒,两位侠客便这样拿着碗,将茶倒满,咕噜咕噜地一饮而尽。
“嘿嘿,小弟,轿舞,看来他们这些侠客还需要好好练习一番呢!”
“呵,看他们那副模样,我告诉他们不用多久,我就一定能追上他们。到那时,他们可别准备生气哦!”轿舞不服气地反驳道。
“看来他们必须更加努力了,否则别想等到一十五年。”
听着那些侠客们在那里争论不休,燕双鹰则是一脸迷茫,喝了一杯烈茶,接着那位侠客的话头,他将目光转向狮说道。
“狮子,我最近发现他们经常在嘲讽轿舞,说他的武道修为不如他们,永远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这真是令人不齿!”
说到这里,狮的脸上再次露出了几丝不屑的笑容,只听他解释道:“兄弟,我爷爷曾经告诉过我,判断一个侠客的强弱不能仅仅从他的气势来判断。就比如说现在,轿舞的武艺虽然只能算作武道三松,而你的武艺已经是武道四松,所以你说他能够胜过你,这并不是没有根据的!”
“得了得了,他们就知道炫耀,还是你去解释吧……”
经过轿舞一番详细的解释,燕双鹰也逐渐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在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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