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就不淡定了。
“所谓,欲使其亡,必令其狂。这大汉朝廷,绝不是太平道振臂一呼就可以撼动的。可是,太平道这些自以为是的神棍又怎么会知天命呢?
既然如此,那我就再给他们浇上一桶油,让他们自以为胜券在握。
到时候,他们自然会毫无后顾之忧的造反。嘿嘿嘿嘿嘿。”
说完,夏仁露出阴险的笑。
张飞一听,也是高高竖起大拇指来:“大兄真是好算计啊!”
夏仁摆摆手,表示不要太嚣张:“等过些日子农闲了,让咱手下的那些佃户都操练起来。对了益德,你弓术练的如何了?”
“嘿嘿,这射箭着实手疼……嘿嘿,反正十步之内勉强能射中了。”说到练习弓术的事情,张飞便打起马虎眼来,摆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来。
“少跟老子嬉皮笑脸的。”夏仁用食指中指在张飞脑门上捶了一下,“你这弓术不学好了,怎么能上阵厮杀?”
张飞则是继续嘻嘻哈哈道:“呵呵,咱有丈八蛇矛。等上了阵,咱只管骑着战马冲杀便是了。”
“你这货,看看人家关云长、张俊义、韩义公、程德谋,我才教了多久,那弓术便已经有模有样了。也罢,你只要好歹能拉开弓,把箭射出去便行了。唉……”夏仁只得一声叹息。
又过了些日子,公孙瓒被任命为了辽东属国长史。
临上任之前,公孙瓒再次对夏仁发出了邀请,希望夏仁能做他的亲随,一起前去上任。
这辽东属国夹在辽西和辽东两郡之间,负责管辖内附的乌桓人。为了弹压彪悍的乌桓人,辽东属国的长史也有领兵之权。因此,这一职位也被称为将兵长史。
而夏仁则耐心的解释了一番。
“伯圭兄,夏仁并非不识抬举之人。只是,这些年朝廷无道,天怒人怨。南边冀州的太平道有愈演愈烈之势,聚众造反只是早晚的事情。
我愿意为伯圭兄守好涿州的家业。等到太平道一事平息了,我再去投奔伯圭兄。”
公孙瓒摇摇头:“戴迪啊,这太平道不过就是些以道法惑众的宵小之辈,你也不要太过杞人忧天了。”
夏仁也不恼怒,笑着说:“呵呵,不如伯圭兄,我们打个赌。若是三年之内,太平道不惹是生非,我自去昌黎县给你做一名庖厨。我的手艺,你应该听说过吧?”
“好,既如此,我公孙瓒便和你打这个赌。若是我输了,我就赔你千金!”
说完,公孙瓒便伸出手来,和夏仁击掌为誓。
之后,二人喝了离别酒,并相拥而别。
看着公孙瓒一行人离去的背影,夏仁也长叹一声:“此一别,就是天各一方,或许也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吧?”
说罢,便领着自己手下的人回家去了。
当晚,夏仁独自一人在房间里,脱掉了上衣,露出了胸前嘉里的脸。
“嘉里,我觉得是时候让你离开我的身体了。”
听到夏仁的话,嘉里也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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