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俩坐在那里,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又像是发生了一件极其重大的事,完成了一个仪式,有了某种归属,这真是可笑。现在,该做的事都做了,也没什么话说了,于是两人分手,在楼下告辞——感觉从此不再是一个人。
但是这事情只是开始,这是有遗憾的奇怪的不正常的,但是也不令人讨厌,只不过苦涩而已,因此它只是个序幕。过了两天,那姑娘电话来了,于是他过来看她。房间还有个女孩在那看电视,三个人坐那默默看电视,后来那女孩讪讪地走了,卡尔抱着小敏进了房间。
嗯,轻点,轻一点。姑娘说。这次很好,还是有点遗憾。他躺在那里,那姑娘走进来,头发像公鸡尾巴一样挑起来,脖子很长,身材真好,这身材真让人爱死了。于是他把她抱住,两人又到了床上。现在他似乎又回到故乡的原野,到处都是风,而他们俩只是两个小动物,互相闻着彼此的气息,没有言语,只靠本能,还有意识与触觉,原始的大自然的气息。
人活着能自我选择的事情并不多,选择了能做的事也不多。好吧,该来的就让它来吧。他们轻轻松松的告别,过去的东西随风而逝。
现在,同寝室又多了一个室友海哥。海哥是个优秀的纨绔子弟,之所以优秀,是因为很多事你都玩不过他。譬如打麻将,你输了五百,发现这时候他己输了三千;你尽个地主之谊,带他逛逛附近的酒吧欢场,过了两天,海哥说,附近“哈德门”酒吧不错,女孩子优秀,对眼了开个房,完了我随手摸了一千——女孩子说不要钱的——说啥钱不钱的,买件水货衣服呗!关键这地方你还不知道,所以大家都叫他海哥。有时也有点恨他,明明二百你抬到一千,哄抬物价,弄得大伙有点窘。
早上卡尔爬起来上班打卡,“干啥呢,一早上乌乌扎扎的!睡觉!”海哥说,于是大家睡到十一点多,爬起来,“走,吃个小饭!”俩人找个小餐厅吃饭,喝瓶啤酒,休息一会,“走,去游泳!”海哥说,七楼有个游泳池,游完了晃荡一下,俩人到公司点卯,走回来好好吃顿晚饭,喝几瓶酒,有时人多,有时就他俩。“走,去‘磕’一下!”海哥说,后来卡尔才明白“磕”一下是啥意思。这就是海哥一天的生活模式,海哥有两个哥哥在市府工作。有时,杨阳也会融入这种生活,杨阳上班是领导,下班跟两个大哥厮混。“小逼孩子,你得尊重他!”海哥说,于是早上不打卡也不管了。
三个人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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