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离开鲁国一晃儿就是十四年,后来又回到了鲁国。
鲁哀公就问他咋治国,孔子说:“治国啊,关键得选对人儿。”季康子也问咋治国,孔子说:“你把正直的人提拔起来,让那些歪门邪道儿的人没地儿站,慢慢儿他们也就正直了。”季康子说最近老多小偷儿了,咋整?孔子说:“你要是自己不欲望太多,小偷儿都不会偷你家。”可鲁国那帮领导啊,就是不听孔子的,孔子也无所谓,不找他们求官做。
孔子那时候啊,周朝已经走下坡路了,礼乐都乱了套,经书也缺失不少。孔子就开始追溯夏商周三代的礼节,整理书籍,从唐虞时代开始捋,一直捋到秦缪公,把历史都编了个序。他说:“夏朝的礼儿我能说个头头是道,可惜啊,现在杞国的那点儿资料不够看啊。殷朝的礼儿我也能给你白话白话,但宋国的资料也是太不给力了。要是资料足够,我都能给你考证出来。”
他研究殷朝、夏朝的变革,然后说:“以后哪怕再过一百代,这些变革都能推算出来,因为一个重文化,一个重质朴。周朝借鉴了殷夏两代,那文化积淀可厚实了。我赞同周朝的做法。”所以啊,现在咱们看到的《书传》、《礼记》都是从孔子那时候传下来的。
孔子跟鲁国的大师聊天儿说:“音乐这玩意儿,你得懂它。开始时候要和谐,然后要纯净,要明亮,要有条理,这样才能出好音乐。”他还说:“我从卫国回到鲁国后,才把音乐给整明白了,雅颂都各归其位了。”
以前啊,有三千多首诗,到了孔子那时候,他给筛选了一遍,去掉了重复的,选出了那些符合礼义的。从远古的契、后稷开始,一直说到殷周两朝的辉煌,再说到幽王、厉王的衰败,啥事儿都涵盖了。所以说啊,“关雎之乱”是风诗的开头,“鹿鸣”是小雅的开始,“文王”是大雅的典范,“清庙”是颂诗的起源。这三百零五首诗,孔子都给它们配上了弦乐、歌声,让它们跟古代的韶、武、雅、颂等乐曲相得益彰。从那时候开始,礼乐就有了明确的记载,为王道打下了基础,最后形成了六艺。
孔子晚年喜欢上了《易经》,整天序彖啊、系辞啊、象辞啊、说卦啊、文言啊啥的。读《易经》读得那韦编都断了三回。他还说呢:“老天爷再给我几年活头儿,这么整下去,我跟《易经》那亲密度,就得嘎嘎的了。”
孔子拿诗书礼乐这老四样儿教徒弟,大概收了三千来个弟子,其中身通六艺的全才就有七十二人。像颜浊邹那帮徒子徒孙,跟着学的人海了去了。
孔子教学有四项基本原则:文、行、忠、信。还有四个“不”:不瞎猜,不独断,不固执,不自以为是。他老人家特别小心谨慎的三件事儿就是:斋戒、打仗、闹病。孔子很少谈利、命、仁这些高大上的话题。他老人家觉得,不到学生憋一肚子火儿想不明白的时候,就不去启发他;举一个墙角儿的例子,学生要是不能举一反三,那就拉倒吧,不教了。
孔子在乡里跟邻居们处的时候,那老实巴交的样子,就像个不会说话的闷葫芦。可一到宗庙朝廷上,哎呀妈呀,那嘴皮子就溜了,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可谨慎着呢。上朝的时候,跟上面的大夫说话,和颜悦色的;跟下面的大夫说话,也是理直气壮的,一点儿不怵头。
进公门的时候,孔子就弓着腰,像个大虾米似的;小步快走的时候,俩胳膊就像翅膀似的呼扇呼扇的。国君叫他去接待外宾,他立马就精神了,脸色都变了。国君一招呼他,他连车都不等,撒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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