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相信我们一定很聊得来。”
就在这时,江漓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眼季时野,得到对方的眼神同意后,才将手机拿了出来。
果然是他那个万恶的资本家老板贺屿森又来压榨他了。
他面不改色地按了接听,就听到贺屿森充满寒意的暴怒声。
“你死哪儿去了?”
江漓淡淡地看了前方倚在沙发背面,含笑望着他的季时野,喉咙滚动,“贺先生,今天我休息,出来见个朋友。”
他听到了贺屿森在电话另一头沉重的呼吸声,对方似乎在极力忍耐着,过了片刻才咬牙切齿地说道:“滚回来。”
“是。”
对方挂断,江漓熟稔地将手机息屏放在兜里,就看见季时野双手抱臂,笑意盈盈地对他说:
“看来贺屿森还蛮依赖你的嘛?你该不会只是和他闹了别扭一时上头才来找我的吧?”
江漓面无表情,“不会,我不是那种人。”
“也是。”季时野歪头轻笑,“你要真是那种不靠谱的人,贺屿森早就把你踹了。”
他走到江漓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小苍兰味道的信息素冷冽宁静。
“如果你的前老板不放人,欢迎来找我。”
江漓回到车上,一如既往地将手伸进烟盒,却没有了想抽的冲动。
终于找到了一条离开贺屿森和照顾许稚欢的明路,他胸腔里的那股雾被慢慢驱散,化为一股喜悦。
他早就应该这么做的。
贺屿森几乎不顾场合的表达着他对自己的不满,甚至牵连到了无辜的稚欢,也许只有他离开,贺屿森才能对稚欢好一些。
江漓鬼使神差地拆开了手机壳,黑色软硅胶的壳后,夹着一张他曾经偷拍贺屿森的照片。
那时的贺屿森身居高位,风华绝代,美的让人不敢亵渎,一开始江漓并不敢靠近。直到两人熟识后,他才发现贺屿森表面虽然嚣张又敷衍,但内心孤单又温柔。
贺屿森虽然总是说些不需要他的反话,却让江漓忍不住的想要对他更好,更好。
江漓的手指轻轻抚上照片上那人的眼睛。
究竟是什么时候变了呢?
他再也没见过对他撒娇、笑的娇软的贺屿森,现在的他,冷漠、嘲讽、拒他于千里之外。
是自己怎么暖也暖不起来的存在。
江漓笑了一声,将照片放在了副驾驶的镜子夹层里,他不忍心毁坏,但也不想将它留在身边了。
藏在这里,起码找到的人不会是贺屿森。
会是谁呢?
也许是下一任管家吧。
想到这儿,江漓的嗓子莫名其妙的痒了一下,他又想抽烟了。
开车回到贺宅,贺屿森难得独自一人坐在门口的沙发上,手里还拿着最新的时尚杂志。
大概是在给稚欢挑选衣服吧。
江漓垂眼,正打算回房间换工作服,就听见贺屿森冷冷道:“过来。”
江漓只好走到他身边。
贺屿森抬眸望着他,眼神锐利,“去哪儿了?”
江漓按实回答,“见个朋友。”
贺屿森站起身,目光冷冷地俯视着江漓,想到什么似的忽的靠近一步,双唇几乎要碰上江漓的鼻尖。
一股淡雅的小苍兰味道从江漓的衣领处传来。
“呵,朋友。”贺屿森转身,嗤笑了一声,猛地转身抓起江漓的脖领,“又他妈是个omega?江漓,没想到你还挺受欢迎?”
江漓抿紧了唇,他自然不可能暴露自己跳槽和现任雇主的事,只能选择沉默。
可在贺屿森眼里,这就是江漓心虚的表现。
贺屿森眼里逐渐渗出血丝,不受控制地喘着粗气,死死地盯着江漓冷笑道:“天天盯着omega不放,你易感期到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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