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仁做了一次无本买卖之后,他的生意就逐渐走上了快车道。
于是夏仁在这期间将贩马的生意交给了程普和韩当,自己则着手于培养良马和扩大清酒的生产,以及一些小发明。
夏去秋来,粮食收获。张飞家的田地也收了不少粮食。
只不过,这些田地都是记挂在范阳卢氏一户分家的名下,收上来的粮食一半都要交给范家。
交了粮食,张飞一身疲惫的回到了家,拉着夏仁便喝起酒来。
张飞也不说先吃些东西垫肚子,一上来就干了三大碗酒。
三大碗酒灌下肚,张飞的脸立刻就红透了。
“呼”的吐出一口酒气,张飞恨恨的说:“干他*的,老子这一年忙活,还要给佃户们工钱。可等收了粮,一半还要交给那姓卢的直娘贼。嘿……真他*的憋屈。”
“益德,再忍一忍。用不了多久,太平道就要起事了。到时候,咱就组织乡勇,顺便叫那卢家吐出一批粮食来。”
说着,夏仁也面露一丝狠厉之色,“他若是不肯……那太平道乱匪就要光顾他家了。”
随即,夏仁也喝了口酒。
沉吟了一会儿,张飞开口说:“大兄,公孙伯圭已经举孝廉了,你可听说了?”
“我知道。”
“唉……他这入仕之后,就不知道要外放到哪里去了。到时候,这私酒的生意,咱们还做得下去吗?”张飞的语气中不无担忧。
“哈哈哈,你小子近来倒是挺有长进的啊!不错,懂得居安思危了。”
夏仁笑了笑,对于张飞的成长感到很欣慰,
“不过益德,你也不必太担心。公孙伯圭虽然走了,但是他那位岳父侯刺史不是还在嘛。另外,这几天云长不在,你猜我叫他作甚去了?”
“我听说,云长不是去送货了吗?”张飞瞪着大眼珠子说道。
“之前贩马回来的时候,我们在南皮弄了些好东西。都是些上好的金器。我让云长带着,去下面的固安县了。”夏仁悠然说道。
张飞惊讶道:“莫非,云长是去固安县打通关节的?”
夏仁点了点头:“不错。我早就托刘玄德去帮忙打听了,固安县县令的妻舅在县里开了家食肆。生意嘛……也就一般。
我让云长去招那县令的妻舅了,顺便打点一下那县令。只要路铺平了,以后咱的酒也就可以卖到固安去了。”
张飞一听,兴奋的一拍手掌:“着啊!就那种破食肆,若是卖了咱家的酒,保管他生意兴隆。到时候,他还得求着咱给他送货呢。”
“另外,我最近正在制作几种调料。只要做出来,到时候,他家的酱肉咱也能包了。只是……”
夏仁话锋一转,“这些终究都是些小打小闹。咱们还要私下里去联络太平道,卖马给他们。另外,我这里有百炼钢的制法,到时候打些百炼钢,也卖给太平道。”
“啊?大兄,这太平道为非作歹,还打算反叛朝廷,为何还要资助他们?”张飞一听夏仁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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