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与她年龄相仿。回头等她回来了,可以介绍二位认识认识。”
白澜表情有些不好:“陈佳丽,别把主意打到我女儿身上。你不心疼你儿子,我还心疼我女儿呢,特别是我俩就一个女儿。”
名叫陈佳丽的女人假笑两声,脸色有些不善:“谁说我不心疼我儿子了?我不是一直把他带在身边吗?衣食住行哪样短了?”
白澜挑眉冷笑,选择终结话题:“另一个呢?恐怕都不知道死在哪儿了吧。你还是别自己骗自己。可都是你亲生的儿子。”
陈佳丽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他最好是死了,别让我把他抓回来,居然敢逃。”
无一穷被吓得打了一个哆嗦。
白澜心中有些发闷。
疯女人,她现在完全走火入魔了。
不仅是对自己的小儿子,就连对自己的侄女,都比对待自己亲生的大儿子强。
陈佳丽原本也是个正常的小姑娘,跟普通人一样成婚生子,可是在结婚之后生下双胞胎,被夫家告知必须要留出一个来献祭。
陈佳丽很恐慌,可抵不过家族权势,只能留下了大儿子在夫家,自己躲回了娘家。
七八年后,娘家的生意开始不行了,夫家逐渐没落,想起了要用大儿子去献祭。
陈佳丽本想回去救大儿子,后来不知道孩子的爷爷,带她进密室详谈了些什么?
出来之后,她就变成了古神献祭的狂热爱好者,亲手在大儿子的肺上戳了个大洞。
果然此后两个家族的生意都开始好转。
从此以后,只要家族的生意不好,陈佳丽只要以家规的名义虐待大儿子,生意很快就能好转。直到那个孩子发现真相逃走了。
陈家和那个恶心的家族,还在找他,他们都已经过惯了奢靡的日子,不可能改变。
而那个奇怪的古神,原来是以人的痛苦为食,如果能献祭一个充满苦难的族人,古神心情大悦,就能换来上百年的庇佑隐蔽。
听风族钱氏,都已经献祭了好几百年。
洗手间门口,
无所谓匪夷所思的盯着门外,长相猥琐,少年白的 ‘听奴’,随后不脸拒绝的表情,淡定的往他裤兜子里塞了串鞭炮。
“嗷嗷嗷嗷嗷嗷(砰砰砰),你干嘛!(鞭炮在裤腰带上打了死结解不开,身手利落的翻墙从窗口落荒而逃。)啊啊啊啊~(砰砰砰砰乒乒乓乓屁屁屁~)救命呐~”
诡异的声音瞬间响彻在走廊深处,前方各包房,甚至大厅敲锤的声音都停了停。
尹南风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声声慢。
声声慢沉默了一会儿:“无大小姐以为洗手间门口有听奴偷听,往他兜里塞了串鞭炮,其实不是听奴,是您前几天捡回来那个小子。身手利落但缺心眼的那个罗雀。”
尹南风有些头疼的撑了撑太阳穴。
“那小子也是,一回来就到处乱窜,回头好好教教他规矩,吓到客人怎么办。”
声声慢的表情有些怪怪的:“其实,罗雀是急着上厕所没带纸,想跟人借,但是无大小姐问都没问缘由,就掏了鞭炮出来。”
尹南风一言难尽的甩甩头,坚强的撑起笑容,一人一壶好茶给众位贵客赔罪去了。
wc(不无情)
无所谓一脸便秘的蹲在马桶上,表情严肃到让人一度以为她,真的没带纸。
其实带了,解雨臣生怕上演一出爸爸去哪儿,艾特的不是他。于是很会算日子的,在她兜里放了刚需品,只是这不影响肚子疼,应该是这几个月老去阴冷的地方,风湿也犯了。
无所谓蹲在小角落里不停的画着圈圈,只感觉自己的bgm都换成了雪花飘飘。
“雪花飘飘,彩云摇摇。好运来祝你好运来,好运带来了,啊~痒。”
痒,带来了中指瘙痒,又想随机扣一个路人的肚脐眼了,不顾他挣扎的那种。
自己都被自己变态到了,精神病偶尔还是需要装一装正常人,才能融入人类世界。
而不是我这样——卧槽,无情!
无所谓沮丧的掏出手机,依旧给钱疯银行抠250,对面很快回复了个520。
无所谓(信息):我想你了。
钱疯银行(信息):我说过,你需要我的时候我都在,是不是肚子疼了。
无所谓刚收到信息,门缝里就伸出只素白的手,拎着一个粉粉嫩嫩的塑料袋。
无所谓有些呆愣愣的接过那个袋子。
无所谓(信息):是你吗?dear串儿。
钱恒(信息):是我呀,我的小尾款。你现在不是需要我吗?那我就在啊!
无所谓贴上暖宝宝,突然有些想哭。
无所谓(信息):串,没想到现在国内的AR技术发达如斯,让你远程就能给我送‘温暖’。早知道我还是留在祖国做贡献。
钱恒只是回了串
“。。。。。。”
然后果断挨个敲女厕门,确定没人之后锁了门 ,换上正在施工的牌子,还掏出马克笔把隔壁男厕牌子改成女厕,强行征用。
钱恒(信息):我闪现来了,开门。
无所谓一看,有些不可思议的开了门。
钱恒一开门就看到个委屈巴巴的小猫脸儿,满脸写着快来哄我,上手就想搂她。
无所谓一开门就看见,一个十八九岁的小萝莉,一脸我是同性恋,我好like你,我非你不可,现在就去酒店的表情,惊得无所谓反手抱住了脆弱无助的自己。
钱恒一下脸都黑了,顶着那张萝莉脸,恢复了自己的声音:“我是钱恒,你别害怕我。我不搞基,哦不,我不跟男的搞基。”
钱恒懊悔的闭了闭眼:我到底在说什么?简直是越描越黑,什么鸡不鸡的?
无所谓迟疑的伸手要抱抱。
钱串子也是上道的把人搂到怀里,用手捂了捂她的膝盖:“还硬不硬,冷不冷。”
无所谓立刻泪眼婆娑:“硬了硬了,比你的(被捂嘴,讪笑)嘿嘿,还硬。”
钱恒闭着眼别过头去,唉声叹气:“我到底为什么要来找虐?我真是贱啊。”
手心还是诚实的在给她搓着膝关节。
无所谓人畜无害的倚在他怀里:“你怎么就这么华丽丽的回来了,还变性了,那以后咱俩一起去泡澡,不用分两个汤了吗?”
钱恒揪了揪自己的红色性感连衣裙:“我里面又没变,咱不是一起易过容吗?这是缩骨功,我现在跟你差不多身量了。”
无所谓听着,一脸猥琐的揪了他一把。
“卧槽,这玩意也能缩。牛逼class。串着你这个操作,简直是性缩力拉满了。”
钱恒狠狠的咬了咬牙:“我没缩那个。”
无所谓的表情狂放震惊且欠揍:“你本来就那么大点儿?串子,要是大清朝还在的话,你入宫都不用挨一刀了,挺好,嗯。”
钱恒的脸一下子黑了个底掉,把无所谓摁在新月饭店豪华卫生间的大厅里,自己转身进隔间,并发出了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
五分钟后,
无所谓捏着钱恒,(bz:自愿解下来的)假胸假屁股的海绵垫子,啧啧称奇。
“厉害了串子,你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当女人。屌啊,兄弟,屌炸啦!.”
此时的钱恒,神情已经变得无比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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