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直接一个弹跳,就趴上了他的波棱盖儿,边抠肚脐眼边死命掐着他的脖子。
“你以为我不敢是吧?你个损色儿,二逼,大傻子。脑袋里只有面粉,没有水是吧?信不信我把你的头盖骨打开,往里头倒点水咯噔咯噔,搅拌成非牛顿液体。”
不怕死的汪灿立刻闭上眼,一脸的悉听尊便,不要怜惜我这朵娇花的表情。
汪杏发挥队友爱,进行嘴动拦截。
“姐姐,把头盖骨掀开,残忍又麻烦,还是直接找根电线,把我灿队吊死吧。”
汪灿气的身子颤了颤,依旧装死。
汪清和汪云对视一眼,露出变态笑容。
“不麻烦不麻烦。手艺人从不走捷径。”
汪清一脸癫狂的冲进屋里,拿了一把电钻出来:“这个可以吗,她姐,她灿队。”
汪云殷勤的从旁边接来一盆水:“一盆儿水够吗?不够我再去接,不要钱的水管够,我就付出点劳动力,毕竟水电也不是我交。”
汪苏和汪杏对视一眼,只感觉到不可思议,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随后一人去洗拖把,一人去找抹布了,准备随时毁尸灭迹清理犯罪现场。
汪灿听到周围稀稀疏疏的声音。
刚睁开眼就看见那疯婆子,手里捏着一卷鞭炮,就系在了自己腰间。
汪灿惊恐的瞪大了双眼:“你想干什么?你不是要拿电线把我吊死吗?”
汪清一脸懊悔:“条件有限,灿队你这个要求我们很难满足,吹风机线可以吗?”
汪灿一脸无语:“我死了对你们有什么好处?我们才是。”一头的。
汪灿话还没说完,鞭炮的另一边已经“砰砰砰砰砰”点上火了,那炮儿崩的他脸都麻了。
“咻”的一下儿爬起来,跳进了院里蓄水的水缸。
无所谓淡定的,抽出袖子里的迷你九齿钉耙,剃了剃牙:“他灿队,你是不是没种啊,跑什么?以后咱俩姐妹相称得了。”
汪灿恨恨的磨了磨牙:“我有种,我只是不敢对你呲牙,怕你往我嘴里塞鞭炮。你直接说吧,你想怎么样?我尽量配合。”
“嗬,我想怎么样?你尽量配合?哦,这可是你说的,世上可没有后悔药吃哦。”
无所谓舌尖抵住唇角,声带微微颤抖,发出油腻到不像话的气泡音:“e on baby.让姐姐为你换上一身性感的装扮。”
两分钟后,
院门打开,一头年轻的‘猪’,以飞跃的姿势,‘越’出了门口,院门又在瞬间关闭。
“诶哟?我去!”
汪灿穿着猪八戒同款僧衣,手里扛着个鸡毛胆子大小的九齿钉耙,戴着长长的假鼻子和扇子一样的假耳朵。
被孤零零的踢出了小院儿。甚至连条裤衩儿都不准他打包收拾。就给了他一叠粉红色的罪恶票票,身份证都没有,只能公交。
包钱的白纸上赫然写着一个地址:刘丧,海南省三亚湾凤凰镇369号。
汪灿有些迷茫,实际上自己还没有想好,到底要不要去找那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但是现在和自己毫无关系的人。
疯女人已经帮自己做好决定了吗?
汪灿无奈的勾了一下嘴角,旁若无人的越过面前解家的伙计,向远方走去。
解家的伙计:“夏哥,不追吗?”
忠心的夏池塘半点儿没有犹豫:“惹花儿爷不高兴了,最多剁你一只手。惹这祖宗不高兴了,你去跟当家的交代?”
那伙计听到剁手的时候就猛猛的摇了摇头,听到交代的时候,直接沉默的缩到小角落里开始画圈圈了,没有手怎么吃饭呢?
院内
没犯事被牵连的4个小汪,手里拿着自己的身份名牌,可怜兮兮的抱头蹲成一排。
模仿经典的入狱照桥段。
无所谓手里捏着一卷鞭炮,挨个缠在他们脖子上,给他们打了个解不开的死蝶结。
汪杏害怕的身子直抖:“姐姐,我们真的什么也没做,我们只是帮凶而已,你能放过我们,直达目的,拿灿队撒气吗?”
无所谓毫不在意的撸了撸她的头“想活的话,(口号)以后叫老大,乖乖我话。”
汪苏傻了吧唧的抱着头挠了挠头发。
“还挺押韵的,鹅鹅鹅。嗷~老大。”
(果断点了鞭炮,给傻孩子醒醒神。)
解家别院里立刻传出来喜庆的鞭炮声。
伴随着“桀桀桀”(姐)激动的叫喊声。
十分钟后,
几个小汪一个个黑纱蒙面,但生无可恋的跟了无所谓一起出了门,直奔京城最豪华最烧钱最莫名其妙的茶楼——新月饭店。
没办法,解雨臣不让吃好吃的,他坏。
新月饭店VIp36室
几个小汪坐在一排一人一壶英德红茶。
无所谓手里捏着糕点,兴奋的掰成一块块的泡进去,想要学习高贵的西安泡馍。
今天正好赶上新月饭店拍卖。
本来是需要请柬的。
一个亿充VIp,新月饭店立刻变得没有原则,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尹南风又不是鬼,开门做生意的不拘小节也。
尹南风:我服了你了,不做你生意就非在我门前放鞭炮谁受得住啊。
看着桌前琳琅满目的菜,汪杏肉疼的呲了呲牙:“姐,我真觉得这菜还不如大排档。”
无所谓立刻放下一个3000块的狮子头,赞同的点了点头:“我觉得你说的对。”
汪苏立刻响应:“老大,这菜一个比一个素,还贵。谁家好豆芽啊12,000。”
汪清表情有些复杂:“苏,那叫仙鹤之路,是把豆芽挖空了,往里面填的燕窝。”
汪云不可思议:“城里人玩的真花。”
无所谓身子剧烈抖了一下:“对对对你们说的都对。谁让你们姐夫不让我去吃别的?姐尿急,我先wc了。”
说完就起身出了门。
门口声声慢,躲了一下,假装路过。
新月饭店至尊VIp02房
白澜正淡定的吃着一碗佛跳墙。
一个娇俏的少女,乖巧的在旁边倒茶。
楼下正在拍卖的是一件张大千的真迹。
实际上新月饭店拍卖也分大小拍卖会,像这样只拥有本身价值的,无人在意。
对面精明的女人正滔滔不绝讲述着——与她合作之后的宏伟蓝图。
知道的明白,她是自己家族事业不行了,想攀关系进入另一个行当,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学努尔哈赤,征服整个青青草原。
究其表情,仿佛天下,唯我独尊。
对面无一穷正抱着个三米高的大熊,脑袋一点一点的,靠在椅子上打瞌睡。
那少女原本乖巧站在旁边准备端茶倒水,却突然表情一顿,打过招呼就出了门。
门外经过一个身影,无一穷眯了眯困顿的眼:“老婆,我好像看到女儿了。”
白澜一脸匪夷所思:“门都没开,你怎么知道是她?你会读心术啊!”
无一穷理所当然:“老婆,那倒影太明显。一头微卷长发,穿着精致的小洋装,会在头上带个金箍的。也就只有咱女儿了。”
那精明的女子表情闪了闪:“令千金也在?我侄女陈月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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