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0年的秋收终于开始了,曹雨海的学校也放了秋收假,今年下半年几乎未下过一场大雨。整个高台子公社的庄稼也是分为几个等级,大地上忙忙碌碌的社员除外还有一些特殊的人存在,是县上和各公社的各级领导在田间地头监工,当社员们得知真相后,既不甘又开心,不过在领导的开导下感到无比自豪,在其他公社今年只能收获三成的情况下,高台公社的收成也分为3个等级,普通种子的庄家也是三成收获,二代高产的种子收获在五成左右,而石家村的各种地头上,今年新换的一代高产种子。收成在七成左右,所以石家村大队的一代,二代种子的地头,干活的社员和各级领导人数相差不多。
县里主要领导,各个公社主要领导和农业局主要领导,都在瞪着眼睛盯着收获的庄稼,公社书记王书记,李主任,曹副主任就是二大爷一直跟在领导身边,随时回答领导各种提问,晚上再开会,各种分析和研究所获得的数据,在如此的气氛中,今年的秋收结束的很快,一代种子和2代种子在高产良种领导办公室的统筹下,在10月底全部汇总完毕,接着县领导在县上开了几天的大会……。
当二大爷回来时,曹雨海都感觉到他瘦了好几斤,“二大爷,工作这么不顺利吗,”
“是呀,会上发言不少,口干舌燥的说半天,最后证明一句话也不管用,会下干活不少,大部分还是做的无用功,”
曹雨海:“那可不是,你不发言,不干活,领导最后根据什么安排,都是根据你们的工作情况才做的决定,你又不着急,今年不管咱们村分到多少一代,二代种子,最后我都能给你补上,如果有多余的你还可以用作人情,你都几天没回来了,二大妈和兰姐这几天都是在我家吃饭的,而且二大妈再有2个月都快生了。”二大爷听后急忙往家里走去……。
这天曹雨海正在课堂上闲得无聊,闷头想着要这个文凭到底有没有用,这个时代的课本太简单了,估计高中毕业也就相当于后世初二的水平,更何况是小学?天天上课,实在没意思,要不继续请假,曹雨海正在神游天外,突然同桌于大海捅了他一下,嗯,曹雨海歪过头,看着于大海。于大海满脸急切地向前拢住嘴,此时也听到,“曹雨海、曹雨海……,”原来杨老师在叫他,杨老师边叫曹雨海,边向前指着黑板上写着的一道数学题,示意曹雨海上来解题,曹雨海只能晃晃悠悠地走上前仔细看过那道题,拿起笔刷刷几笔写出步骤和答案。然后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其实杨老师对曹雨海早就不满了,插班生上课不听讲,还经常请假,心里想着等到期末考试过后,他考不好直接退回校长室,正在想当然时,见曹雨海已经回到座位上,扭头看向黑板,边看边说,“今后要注意听讲,不然……”下面的话还没说完,嗯?答对了,怎么可能?明明是刚讲的新知识,明明出的题目是很难的……。
下课铃声响起时。杨老师和同学们也算是解脱了尴尬的情况,老师走后,同学们涌出教室,组队玩起游戏,女生跳皮筋,跳格子,男生弹玻璃球、抄石子儿、杏核玩,这个年代几乎野蛮生长的孩子们无忧无虑,尽情的玩闹着,曹雨海不禁地想到二姑家的大表哥,今年已经17岁了,这几年在他的资助下,二姑家的日子过得不错,大表哥又得以继续去上学了,今年在他们村的小学也已经上5年级了,以他的成绩想考上中学,那是不可能的,明年他18岁小学毕业了,看来得到县上看看,让江峰找人运作个工作,到厂子里当个临时工什么的,别在农村种地了,避免像后世那样娶不到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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